對上一次全年未飛過,已經是2013年。
往後就每年起碼飛三次,直到上年,趁疫情大爆發之前,飛了兩次。
今年,不多說啦,幾時再可以坐著鐵鳥翱天?樂觀一點,後年吧。
回首2021,沒有外遊的日子,唯有寄情聽歌飲酒食好西,與同聲同氣的朋友聚會。
對上一次全年未飛過,已經是2013年。
往後就每年起碼飛三次,直到上年,趁疫情大爆發之前,飛了兩次。
今年,不多說啦,幾時再可以坐著鐵鳥翱天?樂觀一點,後年吧。
回首2021,沒有外遊的日子,唯有寄情聽歌飲酒食好西,與同聲同氣的朋友聚會。
愛爾蘭四面環海,被愛爾蘭海與大西洋包圍著,海鮮產量自然豐富,這次都柏林四日三夜的旅程,特別抽一個晚上,從市中心出發,乘坐火車到東邊的海港 - Howth。
當日參加了一個由Taste the Island舉辦,名叫Seafood Shuffle的美食活動,形式與我們去掃街,每個攤檔吃少少的道理相若;參加者先在Seafood Shuffle的餐廳名單裡面,揀出三間,每間餐廳均提供兩道tapas份量的海鮮菜式,(有些是一道菜,不過是主菜份量)與及一杯指定餐酒或其他飲品,全長為時三小時,即是在每間餐廳,有一小時用膳時間,入場費每位50歐羅。
回到2019年的10月中下旬,當時仍可以自由自在地飛,去蘇格蘭只是平常事,因為愛上了跑步,所以每年十月,總會去一轉Speyside,參加The Dramathon;因為在Speyside,自然不會放過參觀威士忌酒廠的機會。
於比賽前一天的早上,我從Inverness乘坐火車到Elgin,再轉乘巴士,來到Speyside的深處,成立於1896年,世代相傳到今天,仍是家族式經營的Glenfarclas Distillery(中文名為格蘭花格),參加其一個星期只開一場的Connoisseur Tour。
今年一共去過兩次「616」,一次是與友人在灣仔店晚飯,一次是在紅磡店吃午飯,午市供應的一人一鍋,只賣$78,最適合獨行俠。
雖然打邊爐一直被視為群體運動,隊啤吹水不亦樂乎,但有時想一個人靜下,獨樂樂其實不遜眾樂樂。
年前太子「鳳城」結業,曾經惹來飲食圈的一陣轟動,凡是想吃順德菜,第一時間總是想起這間老字號。
時至今日,仍有不少人未分得清那一間是真正鳳城,只有太子,北角渣華道兩間,由譚氏主理的才是原裝正派,其它只是屬於新光集團旗下。
然而飯店傳出結業消息後,有熟客接手,沿用原有班底,在原址改名繼續營業,名字叫「頤東酒家」,一年後,受到米芝蓮的注視,成為了推介。
今年冬至,與家人一起來到這裡晚飯,改名後首訪,看看水準與以前是否差不多。
只是短短不到一年的時間,土瓜灣馬頭角道的「1986地道越南餐廳」,已經擴充營業,在不遠處的北帝街,開設面積更大的分店。
記得它們開業的時候,正處於飲食業寒冬,晚市禁堂食,後來政府實施食肆四級制,就算重開晚市堂食,依然行A區一段時間,晚間只做外賣自取。
住在附近,快快手打包回家吃,兼有折扣優惠,也光顧了好幾次了。
現在的北帝街店,環境更闊落,今個月初開始全面吃得安心,繼續維持四人一枱,營業至晚上十點。
最近受到不少網民推崇的沙嗲牛肉麵,西貢的「Ngau Ngau Cuisine」,與區內名店「松記車仔麵」,在同一條巷內。
可能是平日的緣故,黃昏時間經過,沒有賓墟的場面,赫見牆上的「西貢」二字,模仿港鐵的格式,原來就在這裡。
上水名店「鳳鳴居」,剛剛在旺角開分店,隨即惹來大批食客而至,要是上星期路過旺角中心,我也不知有這大事件發生。
我當然沒去過總壇,因為很久沒去過上水。
但它們的醉香雞米線,早已聽聞有幾好吃,這晚就專程過來拜會,未到七點,門外已企滿人,我一個人,拿一個人的籌,下個就到我。
又一間只可以在放假或返晏的日子,才能來的食肆,行A餐二人一枱,灣仔克街的「雄記美食」,每逢中午時間,門外大排長龍。
記得以前在這條街的食肆,沒有一間做得長,被稱之為藍店的「華星冰室」,早已打破了宿命,但與雄記相比,人氣實在差太遠了。
究竟由幾時開始,我愛上了與韭菜有關的食物?
大約要追溯到三十多年前,長沙灣元州邨外面的流動熟食小販,有檔只賣煎韭菜餃,經歷人生第一次之後,自此與它不能分割。
當時黃金商場外面的繁華盛世,這邊吃炒螺,那邊吃韭菜餃,再拿起崩大碗一舉而盡,多麼的美好世界。
旺角越南菜老字號「越興園」,已經有很久沒光顧,大約是超過二十年吧,就算它被認證為黃店,我也提不起興趣再訪。
月前在女人街買唱片,發現對面有間霓虹亮透,猶如集合七粒龍珠之後,召喚神龍出場的櫥窗,看看其招牌,中文名是「麵賜園」,英文名是「Noodles Dimension」。
當時我在門外眼望望,年青的店員向我介紹其菜單,我剛吃了東西,留名下次再來。
後來才知道,原來它屬於「越興園」旗下。
回到三年前的秋天
上月初出席在旺角Cordis酒店,旗下的中菜廳 - 明閣,舉行的BenRiach威士忌飯局,最後我向該酒廠的大使提到:
「我月尾去Speyside,計劃會去BenRiach酒廠參觀。」
最後,我沒有食言,十月尾的一個陰暗下午,由蘇格蘭的Elgin出發,乘坐往Dufftown的26號巴士,車程大約十五分鐘,便到BenRiach酒廠門口。
「粉絲當魚翅,食落又幾似。」
最近兩日,粉絲成為了熱門食物,在我的Facebook裡面,能見度極高。
以往只屬於配角,但一躍成為熱門之選,又老又韌的牛肉搭上嫩口粉絲,極端的組合,卻炒出一大碟鹹鹹地脆脆地的花生味,旁觀者就算無份食,心靈上也感到津津有味。
不一定是戥人幸福的甜蜜,也可以是幸災樂禍的涼快。
素食餐廳「Mum Veggie Cafe」,在逸東酒店的年代,未曾到訪過,搬到去新蒲崗之後,最近去過兩次。
雖然剛轉了工作,但是依然乘坐同一個號碼的巴士,下班照樣去新蒲崗,與以前沒有分別;只是再不像以前,未夠六點就開飯,最快都要差不多七點才到,食客開始漸多,但不用等位,可能只得我一個人,獨坐餐廳一個角落裡,沒有難度啦。
紅磡區吃車仔麵,豈只得「蒙麵」?必嘉街的「威風百麵」,是另一個選擇。
與前者不同之處,這裡行A餐,二人一枱,晚市只限外賣,想堂食的話就要在黃昏之前,當日我差不多五點半來到,趕得及。
凡惠顧車仔麵,皆送甜品一客,應該是我第一次見到有車仔麵店,有如此舉動。
又在西貢的日子,黃昏時間經過很久沒光顧的「Chip In Fish & Chips」,仍然開門營業。
令我想起一些逐漸褪色的記憶。
數年前,仍是有拖拍的日子,曾經與當時的另一半,在此吃過炸魚薯條之外,還有很有趣的炸Oreo,無論是好是壞,有福同享有伏同中,總之吃甚麼也是甜。
但是步伐不一致就是不一致,大家的人生目標南轅北轍,妳要好高騖遠我要逍遙自在,勉強無幸福,放手以後不相往還,已成為我生命中,千千萬萬過客其中之一而已,對於愛情友情離離合合,早已看化。
現在只關注眼前的炸魚薯條店,我問店員:「你哋幾點關門?」
「七點半。」店員回答。
好,就來一份炸魚薯條,然後才坐小巴回市區。
數年沒訪「拉麵來」,現在旺角黑布街分店,已搬去尖沙咀加拿分道,記得它們的豚骨湯拉麵是超重口味,當年拉麵風在香港剛吹起的時候,吸引了不少同路中人。
上個月某天中午黃金時間,經過尖沙咀店,外面車水馬龍,見到裡面竟然只得一個客人,不如食碗麵。
近日紅磡區大熱的食店,「勇記海南雞」必佔一席。
除原有街坊支持之外,「米紙」的報導一出,令到這間在馬頭圍工廠區裡面的食店,廣為人知;每次我來這一帶,通常都是去Adidas Outlet,很少在附近覓食,所以一直走漏眼。
下午才上班的日子,早上十一點來到這間海南雞飯店,赫見門外已經有超過十人正在排隊,外賣客就在另一邊,情況極之墟陷。
平日已是這樣子,去到星期六的話,情況真的不敢想像。
萬聖節當晚,從土瓜灣跑到尖沙咀,去到太空館附近,人流漸多,見到手錶顯示跑夠6K,就此收步。
又要找個地方晚飯。
穿過隧道,行到去赫德道一帶,見到「Pici」門口正在有人等候,一向喜歡它們的手造意粉,價廉物美,但現在疫苗氣泡分四級制,我還吃到嗎?
問問門口的外藉接待員,她的答案是全間餐廳都是行C區。
並不是每一間Pici都是一定要安心,有朋友說長沙灣D2分店仍是B類,大抵是地區關係吧,總之尖沙咀店我就沒資格光顧啦。
隔離的「Untitled」,同是專攻手造意粉,立場同聲同氣,店子不大但依然有一半空位,價錢親民,與鄰居不同之處,就是要收加一服務費,cash only。
如常的day off早上,收到whatsapp。
「今日中午有一個位,你來到嗎?」
這是來自中環「寿し雲隠」的訊息。
「無問題,我12:30到!」
突如其來執二攤,行到去5號巴士站,準備出去尖沙咀,結果轉去搭101。
以前是「Mori」,相信很多人都知道這間一位難求的神店,現在由其徒弟接手兼改名,地點不變;當時經常祈求有人帶上,但最終始終要靠自己。
原本與友人YH慶祝生日的飯局,二人變三人,三人再變四人,訂位改完又改,另外兩位朋友都是我認識,這樣更好,熱鬧一點,還可吃多一點。
來到銅鑼灣登龍街的「Around Wellington」,見到門面與環境,也不用多解釋其鮮明的立場了。
唯一一次光顧「牧羊少年咖啡館」,已經數到去白楊街店開業初期,與當時的女友前往,如非看回該篇在2012年寫下的Blog文,或許我已經記不起了。
日前與好友到葵青劇院看「穿KENZO的女人」,開場之前要找個地方晚飯,有想過不如在葵廣掃街,但實在太多人;新都會廣場裡面的餐廳,不是藍色集團就是不太吸引。
似乎只剩下劇院旁邊的食肆二揀一,我們沒可能去「翠園」,牧羊少年的葵芳分店,生意興隆,要等一會才能入座。
日本拉麵或沾麵,甚至烏冬,大家都應該吃過很多,至於日本撈麵呢?
在友人的Facebook看到,有間來自東京的撈麵店,進駐灣仔軒尼詩道,好奇之下,先行上網搜尋一下,2013年才在東京開店,短短一年已經拿下有關飲食的獎項,然後極速擴充,在亞洲與及北美洲開分店。
「Kokoro Tokyo Mazesoba」,成為全港第一間日本撈麵店。
大埔朋友A先生,不時推薦這間在廣福道,上年由年青人接手打理的「榕基滷水專門店」,我一直記住,但最近入大埔,始終與它擦身而過。
趁這晚要在沙田新城市廣場買點東西,然後坐72號巴士,向廣福道進發,試試這間同路的潮式滷水店。
以前想吃越式三文治,第一時間會想起佐敦「添記」,但已經差不多八年沒訪了。
在荔枝角道開業好幾年的「Q1第一郡」,經常在這一帶出沒的我,竟然未曾光顧這間同聲同氣的食店,反而隔離的「康瑞」,今年已經光顧過兩次,真神奇。
多年前,「德昌魚蛋粉」仍是一間在土瓜灣北帝街投注站隔離的小店,及後被食評家推上雜誌專欄,自此平步青雲,細舖變大舖,搬到去同一條街欣榮花園,後來被「翠華」取代其位置。
當時我覺得它們的魚蛋,老舖年代叫做食得過,價錢經濟,去到大舖年代,與茶餐廳無異,第一次去,覺得差過以前,最後一次去,又好像止跌回升;個人覺得大埔好幾間魚蛋檔,出品更佳(可惜有一間被網民證實為藍店)。
變成大舖再擴張向外發展,開到去天后、北角、九龍城,又一個搏到單車變摩托的例子;差不多十年前,首訪(應該是唯一一訪)九龍城店,吃碗魚蛋魚片河,似乎已還我本色。
上個月,德昌以「同一餐室」之名,回歸土瓜灣北帝街,看看店內的裝修,大約是走年青路線。
今個月有幾日會在西貢,以往我一年最多入去一次,加起來已經是過去數年的總和。
廿年前到訪過區內的有名車仔麵店,藉此想回味一下,但是不開晚市,咖啡店例牌去到六點就打烊,一個人又沒可能去「六福」食海鮮。
當中有兩日,我在「白鬚」晚餐,然後才乘坐小巴回市區。
今年與米芝蓮一星中菜「文華廳」特別有緣,上個月尾,受到Wine Luxe Magazine的社長邀請,得以半年之內,第三次到訪。
這晚是以威士忌作主題,由即日起至10月,The Glenrothes與飯店合作,推出「Beyond a Culinary Gem」,由行政總廚黃永強師傅,精心設計的六道菜餐單。
疫苗氣泡之下,飯店實行分三級制,有齊B/C/D,照顧不同客人的需要,當晚飯局四一人枱,填紙仔便可。
灣仔譚臣道的「麗姐廚房」,是不少同路人吃中式素菜之選。
日前在此來個三人飯局,慶祝友人A君生日,保險起見,早一個星期訂位,包無失拖。
飯店行B區,負責人問我們選擇填紙定安心,我們一律是前者,有不少人對於填紙/安心的次序很著重,如果一間黃店首先要求客人嘟安心,而非填紙的話,黃極有限。
我就沒有這種苛刻的想法,搵食啫,犯法呀?但兩樣也不做的話,就真的犯法喇(行A餐嘅例外)。
數年前,曾經到訪過當時開業不久,由懷石料理大師與阿根廷星級名廚合作,位於海港城的HAKU,那時為朋友慶祝生日,在此品嚐了一頓精緻的午餐,由海膽多士配茄子蓉,到主菜的鹿兒島A4和牛,一西一日,擦出了火花。
早前,餐廳換了新主廚,來自美國的Rob Drennan,從他的出生地Oklahoma開展其事業,及後成為挪威米芝蓮三星餐廳Maaemo,擔任研發菜式工作,兩年前回到美國,輾轉來到香港,接掌這間城中著名的西日料理。
月前慕名而來,一試其創作的Tasting menu,另外加配sake pairing,我在IG看到該餐廳最近的照片,發現有不少坊間比較罕見的清酒,包括以法國米、法國水、法國酵母釀製的法國手工清酒Wakaze。
上環孖沙街的「軟庫飯堂」,它的名字在報章雜誌的名人版見得多,但一直給予外間神秘的感覺,因為只招待老闆的朋友,就算你吃餐飯一擲千金,也未必能夠踏足飯堂半步。
友人N小姐在此搞局,問我有沒有興趣,我即刻二仔底死跟,機會實在難逢,隨時可一不可再 ,今時今日做人最緊要及時行樂。
這般的飯堂,菜單一早已經安排好,有不少是懷舊手工菜,絕對是令人引頸以待,我就坐享其成,飲住Krug等開飯。
二十年前,看過飲食雜誌報導,一間中菜館賣三百幾銀一碟的粟米斑塊,即刻與三位朋友慕名而來,當時年紀小,吃罷的感覺,的確是與別不同。
地點在佐敦的「新兜記」,即是「新斗記」的前身。
城中名廚Ricky Cheung(就是經常穿花恤衫的那一位),年前開設走高級茶餐廳路線的「祥仔」,一直想試試其粟米星斑飯,與兩日兩夜羅宋湯,上年二月,相約在長沙灣工作的朋友午飯,本來一起去永康街,偏偏碰上餐廳因為避疫而暫停營業,結果轉戰「Pici」。
現在祥仔已開分店,尖沙咀K11地庫,對我而言是非常方便。
這間由日本師傅主理,位於中環的「鮨中本」,又未去到予約困難的級別,我在兩個星期之前預訂午餐,也能享受一人鮨境的寧靜。
此一餐Omakase,是今年四月尾發生的事,當時仍是收$900 + 10%一位,去到五月就加價至$1180 + 10%,加幅可不小。
當日我是訂了中午的第二輪,13:30準時到達,上一輪的客人準時離座,無須在外面再等一會,不安心的話,可以填紙仔。
早前晚市禁堂食期間,沙田瀝源邨的酒家「富東閣」,推出外賣片皮鴨,惹來不少人跨區團購,反應出乎意料地熱烈。
價錢便宜是其一,同聲同氣是其二,艱難的時刻,要撐,都要撐自己人先,無論路途有幾遠,照撐。
今年中秋做節,再訪瀝源廣場的平台,上次是來飲茶,今次吃小菜,晚上七點,整個大廳差不多滿座,當很多酒家紛紛轉行C區,這裡仍維持4人一枱。
回到今年復活節假期,某天下午來到西營盤,另一間予約困難店「Bâtard」,當搞手N小姐召集之時,正是晚市禁堂食的日子,所以選擇訂午市。
今日不知明日事嘛。
這間與西環「Bistro Du Vin」同系,被譽為酒鬼天堂的餐廳,早已放進我的飲食名單裡面,一等就等了三個月,人活著就是等待,尤其是現在未能外遊,個個留港與高級餐飲困獸鬥,形成不少Omakase或一些有名氣的新餐廳,變得一位難求,經濟不景氣?好像與它們無關。
當日早到,人未齊,先在餐廳外面的酒舖揀酒,價錢的範圍很廣闊,最便宜百多元有一瓶,最貴就萬萬聲啦。
剛剛搬舖,午市與晚市已經爆到下年九月,要等到下年三月,才開放稍後時間的訂位。
頂替了以前「廚魔」的位置,從銅鑼灣搬過來的「天鮨」,如非清酒界朋友W的安排,我也未能夠佔上一席,在此謝過。
早三個月前召集,早一個月前申請定假期,飯局當日的中午,準時到達,同行的美女朋友L,姍姍來遲,她說要我們食住先,怎知原來她不是最遲到達的一位。
這裡行B區,可以填紙,最怕來到才知道是行C,不安心的我,到時就真的不知怎算好。
疫苗氣泡實施了一段日子,近日有不少食肆紛紛轉行C區,尤其是酒店的餐飲,意味著堅持不安心的話,就不能踏進這類食肆的大門。
但是,仍有不少行A區,不一定是立場問題的堅持,主要是一些小店,例如茶餐廳冰室,像我常去的土瓜灣「一冰廳」,新蒲崗「肥仔銘」,它們一向不做晚市,影響可能只限兩個人坐一枱。
有時候下班與晚飯之間的空檔,找個地方,打開電腦寫文,並不容易,因為大部份咖啡店,去到黃昏六點就鳴金收兵。
上年中在尖沙咀柯士甸道開業的「齋啡」,很近我上班的地方,久不久路過會買杯咖啡,由最初的一間舖,發展至現在租埋隔離舖位作堂食,每天一到六點便拉閘,維持二人一枱。
一間在飲食網站、只得兩、三個食評,在IG打不到卡的日本料理,若非受邀來到這裡晚飯,也不知道其底蘊。
兩個月前,炎熱的晚上,拿著兩瓶雪到冰凍的白酒Rose赴會,搞手叫得自攜酒水,當然不收開瓶費,我較原定時間早到,打開門口,已經見到友人V兄,正在享受威士忌。
坐定,拿起杯,無恥地斟了他帶來的Gordon & MacPhail,台灣包桶Caol Ila,講下女人傾馬經。
每年的8月30日,是香港重光紀念日,過了七十多年,這段3年零8個月等待黎明的悲壯,漸漸地被遺忘;就算打開社交網站,也絕少人提起。
或許時間真的沖淡一切,人人生活如常。
或許身處低壓氣候,一切只能放在心中。
對上一次到訪長沙灣D2的「友利冰室 X 勿當奴」,時間尚早未開門,只見到老闆爆炸頭,寒暄兩句,說過多幾個星期再來。
結果我又食言,拖了數個月,又是藉著去D2買些家居用品,順勢來吃個early bird晚餐。
荔枝角的「程班長」,於七月某個星期一,為了慶祝台灣代表在東京奧運有好成績,全單九折。
若非小戴在羽毛球女單決賽功敗垂成,隨時八折埋單都似。
也很久沒來過,大約有兩年時間吧,我就不會為了優惠而特別前來,隔兩日要到D2買東西,順路上來吃碗牛肉麵。
在刀削麵一文提過,有極端YC網民批評,做得中國菜的餐廳,黃極有限,我當然不同意,撇除粵菜,外省菜一樣有同聲同氣。
荃灣的「麻辣風雲」,是其中之一,最近在銅鑼灣開分店,友人S先生約飯局,連同麻辣狂人E先生,促成了三人麻辣/麻甩聚。
晚飯時間限一個半小時,遲到的話就要吃得快一點,當晚場內的食客,年青人佔大多數。
友人JL相約在西環尾的「Bistro du Vin」晚飯,這間小酒館,上一次來,是2012年10月,亦是唯一一次。
再上飲食網站翻看該餐廳的食評,原來我是「首名入球」,即是為它寫第一篇食評的人。
記得是為了參加網站的有獎遊戲,大獎是iPHONE一部,條件是文章數量加上編輯推介,當時我很勤力,差不多天天都更新網誌,於是一雞兩味,將網誌的文章轉載去飲食網站,最後竟然贏一條街。
那時剛開網誌,沒有太大包袱嘛,現在若有同類型活動舉行的話,我掛免戰牌了。
餐廳晚市分兩輪,友人訂了8:30,早到5分鐘,要在門外等一會,依然食B餐,4人一枱,晚上10點就要走人。
尖沙咀漆咸道近百利商場,有間開業不到一年的車仔麵店「常麵館」,記得這個舖位,上手是賣牛雜麵,再之前的沒有一間做得長。
平時經常去附近的「三餐冰室」,一直忽略這間麵店,今個月初首訪,純粹想下班吃一碗車仔麵,區內當然不止一間同類型的食店,最出名是香檳大廈,那間由新界開過來的名店,不過你懂的。
在網上看有關該店的評價,發現數年前曾與我一起在利物浦遊玩,在清酒界頗有名氣的友人M先生,也大讚這裡的出品,心裡自然有所期望。
店內擺了不少聖鬥士星矢的模型,很奇怪,我想我是少數對星矢絕緣的70後雄性動物,極其量只聽過譚耀文主唱的主題曲,嘻。
在友人F先生的Facebook得知,九龍城的老字號麵店「黃明記」,因為重建關係,由啟德道搬往隔離的沙埔道,地鐵貫通九龍城之後,只會加速新舊交替。
近期吃墨魚丸,首選一定是新蒲崗「合利」,同聲同氣嘛;這間黃明記,已經有數年沒來,除了墨丸墨魚鬚之外,芝麻麵亦是我喜愛之物。
趁在區內飲完咖啡,行過來吃碗麵才回家,屯馬開通對我的唯一得著,就是多一條隧道,徒步直達傲雲峰後面,無需像以前要經過世運公園上上落落,我承認有時很懶,面對著迴旋處有如一水隔天涯,若在獅子石道附近,索性在龍珠商場外面,坐三個站巴士。
社交網站的群組,猶如公海,甚麼人也有,似是剛開始上網的大叔大嬸,不懂網路世途險惡,分享自己的野蠻生活習慣在群組,隨即被網民圍攻,似是而非的戶口,真心或假膠,總之很難相信他。
某黃色飲食群組,有網民批評賣中菜的食店,黃極有限。
原文如下:
//社運黃藍政見後
都選擇做大陸菜既新食店
黃極都有限//
我只覺得啼笑皆非。
我們的香港料理,絕大部份都是由這網民口中的大陸菜傳過來,如果真的要站在最高地的話,點心、雲吞麵、干炒牛河、粵菜等等,統統不能吃。
凡事去到太過極端的地步,與黐線無異,做甚麼菜也不要緊,最重要是做出來是有質素,好食是良知呀大佬。
灣仔道的「拾味山西刀削麵館」,路經多次也過門不入,這天到集成買酒,就來吃碗麵。
玻璃門貼上揮春,文盲見到都知佢咩料。
流鶯亂舞的上海街,上年出現了一間粥店 — 「東坡豬骨粥」,當時看過傳媒的報導,上網又找不到其顏色立場,擇日來試試。
一拖再拖,上個月每個星期要到官涌檢測,順路來吃個午飯,這裡分B/C區,只要你肯安心,可以六人一枱,堂食直至晚上12點。
很多人支持的逸東酒店,地庫Food Hall最近有三間新開的食店,黃店「鰹烏冬」,在此開設第三間分店,今次所介紹的是走平價路線,賣美國USDA安格斯Striploin的「The Meat Co.」。
近年香港出現了一些價錢較為親民的牛扒屋,「Top Blade」是當中的表表者,氣氛輕鬆,百多元一塊Flat Iron,薯條任添,經濟實惠。
這裡最平$138,200g牛扒,沙律加薯條,對我而言,起碼要吃300g,價錢就$198,另外加一罐可樂,$20,收現金亦收信用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