移居英國的友人SW,月中回港探親,碰正我這段時間飛去英國。
對上一次見面,就是上年三月,我來到他在諾定咸的大宅,匆匆地吃了一餐晚飯,第二日我繼續一路向北。
SW:「幾時返嚟?」
我:「比個日子嚟!」
找到大家的交叉點,既然無緣在英國見,那就在長沙灣吧,一行八人,全部都是圍內朋友,在我熟悉的地方,元州街的「太子海鮮菜館」,以一頓小炒海鮮宴來為SW洗塵。
移居英國的友人SW,月中回港探親,碰正我這段時間飛去英國。
對上一次見面,就是上年三月,我來到他在諾定咸的大宅,匆匆地吃了一餐晚飯,第二日我繼續一路向北。
SW:「幾時返嚟?」
我:「比個日子嚟!」
找到大家的交叉點,既然無緣在英國見,那就在長沙灣吧,一行八人,全部都是圍內朋友,在我熟悉的地方,元州街的「太子海鮮菜館」,以一頓小炒海鮮宴來為SW洗塵。
最近兩次飛行,上機之前,都是在機場禁區裡面,近40號閘口的「兩姊妹涼皮有限公司」,來個early dinner。
拿下老外媒體「Timeout」認證,與及米芝蓮推介,誰說一定是死亡之吻?如今開分店之外,更去到機場開pop up,讓世界各地的旅客認識這兩姊妹,作為由柏樹街年代開始支持的我,見到它們的成功,心感安慰。
今年「挽肉と米」進軍香港IFC開店,旋即成為本地飲食熱話。
月前「肉肉大米」分一杯羹,其中一篇訪問出街之後,即刻觸動到前者CEO的神經,批評對方欠缺商務禮儀。
忽然之間,日式漢堡扒大戰一觸即發。
我就沒有閒情去輪大米,前者要排餐死,訂位又不容易,後者雖然是日資,而且有日本領事認證,但無炭用就真的不了。
上個月東京之行,我竟然在原宿神宮前的「Ragtag」空手而回,看中了的jumper,可惜呎碼偏細,看中的外套,又有點缺陷,似乎我與這間二手店欠缺緣份。
今次飲食目標之一:「ハンバーグ 嘉」,英文名叫Hamburg YOSHI,中文名叫漢堡扒 嘉,就在不遠處,距離100米不到。
今年十月第一日,我就在「金碧酒樓」,作為Q4之始。
也很久未試過搞四圍飯局,對上一次應該是疫情之前吧,所有出席者都是圍內朋友,難度其實又不大。
一星期前到飯店,落訂寫菜,雖然可以電話或過數搞掂,但我傾向親自上門,見面講清講楚,只要有時間的話。
幾年前曾在此搞過幾次大大小小飯局,寫菜都是例牌十味八味,唯一不同是價錢,以前每位二百多有交易,現在已加價到每位四百多。
浸完溫泉,吃過吉列豬扒飯之後,回房休息一會,晚一點還有目標餐廳要去。
就是在羽田機場花園裡面,當地非常有名的「五代目 花山うどん 」的分店,從酒店行過去,只是坐電梯落一層,左手邊便是了。
差不多晚上九點才到,門外沒有人排隊,餐廳仍有空位,等店員的指示才能入座。
因為要乘搭大清早航班回港,所以在東京最後一晚,計劃住在羽田機場,最好在T3。
前年十二月尾才開業的「Hotel Villa Fontaine Grand」,是唯一之選。
經旅遊網站訂,扣埋積分,連稅大約八百多一晚,前三晚住Capsule,只用了我$600左右,加埋也不用$1500,住宿平均還未到$400一晚,是我預算之內。
位置非常容易找,就在T3的羽田機場花園裡面,全程有瓦遮頭,跟住指示走,迷路的機會率是零。
大埔的「榕基滷水專門店」,年前我曾在此介紹過,但畢竟非在經常出沒的地方,所以未曾再訪。
及後它們進軍黃埔,開設「榕基手撕雞」,那就非常方便我了,疫情時有段時間晚市禁堂食,好幾次買外賣回家,亦有時上班之前,打包一隻回公司,請下屬大快朵頤,也是所費無幾。
今年再下一城,在大圍開了間「榕基海南雞」,位置不難找,就只是在「大圍小館」附近。
凌晨三點多起床,先去浸個溫泉,沖埋個涼,四點三退房,然後行去機場離境大堂,check in之後,距離起飛時間仍有一段時間,過關之前,站在觀景台,等待黎明。
過關之後,登機閘口附近有不少食肆,讓我可以吃個早餐才上機,赫見東京沾麵名店「六厘舍」,也在此分一杯羹,記得年前我在東京站地下的拉麵街,見識到甚麼是高質沾麵。
但大清早來個魚介沾麵,重量有點難以負荷,況且前一日的晚飯仍未完全消化。
所以我選擇在隔離的「夢吟坊」吃個烏冬,作為今次東京之行最後一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