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港曾經被英國佬殖民管治一百五十多年,自從回歸大陸十七年後,還有幾多昔日的港英年代的痕跡留下來?
當郵筒由紅變綠,當英皇御准變香港賽馬會,當皇后碼頭成為了歷史名字。。。。。無須等五十年,十多年,已經變化甚多。
可喜的,仍然可以在香港,找到英式酒館,其實,大多人只會統稱為英式酒館,包括English Pub,或Irish Pub。。
那麼,Scottish Pub呢?香港也有一間。
地點是估你唔到,隱身於專門接待大陸客的酒店,灣仔華美粵海酒店的The Canny Man,中文名叫精伶吧。
也來過好幾次,多年以來,好像沒有甚麼火紅過,每一次到訪,總是很冷清。記得,有次與友人陳真來晚飯,喝著啤酒,吃蘇格蘭菜。
我吃Haggis,他吃著他心目中的Comfort food,Gammon Steak。說起上來,我們在茶餐廳吃到的菠蘿火腿飯,大抵由Gammon Steak進化過來?
周末晚上的精伶吧,還是沒太多客人,獨坐在高桌上,目標直射酒吧上的一瓶瓶威士忌。
以威士忌的選擇來說,精伶吧可說是全港三大,當然像銀包沒多幾個錢,又想享受一下,唯有向一些數十元的選擇下手。
在威士忌的世界上,年份並不代表一切,有些入門年份已經很好喝,像Ardbeg 10 year,Talisker 10 year等等。
首先來一杯Speyside的Knockando 12 year,份量為25 ml一杯,帶點點清幽的花香,入口感覺油潤,結尾乾脆俐落,平易近人。
反正未吃晚飯,隨意在餐牌上,點了Haggis意粉,香港沒有太多地方會供應這款蘇格蘭菜,小弟主場雙城吧曾經出現過,但是,吃蘇格蘭菜,到蘇格蘭酒吧吃,才叫正式。
此道意粉其實很簡單,以Haggis加橄欖油,炒在一起便成,Al dente的麵條沾滿一粒粒Haggis,不消一會吃清碟,可能是我太過飢餓之緣故?
飯後沒有一支煙,再來一杯威士忌,個多月前的艾雷島之旅,只嫌時間太少,八間酒廠只完成一半,還有與隔離島的Jura緣慳一面。
兩地的距離,較香港島與九龍還近,既然錯過了Jura,不如喝杯Jura 10 year補數。
柔和的木味,焦糖,點點泥煤風味,心靈上也當自己到了Jura一遊。至於喝威士忌應否像吃壽司一樣,次序由淡味至濃味?村上春樹說過,只是跟據個人喜好便可。
說起上來,也有其道理,不過,喝罷Bowmore才喝Ardbeg,這就是我的口味。
面向著蘇格蘭旗,心裡面越來越想念,個多月前令我著迷的地方,腦海裡,不斷想著我冒著大雨,由Port Ellen徒步45分鐘到Laphroaig酒廠,期間高呼Why does it always rain on me。。。。。
以上的詳情,留待日後發表的艾雷島遊記,向大家交代一下。
The Canny Man:灣仔駱克道57-73號香港華美粵海酒店地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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