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尖沙咀柯士甸路的蘭香,夜深時份一個人吃著冬菇米粉,想起90年代香港獨立樂隊AMK,其中一首歌裡面,有段無厘頭的對白。
(天下嘅冬菇,鹹死晒啲豆腐。)
究竟,冬菇要怎樣才能令到豆腐鹹到不能入口?
我一直想著這個極之無聊的問題。
不如,用幾包鹽去醃冬菇,醃足一日,再拿去與豆腐一起蒸,或者紅燒,肯定鹹過我。
以往我在外面吃紅燒豆腐的經驗,又未試過鹹到仆街,這是事實,只是忽然間想起此偽命題,激發起一些天馬行空的聯想而已。
有時與好友小寶傾談,總是將話題轉來轉去,大話西遊,記得有一次,我們說到AMK與My Little Airport。
他即刻衝口而出:(我有次搭地鐵見到阿P,我識佢,佢唔識我。)
我又回應:(睇落,MLP第一隻碟個封面,有個女生同你幾似樣。)
沒有談到音樂,總之就無厘頭,也許我們就是要用這種方法去溝通,哈哈。
平日晚上接近十二時的蘭香,靜如止水,天下浪子只獨我一人,不吃雞腸,我通常會選擇冬菇,而且要配米粉;沒有米粉的話,就要米線。
湯底是一樣,清鮮不濁,加些韭黃作點綴,幼細的米線條理分明,幾粒冬菇就是冬菇,並不是身價較高的日本花菇。
蘭香前面的轉彎位,本來有一間我喜歡的小店,海南雞水準極佳,其爺爺大花菇要用刀叉才能應付,價錢是佛心價;可惜早在月前結業,有追開我動態的讀者,也知道我所說的小店,名字叫做雞匠。
沒有耍花樣的冬菇,與清鮮的湯底,像Indie pop般清新,原汁原味;嫌雞腸太膩,吃冬菇米實無死;不其然重拾當年的青春,熱血的歲月,聽AMK的年代,我仍是20出頭;雖然今天我仍會與年青人,一起站在TTN的看台前,但再沒有以往的激情了。
藉著冬菇米粉望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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