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環孖沙街的「軟庫飯堂」,它的名字在報章雜誌的名人版見得多,但一直給予外間神秘的感覺,因為只招待老闆的朋友,就算你吃餐飯一擲千金,也未必能夠踏足飯堂半步。
友人N小姐在此搞局,問我有沒有興趣,我即刻二仔底死跟,機會實在難逢,隨時可一不可再 ,今時今日做人最緊要及時行樂。
這般的飯堂,菜單一早已經安排好,有不少是懷舊手工菜,絕對是令人引頸以待,我就坐享其成,飲住Krug等開飯。
上環孖沙街的「軟庫飯堂」,它的名字在報章雜誌的名人版見得多,但一直給予外間神秘的感覺,因為只招待老闆的朋友,就算你吃餐飯一擲千金,也未必能夠踏足飯堂半步。
友人N小姐在此搞局,問我有沒有興趣,我即刻二仔底死跟,機會實在難逢,隨時可一不可再 ,今時今日做人最緊要及時行樂。
這般的飯堂,菜單一早已經安排好,有不少是懷舊手工菜,絕對是令人引頸以待,我就坐享其成,飲住Krug等開飯。
二十年前,看過飲食雜誌報導,一間中菜館賣三百幾銀一碟的粟米斑塊,即刻與三位朋友慕名而來,當時年紀小,吃罷的感覺,的確是與別不同。
地點在佐敦的「新兜記」,即是「新斗記」的前身。
城中名廚Ricky Cheung(就是經常穿花恤衫的那一位),年前開設走高級茶餐廳路線的「祥仔」,一直想試試其粟米星斑飯,與兩日兩夜羅宋湯,上年二月,相約在長沙灣工作的朋友午飯,本來一起去永康街,偏偏碰上餐廳因為避疫而暫停營業,結果轉戰「Pici」。
現在祥仔已開分店,尖沙咀K11地庫,對我而言是非常方便。
這間由日本師傅主理,位於中環的「鮨中本」,又未去到予約困難的級別,我在兩個星期之前預訂午餐,也能享受一人鮨境的寧靜。
此一餐Omakase,是今年四月尾發生的事,當時仍是收$900 + 10%一位,去到五月就加價至$1180 + 10%,加幅可不小。
當日我是訂了中午的第二輪,13:30準時到達,上一輪的客人準時離座,無須在外面再等一會,不安心的話,可以填紙仔。
四年前在東京新宿的「五ノ神製作所」,吃過其番茄蝦湯沾麵,直到今天依然回味,沒有疫情的話,飛過去四日三夜大吃大喝,並非難事。
新常態的生活,就算日後回復正常,也未必像以往率性而為,想飛就飛了。
既然不能外遊,只能在本地找些接近的出品止一止癢,香港可以吃到類似五ノ神製作所的出品,長沙灣美居中心的「海老名沾麵」,是唯一的選擇。
早前晚市禁堂食期間,沙田瀝源邨的酒家「富東閣」,推出外賣片皮鴨,惹來不少人跨區團購,反應出乎意料地熱烈。
價錢便宜是其一,同聲同氣是其二,艱難的時刻,要撐,都要撐自己人先,無論路途有幾遠,照撐。
今年中秋做節,再訪瀝源廣場的平台,上次是來飲茶,今次吃小菜,晚上七點,整個大廳差不多滿座,當很多酒家紛紛轉行C區,這裡仍維持4人一枱。
回到今年復活節假期,某天下午來到西營盤,另一間予約困難店「Bâtard」,當搞手N小姐召集之時,正是晚市禁堂食的日子,所以選擇訂午市。
今日不知明日事嘛。
這間與西環「Bistro Du Vin」同系,被譽為酒鬼天堂的餐廳,早已放進我的飲食名單裡面,一等就等了三個月,人活著就是等待,尤其是現在未能外遊,個個留港與高級餐飲困獸鬥,形成不少Omakase或一些有名氣的新餐廳,變得一位難求,經濟不景氣?好像與它們無關。
當日早到,人未齊,先在餐廳外面的酒舖揀酒,價錢的範圍很廣闊,最便宜百多元有一瓶,最貴就萬萬聲啦。
剛剛搬舖,午市與晚市已經爆到下年九月,要等到下年三月,才開放稍後時間的訂位。
頂替了以前「廚魔」的位置,從銅鑼灣搬過來的「天鮨」,如非清酒界朋友W的安排,我也未能夠佔上一席,在此謝過。
早三個月前召集,早一個月前申請定假期,飯局當日的中午,準時到達,同行的美女朋友L,姍姍來遲,她說要我們食住先,怎知原來她不是最遲到達的一位。
這裡行B區,可以填紙,最怕來到才知道是行C,不安心的我,到時就真的不知怎算好。
疫苗氣泡實施了一段日子,近日有不少食肆紛紛轉行C區,尤其是酒店的餐飲,意味著堅持不安心的話,就不能踏進這類食肆的大門。
但是,仍有不少行A區,不一定是立場問題的堅持,主要是一些小店,例如茶餐廳冰室,像我常去的土瓜灣「一冰廳」,新蒲崗「肥仔銘」,它們一向不做晚市,影響可能只限兩個人坐一枱。
有時候下班與晚飯之間的空檔,找個地方,打開電腦寫文,並不容易,因為大部份咖啡店,去到黃昏六點就鳴金收兵。
上年中在尖沙咀柯士甸道開業的「齋啡」,很近我上班的地方,久不久路過會買杯咖啡,由最初的一間舖,發展至現在租埋隔離舖位作堂食,每天一到六點便拉閘,維持二人一枱。
以自由定價為名,油麻地的素食店「蘇波榮」,已經在年前結業,最近它們在深水埗大埔道,以「黑窗里」之名東山再起,位置介乎北河街與桂林街之間,與嘉頓遙遙相對。
見到店名,很自然聯想起它們昔日的所在地 - 德昌里;我是未曾So Boring,總是沒有緣份,想約朋友去但對方沒有空,就此擱置,然後朋友有空,又再沒這份興致。
晚市開六點半,第一輪通常不用排隊,我到訪兩次,早五分鐘到達,稍等一會便由店員安排入座,當然首先要量體溫與填紙仔。
一間在飲食網站、只得兩、三個食評,在IG打不到卡的日本料理,若非受邀來到這裡晚飯,也不知道其底蘊。
兩個月前,炎熱的晚上,拿著兩瓶雪到冰凍的白酒Rose赴會,搞手叫得自攜酒水,當然不收開瓶費,我較原定時間早到,打開門口,已經見到友人V兄,正在享受威士忌。
坐定,拿起杯,無恥地斟了他帶來的Gordon & MacPhail,台灣包桶Caol Ila,講下女人傾馬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