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長水遠去吃一碗拉麵,值不值?
只要是喜歡一件事,沒有甚麼對與錯。
更何況香港交通方便,去這裡那裡也不算太難,除非真的走去深山野嶺。
久聞青衣長康邨裡面有間大隱隱於街市,平靚正的拉麵店「木屋小食店」,放假日要去青衣交收,從九龍城碼頭坐241X巴士,差不多由頭坐到尾,無須轉車,全程一小時。
山長水遠去吃一碗拉麵,值不值?
只要是喜歡一件事,沒有甚麼對與錯。
更何況香港交通方便,去這裡那裡也不算太難,除非真的走去深山野嶺。
久聞青衣長康邨裡面有間大隱隱於街市,平靚正的拉麵店「木屋小食店」,放假日要去青衣交收,從九龍城碼頭坐241X巴士,差不多由頭坐到尾,無須轉車,全程一小時。
又一次季後的Omakase(英超球季已完),今次就不用吃驚風散,總之有甚麼事,下季才算。
疫情期間大家飛不得,有錢無掟洗,造就了不少餐廳訂位非常困難,Omakase是其中一個競爭激烈的戰場,甚至是吹捧了不少「神店」,在這些地方出入自如的,就稱之為「大神」,在社交網站群組出個post,這個羨慕那個求帶上,此起彼落。
今時不同往日了。
有些神店的主理人,早已離開香港,有些亦已經結業,現在想吃一餐Omakase,無須預早一頭半個月去計劃,好像早前我在銅鑼灣「鮨本」的午餐,在前一晚經網上訂位。
準時12:00到達,只得我一個人。
九展的命運,終於在日前作實,將會在今個上半年最後一日結束營運,未來將會重建四座商廈。
每次來這裡,不外乎看演唱會或看電影,當年Fatboy Slim來港搞party,有幸玩埋一份,由深夜到第二日黎明前才散場,乘坐的士回家,穿過舊機場隧道,快過打針,然後沖涼換衫上班去,年輕才有如此充沛的精力。
恭碩良、LMF、Manic Street Preachers、Sigur Ros、Placebo等等,曾在此開過show,我亦是座上客;偶然有電影節的電影,只限這裡公映,以上是我到九展的理由。
事隔多年又來看演唱會了,上個月Explosions In The Sky再次來港,雖然四年我在倫敦已經看過,但喜愛的組合不妨一睇再睇,慶幸吾道不孤,身邊有朋友也會聽他們。
我早下班,先到會場,友人仍未到,先在九展裡面找個地方吃晚飯,行上去美食廣場,烏燈黑火但仍有食肆開門營業,見狀興致大減,老麥就當然不了啦。
地庫有間日本料理,數間分店的「海街丼」,其九展分店在晚上時間靜得可怕,除了我之外,只得一枱食客。
今年上半年的飛行路線圖,暫時有兩張來回歐洲機票在手,中間可能加插一程三日兩夜東南亞,仍未有計劃去大部份港人口中的「鄉下」- 日本。
上年尾在台北「瞞著嗲」吃過日本魚生丼,算是叫做止一止癢,現在又要「搽藥膏」了,這天要去AIRSIDE買點東西,造就再訪「寿司鱼がし日本一」的機會。
上年好幾次外遊之前,例必到深水埗一趟,去鴨寮街買電話卡,去「發達鳥」兑外幣,雖然匯率未必夠重慶大廈抵,但我只是兑幾千左右,其實相差也不太大,畢竟三日兩夜又真的用不著太多現金,去歐洲就主要用卡,但點都要兌少少傍身。
搞定瑣碎事,就要食碗麵,每次都去荔枝角道的「丸京」。
就算現在受到外遊/北上熱潮影響,這裡依然坐無虛席,繁忙時間仍要排隊,我當然選擇在平日正午十二點多左右前來,有時不用等,有時只等五分鐘。
午市Omakase計埋加一,每位一千多少少,晚市都是貴一個double,便宜過不少坊間的神店,加上打進Asia 50 Best restaurants飲食榜頭100好漢,中環必列者士街的「鮨晴」,就算Omakase熱潮因為通關後而冷卻,這裡依然一位難求。
回到三個月前的九月中,跟著友人N小姐,才有機會在中午時間敬陪末席,感激不盡。
我不會主動要求朋友帶去一些預約困難/不能的餐廳,但偶然都有朋友在這類地方搞局,又會預我一位,慶幸這幾年來,也有不錯的食緣。
自從深水埗「混亂拉麵」結業之後,大堆頭的二朗系拉麵,幾近在香港絕跡,年前曾經到過女人街的「一生懸麵」,試過其名古屋二郎系拉麵,根本不是那一回事。
雖然它並不是甚麼絕世美味,在某些人眼中或是粗支大葉的劣食,但是久不久來一碗包含大量芽菜,背脂,超濃口味的拉麵,的確是甚為痛快的一回事,我不會用「治癒」這兩個字,來形容食物撫慰人心的感覺,如果說是comfort food就差不多。
樂富商場有間在日本開過來的「岡山一番店」,正是打著二郎拉麵旗號,上個月有日要到附近辦點事,順便拜會一下,吃碗拉麵。
人稱中環「為食街」,士丹利街盡頭的大牌檔地帶,以前在附近上班的時候,「威記」的有味粥加炸両,「裕興」的無敵餐蛋治,是我久不久會來的地方。
現在這兩個名字,已經成為歷史了。
十年前去過「健康食品拉麵」,本身拉麵並非甚麼健康之物,特別標榜這兩個字,當然就覺得挺有趣,吃罷覺得還不錯。
最近吃過兩碗風格迴異的番茄沾麵,值得在此分享一下。
首先是超過四年沒到訪,旺角的「らーめん漁場台風・つけめん漁場台風」。
三間「台風」之中,明明這一間是最近我,每逢由土瓜灣坐車去旺角,總站就在附近,但是這一條被大陸人稱之為去完就會很快就富起來的快富街,熟食中心也去過數次,那間賣騸牯牛的麵店也去過數次,奈何台風就很多時過門不入。
昔日在屯門的「奇蹟拉麵」,月前在女人街再戰江湖,開業初期,風頭一時無兩,門外閒閒地起碼有十幾人在排隊。
當時我在想:「一生懸麵外面條人龍,應該被拉咗過去。」
不久,爆出湯包事件,對於它們的影響可說不小,更有拉麵權威試過之後,慨嘆水準大跌,奇蹟不再。
現在平日中午時間經過,再沒有人排隊,直行直入一位沒問題,我要求坐吧枱,店員提醒該位置比較熱。
沒所謂啦,吃一碗拉麵的時間很快,出一身汗,無傷大雅。
不出所料,當全世界解除旅遊限制,可以四圍飛之時,以往預約困難的Omakase,現在已經輕易訂位。
像尖沙咀的「天沢」,平日的話,隔一日在網上訂也可。
早已記低在飲食名單裡面,拖到熱潮退卻才上門,算是人棄我取嗎?暫時未有計劃短期內去日本,或者是秋天後的事,光顧本地的日本料理,就是當前能夠做的事情。
有時吃好一點,都要找個心安理得的藉口,這次與上年到訪「志」一樣,慶祝支持的球會死裡逃生,不用降班。
那些非球迷/勝利球迷/不算太熱情的球迷,是不會明白與球會休戚與共的心情,雖然足球並非高於生死,但肯定佔據了生命中一部份的喜怒哀樂。
尖沙咀漆咸圍的拉麵店「植幕宵」,以醬油蝦湯為主打,最近被不少人追捧。
見到店名三個字,我想起某床褥牌子。
又會想起寂寞時候的宵夜。
無論字面的意思是甚麼,總之一入到去這間麵店,濃郁的蝦味瀰漫。
同一時間,只能容納七位食客,我在中午十二點十分到達,剛好有最後一個位,搭枱是必然。
拉麵陳早前宣佈,旗下數間食肆將會陸續結業,包括在西九龍中心屹立十年的「隱家」,荔枝角道「鳥久」,長沙灣道的「金所」,令到不少人嘩然。
尤其是前者,香港第一間沾麵店,可算是完成歷史任務,當結業消息一出,門外的人龍重現,爭相標尾會,或許現今有不少後浪湧現,出品亦較出色,但是它為拉麵界作出的貢獻,這一點是不容抹殺。
心水清者,大約也估到拉麵陳將會有下一步計劃,果然不出兩星期,宣佈在「隱家」原址開設「 金所5.0」,再不是賣直送吞拿魚,換成採用日本福岡宗像75年老舖醬油屋「マルヨシ醤油」,甘露醬油為主角的醬油拉麵。
前年十二月的「Major Seven」飯局,Mori San當時透露將會重開Sushi Mori,席上差不多所有人舉手留名。
相隔四個月後,有朋友開局,慶幸沒有忘記我份兒,終於能夠踏足這間在筲箕灣,一直預約不能的鮨店,晚市仍然禁堂食的時間,變成午市當晚市吃;材料更加豐富,價錢當然更高,每位盛惠$3200。
女人街同路店林立,有些已經光顧過好幾次,竟然遺忘了「樸一拉麵」。
市道雖然不佳,但仍有些食肆依然惹來不少食客排隊,身處無事可做的世代,唯一寄托就是食食食,很多人也如是地想。
這間近登打士街的拉麵店,是其中之一。
近日光顧了兩次,都是中午時間,趁上班族學生哥壓境之前入座,免卻排大隊之苦。
在「豚王」出現之前的香港拉麵市場,並不像今日的百花齊放,尖沙咀利時對面的「Domon」,曾經是城中其中一間最受歡迎拉麵店,尖東的「麵屋一平安」,很多日本人光顧;但是價廉物美的代表,非油麻地「橫綱」莫屬,直到今日,晚飯時間仍然要排隊。
十多年前,與當時的朋友在鰂魚涌華蘭路的「函館」,一起吃拉麵,以我當時的見識來講,覺得很好吃,在飲食網站的評價亦大獲好評。
相隔十多年才次訪,由華蘭路搬往海光街,酒過三巡吃碗麵,同場見到有不少日本客人,心想現在的水準應該不差得去那裡。
有晚在天悅廣場對面的舊書店尋寶,經過長沙灣營盤街的「一喜食堂」,見不用等位,順便吃個晚飯才回家。
門面並不起眼,裡面別有冬洞天,不少日本卡通模型作擺設,加上播放的音樂是日文舊歌,感覺好像回到那個已不屬於我的童真歲月;我在中學年代住在這區,若當時有這類食肆,或會儲埋幾日零用錢來吃一頓晚飯,現在當然不用啦,拉麵只需$58起,免加一服務費。
是街坊也負擔得來的價錢。
很難得在晚飯時間,經過深水埗的「麵屋丸京」,門口竟然沒有人。
再望望裡面,仍有空位。
這是甚麼一回事?每次見到都是大排長龍,不論是中午或晚上,平日或假日。
會否與香港0+3有關?
我沒有深究這個問題,既然不用等位,單刀直入去食碗麵。
元朗國的「鳥酌」,走Omakase路線的燒鳥店,以本地農圃雞做主角,店子不大,要預早訂位。
我致電詢問店方最快幾時有位,也要等一個星期,相比起那些預約困難的壽司店,似乎又不太難。
位置在鳳琴街,在雞地賣雞果然是常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