移居英國的友人SW,月中回港探親,碰正我這段時間飛去英國。
對上一次見面,就是上年三月,我來到他在諾定咸的大宅,匆匆地吃了一餐晚飯,第二日我繼續一路向北。
SW:「幾時返嚟?」
我:「比個日子嚟!」
找到大家的交叉點,既然無緣在英國見,那就在長沙灣吧,一行八人,全部都是圍內朋友,在我熟悉的地方,元州街的「太子海鮮菜館」,以一頓小炒海鮮宴來為SW洗塵。
移居英國的友人SW,月中回港探親,碰正我這段時間飛去英國。
對上一次見面,就是上年三月,我來到他在諾定咸的大宅,匆匆地吃了一餐晚飯,第二日我繼續一路向北。
SW:「幾時返嚟?」
我:「比個日子嚟!」
找到大家的交叉點,既然無緣在英國見,那就在長沙灣吧,一行八人,全部都是圍內朋友,在我熟悉的地方,元州街的「太子海鮮菜館」,以一頓小炒海鮮宴來為SW洗塵。
今年十月第一日,我就在「金碧酒樓」,作為Q4之始。
也很久未試過搞四圍飯局,對上一次應該是疫情之前吧,所有出席者都是圍內朋友,難度其實又不大。
一星期前到飯店,落訂寫菜,雖然可以電話或過數搞掂,但我傾向親自上門,見面講清講楚,只要有時間的話。
幾年前曾在此搞過幾次大大小小飯局,寫菜都是例牌十味八味,唯一不同是價錢,以前每位二百多有交易,現在已加價到每位四百多。
最近見到友人何故兄,經常在「九號飯堂」搞飯局,又見到近年沒有來往的IG foodie S先生,與友人在此吃生日飯。
其實在今年五月中,我曾在此擺過一圍。
吃甚麼?寫好張菜單,包括小炒,海鮮,懷舊菜等等,平均每位六百多的消費,開瓶費當然全免。
輕易地召來九位朋友,坐滿一枱,只得我們,形同包場。
大圍的「大圍小館」,曾經到過三次,飲過茶吃過晚飯,但元朗分店就未去過。
現在家庭飯局,因為要遷就家人,通常要入到去大西北,今年的生日飯,終於有機會來到順福糧倉地下。
準時黃昏六點到達,已見到有不少在外面等候的客人魚貫入座,現在訂位不難,早一個星期在網上搞掂。
「大榮華酒樓」高峰時期曾經有三間分店,現在只剩下元朗老巢。
第一次光顧的原因,在傳媒看到有關該飯店的報導,我這個區外人看到,有種如獲至寶的興奮,於是在Newsgroup湊足一圍網友,平日晚上搞飯局,當時仍未有港鐵,加上當時經濟不好,有工開的很多都要OT,結果不少人遲到。
時為2001年秋季。
當時的消費很便宜,每位不用$100,自此與它結下緣份,每年都去起碼一次,有時自己搞局,有時參與別人的飯局,有時就飲早茶。
直至2009年初的飯局之後,就再沒有來過。
相隔十多年,因為要遷就家人,這次中秋做節,我要遠征大西北了,不如就重訪這位好久不見的「老朋友」。
平生未曾踏足過黃大仙天馬苑,今次就因為飯局而來,月前有間走中高級路線的中菜「文苑飯莊」,進駐這個鳥不生蛋的死場。
近月的社交網站,經常見到有人分享在這裡的餐飲經驗,有讚亦有彈,好奇心的驅使之下,相約圍內的朋友,看看有沒有興趣一試,訂位並不困難,平日的話,早一個月便可。
最終召集了九位朋友,一行十人,坐在飯店的酒櫃隔離的大枱。
菜單當然早已安排好,事先還要落訂,幸好大家都準時沒有甩底,乘坐交通公具也有不少選擇,當然你可以坐的士或叫UBER,那就最方便快捷,乘坐11K巴士在天宏苑下車,行過去天馬苑商場,不用五分鐘。
上季英超煞科前夕,與文人朋友M小姐在君悦酒店的扒房午飯,當時還認為下次大家會在日本見。
今個月初,她家有喜事回港一趟,又約飯聚,麻甩一點,吃小炒可以嘛?
數年前,我曾經在都市日報的專欄,介紹過一間長沙灣的飯店,及後我在此搞過兩場大局,其中一場更得到台灣威士忌的香港代理贊助,全場果酒,兩款入門款威士忌任飲,實在有點意料之外。
「太子海鮮菜館」,相隔四年再來,老闆文偉龍師傅,依然親力親為,在場內打點一切。
今年初N小姐在「陸羽茶室」二樓擺一圍,相隔差不多半年,輪到我做搞手,她在上個月回港舉辦婚禮,預先跟我講定最好在那一天開局。
上次坐在地下大廳晚飯,已經是上一個兔年的夏天,當年出席的人馬,早已各散東西,再沒有可能坐在一起了,人生就是這樣,年紀漸大對此處之泰然,勉強無幸福,沒有甚麼可惜不可惜。
若非樓上有人包場,我開兩圍也沒有問題,這晚一張大枱坐十五人,擠逼一點。
移居馬來西亞的朋友D先生,上個月回港數天,召喚在老地方打邊爐,但我要上班而未能赴會。
「第二日飲早茶得唔得?」
「得!」
七月第一日的早上,原定計劃去石硤尾「中央飯店」,搞手S先生臨時改變主意,轉去牛池灣的「新龍城茶樓」。
對我們就更加好了,一行六人,有四個住在土瓜灣,兩個九龍東,一程21號巴士直達,無需左轉右轉。
又一次得到雜誌社社長N先生的關照,邀請我出席上個月在尖沙咀朗廷酒店,米芝蓮三星中菜「唐閣」舉行的晚宴。
主題是山東煙台蓬萊丘山谷的「Mystic Island Winery」,其一系列的葡萄酒,與菜式的配對,N先生事先拋下一句:
「記得要business attire喎!」
六月晚上身穿西裝,從來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,就算從家中樓下坐的士到酒店門口亦然。
尖沙咀美麗華酒店的「國金軒」,曾經到訪過好幾次,中環IFC就一次都未去過。
友人N小姐在此搞飯局,原因是請到飯店總廚,江太史江孔殷家廚李才嫡系傳人 - 李霖師傅,為我們主理這頓盛宴,價錢是接近我買一張來回歐洲機票的級別(當然是淡季的價錢)。
所以當飯局作實,我就開始儲錢準備,省了四餐,為了這一餐,說好了免開瓶費,又要帶定珍藏多時的香檳赴會。
差不多夠我買一張來回歐洲的機票,但機會難逢,今次錯過了,還不知有沒有下次。
舊希爾頓酒店(即是現在長江集團大廈的位置)年代,我年紀還小,當然未有機會踏足半步,只是聽過傳媒前輩口述,他與陳百強以前在此歡聚的時光而已。
十多年前去倫敦旅行,經Priceline訂了一晚近Kensington Olympia站的希爾頓酒店住宿,只是港幣$600,那時英鎊還是14算。
這是唯一一次光顧這個國際酒店集團。
回歸香港之後,座落於旺角邊緣位置,大約是此區比較靜的地帶,所以臨時臨急訂一枱冬至晚飯,完全沒有難度,而且有八折優惠。
就算是疫境依然要排大隊的土瓜灣「楚撚記」,現在已經搬往同區隔離馬坑涌道,這條街出名是黑洞,沒有一間食肆做得長,但每次經過皆見到好多人等位,似乎有機會打破魔咒。
究竟在甚麼時候,可以不用等位,直入就坐低?
在掛八號風球的日子。
上個月頭遲來的颱風,下班後回家途中,見到這裡有開門營業,當然外面空無一人,望入去有大把位。
即刻入去食個晚飯。
數年沒有見面的美女朋友M,這個月來她在社交網站,不斷分享與朋友同事聚餐的相片,舉動有點太不尋常。
因為之前她有一段時間沒有更新,再看看她的留言,我大約估到是甚麼事。
我Whatsapp她:「妳轉工定係移民?」
她:「移民。」
那就要約個時間聚餐了。
請朋友吃好一點的中菜,通常我會選擇自己熟悉的地方,正因如此,再次來到「文華廳」打擾黃永強師傅了。
上星期北角鳳城茶聚,大龍鳳之下話當年。
「上次嚟就係同你哋飲茶。」
「十幾年前你喺度搞過一場大龍鳳,我都有去。」
這場大龍鳳,當時我找譚老先生寫菜單,開了四圍,有蟹鉗有金錢蟹盒,免開瓶費,每位二百頭。
多麼美好的時光。
早在兩個月前,臨別在即的K兄,約定圍內朋友,兩個月後的其中一個周末,再在北角鳳城相聚,另外還有dress code規定:
所有出席者要穿著球衣。
終於來到K兄飯局系列的最後一餐,上星期五晚,我們來到石硤尾街的「愛文生」。
超過十年沒來過這間大牌檔,對面的「天祥」,反而去過幾次,總覺得出品較佳,但是名氣就不及前者,看看兩者的入座率,已經說明一切。
不設訂位,我在晚上七時十分到達拿籌,差不多等了五十分鐘才能入座。
在北角保壘街吃過生煎包之後,下一站是土瓜灣,純粹在經典電影場景拍個照留念,乘坐106巴士,上鄉道下車。
而我就先回家休息一會,晚上再戰。
臨時加插的觀塘飯局,成業街的「新匯聚」,原來是以前牛下「金利來」的班底經營。
以往去花園街熟食中心,只懂去「妹記」吃碗魚粥,後知後覺同場的「日升美食店」,並非等閒之輩。
有天在Facebook見到某食友介紹,炒麵的水準很高,趁放假的日子上去食個午飯,肉絲炒麵的芡汁厚薄適中,麵條酥脆不硬,只嫌辣醬不是余均益,連碗例湯喝得出是精心熬製非揸流攤行貨。
相隔一個月後再訪,干炒魷魚河沾滿鑊氣,條理分明不太油膩,當時已欽點這裡將會是未來開局的地方。
月前友人K兄其中一場飯局,提議拉隊來此吃小炒,晚市不用訂位,直接行上去便可。
跑馬日的晚上,接近七點才到達,沒有人趕得及在街市買到海鮮拿去加工,唯有地莊上陣,檔口有甚麼就吃甚麼。
打風不成,換來的不是三日雨,而是吹得格外兇的季候風,拿起雨傘也吹反,索性淋著微雨好過。
掉轉地去想,終於有點涼意了,很舒服。
昨晚又是與移民在即的友人K先生飯局,地點在沙田瀝源邨「富東閣」,連同今次是第三次到訪,除了是僅有的同聲同氣的酒樓之外,價錢相宜,出品也不俗,上年與家人在此做節,又片皮鴨又椒鹽鮑魚等菜式,所費無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