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續五年得到米芝蓮一星之榮譽,大坑的I M Teppanyaki & Wine,是全港唯一一間有星的鐵板燒,那些在香港多年的老字號,也不是它的對手。
今年度米芝蓮發佈會前兩日的中午,我請友人KL在此吃午飯,預祝她的生日。
晚市禁堂食未知幾時完,鐵板燒沒可能做外賣,除非餐廳賣起便當就另計,僅餘的午餐時段,要分兩輪,我們幸運地撲到中午十二時入座的時段。
連續五年得到米芝蓮一星之榮譽,大坑的I M Teppanyaki & Wine,是全港唯一一間有星的鐵板燒,那些在香港多年的老字號,也不是它的對手。
今年度米芝蓮發佈會前兩日的中午,我請友人KL在此吃午飯,預祝她的生日。
晚市禁堂食未知幾時完,鐵板燒沒可能做外賣,除非餐廳賣起便當就另計,僅餘的午餐時段,要分兩輪,我們幸運地撲到中午十二時入座的時段。
小菌約食飯,她說正在研究牛肉麵落重荽的可行性,找我試試有甚麼意見,又一次來到尖沙咀Duty Free的「奔之食堂」。
久不久都會用外賣app叫餐,位置近我公司,很快便送到,藉牛肉麵一解現時去不到台灣之愁,還有排骨飯也不錯。
有次早上來吃個早餐,一心試其菠蘿油,但遇上當日沒有供應,再吃雪山叉燒包,水準足以屌打全盛時期的「添好運」。
今次還是沒有菠蘿包,專心食荽吧!
基本上,整個2020年,皆活在武漢肺炎的陰影之下,三月尾開始的限聚令,直到今天仍未知幾時會完結,對於餐飲業無疑是一記沉重的打擊,政府的政策朝令夕改,優柔寡斷,總之一有事,就找餐飲來祭旗。
一時限四人,一時限八人,視乎確診數字,彈出又彈入,少一點,餐廳可以開晚一點;多一點,索性禁止晚市堂食,餐廳為了保命,一向不做午市,也要變陣做午餐;不宜做外賣的菜式,也讓你打包回家,甚至是大廚上門親自為你炮製。
這樣的冰河時期,捱得住的話,就成為世界冠軍。
這樣的冰河時期,飲食榜的認證,也許是在這段艱難的時間,向前衝的一大動力。
港澳米芝蓮2021,剛剛公佈了新一年度的星級食肆名單,只談香港區,三星的陣容不變,二星有兩間升格,有一間因為休業而被除名;一星方面,新星多過被搣星,我想是評審們在非常時期,希望儘量保持現狀?
經濟不景氣,酒店與餐飲集團為了在逆疫境求生路,不惜推出跳樓價的優惠救市,七折現金券,特價午餐比比皆是,當有人恐懼就有人貪婪,消費者是最大得益者,一開售就爭崩頭爭到down機。
在最壞時候懂得吃,捨得穿,不會亂,慶幸在亂世中,仍有不少食好西的機會。
有不少網民最近推介這間位於砵蘭街與窩打老道交界,名叫「大吃大喝」的小食店。
全因是勁荽蛋治。
最近寫的食評,好像與芫荽有關,並非刻意去找個主題,只是恰巧近日經常吃與芫荽有關的食物而已。
不設堂食的外賣店,就算晚市堂食的禁令,對食店毫無影響,因為黃昏六點便關門休息。
今日,我們親愛的政府宣佈,晚市繼續禁堂食,為期一周,但睇個形勢,未許樂觀,隨時去到農曆年之後才解禁。
剛剛過了一個月晚市沒堂食的日子,想起禁令生效前的一晚,我就在新蒲崗的「濃姐茶餐廳」,獨自吃晚飯,然後回家賭馬。
疫境下馬照跑,國際騎師邀請賽照去,但夜晚就不能外出用膳,嘻!
太子運動場道的「徐記點心」,上年尾不獲業主續約,需要另覓地方繼續經營,背後的原因略知一二,但作為局外人,不多言了。
總之,見到他們在同區的不遠處,花園街239的地舖重開,也不用太過擔心了。
新舖的面積大過以前很多,年前到訪的時候,門面比較低調,現在則非常明顯,外面貼上海報,裡面的收銀處前,擺放不少同路人的精品。
平日的中午十二點多,限聚令之下每枱兩人,差不多坐滿,但未去到以往的老對手「一點心」,要在門口排隊的局面。
今次到訪的主要目的,為了最近推出的芫荽燒賣。
Facebook又再一次提醒我,最近一次去台北,就是上年今日,看別人選總統。
乘坐大清早的航班,一切順利,沒有寄存行李,過關後直接坐捷運到台北車站,從K區的地下街走進地面,經過熟悉的咖啡店,如是者停下腳步,來一杯咖啡定一定神。
衡陽路的「陽光夏」,起初覺得它們的名字,與台灣音樂人雷光夏有關,我認識雷氏,因為電影「第36個故事」的配樂,其實兩者並沒有關係,名字上有點雷同而已。
兩年前四月的快閃之行,才發現這間咖啡店,自此成為每次到訪台北必去的地方。
踏入2021,低氣壓依舊不散,未夠十日已經感覺到:今年衰撚過舊年。
新年快樂四個字難於啟齒,我只能希望大家平安,唔好死,坐直,飲水,甚麼stay positive?現在當然最好是negative啦,你真的很想中肺炎的嗎?
或許以上並非是虛情假意的正能量,大家純粹抱著新一年會否極泰來,樂觀的願景,只是我的想法比較偏向負面而已。
原本我計劃到灣仔某間台灣料理,就是前歌手開設的一間,我已經選擇平日的非繁忙時間前往,但見到條人龍,排到落地下,即刻打退堂鼓。
當然我一早有B計劃,友人N小姐早前大推君悅酒店「Grand Cafe」的魚湯芫荽米線,我是不折不扣的荽友,早已記低。
去佐敦恆豐買唱片,發現對面新開了一間餐廳,見到掛著阿仙奴的旗幟,再看看店名,Lockeroom Express,原來是Lockeroom又再擴充營業,顧名思義,有Express個字,即是走簡便,快捷的路線。
當時曾經口痕,想約熱刺球迷朋友前往,而且要身穿熱刺球衣,看看會否被拒諸門外?
後尾因限聚令加晚市禁堂食,一場北倫敦打吡的約會不了了之,但香港的球迷始終沒有英國的激進,我試過著住愛華頓球衣,到訪兩間由利迷開設的食店,並沒有遭受不禮貌對待,哈哈。
牆上掛著阿仙奴兩位名宿,柏奴亞與伊恩胡禮的簽名球衣,前者與香港甚有淵源,詳細就不多說了,自行google他的名字,加Hong Kong啦。
佐敦南京街的老字號,1975年開業,賣印尼料理的「峇里餐廳」,已經結業,現已搬往彌敦道與山林道交界的「The Nate」,並改名為「峇里堂」。
我真的很少吃印尼菜,這個網誌開了九年半,只有一篇是寫印尼料理,並非不合我口味,純粹是欠缺緣份而已;記得上次到訪峇里餐廳,已經是2006年中的事,當時我有把食記寫上開飯網,完整地記錄下來,十多年後,與我一起同行的人,已經失去聯絡,成為了我生命中其中一位過客。
短短一條山林道,有不少同聲同氣店,賣酒的又有,飲咖啡的又有,賣台茶的又有,看看餐廳的Facebook專頁,雖沒有明顯地表露自身的立場,但看罷大家便會明白。
所以,我來吃個午餐。
從阿姆斯特丹中央車站行出來,沒有召喚谷歌大神指引我路,見到有路就行,穿梭附近的大街小巷,經過酒舖,有不少荷蘭威士忌選擇,好奇之下,買了一小瓶。
口痕想找點東西吃,不必刻意上網找,經過見到有興趣的話,便試試。
有間漢堡包店,名字叫Burger Fabriek Express,看看其開放式廚房,炸爐前放置一大堆待炸的薯條,即叫即炸,新鮮熱辣,見到即刻流口水。
那就淨要一份薯條,邊行邊吃。
少年時代一聽到健力士這三個字,就是想起林子祥的健力士廣告。
其中一段對白:(平生不做虧心事,夜半敲門也不驚。)盡顯真的漢子本色,自此,健力士被認定成男人的浪漫,亦是黑啤的代名詞。
當去到法定飲酒的年紀,終於有機會一嚐健力士之味,也許當時年紀少,對於漆黑得不見底,味道帶苦的啤酒,實在不太懂得欣賞;然而步入中年,口味隨著人生的經歷越來越豐富而進化,開始沉迷在黑啤的苦與樂;輕輕地用舌尖,接續細滑綿密的啤酒泡,慢慢地打開黑啤的世界。
要喝,就要喝生啤,但並非每間酒吧的酒保,皆拉得一手好啤酒,有時喝著粗糙的出品,難免搖頭。
如果想飲到最新鮮的健力士,在那裡尋?
答案:都柏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