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星期二剛好放假,收到Whisky Live香港代表的邀請,在英國領事館舉行的preview,作為威士忌人,有空的話當然要支持一下。
當日正是墨爾本盃,看罷幾場賽事才沖涼出門口,下午兩點左右,午飯人潮漸散去,身處太古廣場,吃甚麼好?
漢堡?不了。
吃個法式牛扒,未必夠時間。
越南粉?都好。
行去HSBC提款時,發現隔離開了一間cafe,名字就是「Little Cove Espresso」,最終改變主意,在此坐下。
上星期二剛好放假,收到Whisky Live香港代表的邀請,在英國領事館舉行的preview,作為威士忌人,有空的話當然要支持一下。
當日正是墨爾本盃,看罷幾場賽事才沖涼出門口,下午兩點左右,午飯人潮漸散去,身處太古廣場,吃甚麼好?
漢堡?不了。
吃個法式牛扒,未必夠時間。
越南粉?都好。
行去HSBC提款時,發現隔離開了一間cafe,名字就是「Little Cove Espresso」,最終改變主意,在此坐下。
在紅磡南道夾在「火夫」與「素年」之間的「Duet Cuts & Cups」,集Salon與Cafe於一身。
現在我理髮通常去Barber shop,很久沒有上Salon,而我光顧這店的原因,當然是飲杯咖啡。
五年前到長洲,行到去近張保仔洞,有間咖啡店的名字很熟悉,取自冰島樂隊「Sigur Ros」的一套紀錄片名字「Heima」。
時為七月,借個位飲杯咖啡,看書,消磨了兩個小時,似乎是一個美好的避世之地。
但是我始終未能定期到此小島一遊,一別就五年,今年夏天的下午,又再行到過來。
與好友到中環找達叔修理相機,當時還提議不如順便去樓下的「陸羽」飲茶,但是因為避疫而暫停營業。
二月有段時間,天氣寒冷下著雨,兼疫情大爆發,百業蕭條,萬籟俱寂,為這城劃上一絲絲哀愁。
行到去必列啫士街的舊樓,並非拜訪神級鮨店,沿住旁邊的樓梯落下一層,就是這天到訪的咖啡店「Not One Less Coffee」。
裡面與外面食截然不同的光景,熱鬧非常,相信來得這裡的客人,都是同聲同氣的。
對上一次踏足錦屏街,是四年前經過此地,想吃一碗牛肉麵或肉骨茶,可惜一間沒有開門,一間滿座,最後到附近的車仔麵店醫肚。
現在演變成咖啡店林立,很多「文青」流連的地方,還有一些頗有名的同路食肆,依然有些人以隱世二字來稱呼這個地方,聽罷感覺尷尬,這是深山野嶺的嗎?
相約好友下午茶,地點不出炮台山/北角,範圍收窄一點,保壘街/錦屏街。
找一間咖啡店大家都未去過,「Artistry Brewing Company」,門外的一片小空地,門面與室外以植物作佈置,木餐枱與餐椅,營造出鳥語花香的優閒氣氛。
上星期放例假的日子,見天色很好,去大澳兜一個圈,已經有五年沒來過這個水鄉。
去到東涌巴士總站,得知因為交通意外要封路,這樣不如去梅窩吧;再等一會,見到11號巴士埋站,工作人員說道路已開通,最後回心轉意。
拿住部老爺菲林機,穿梭小巷隨便地拍,平日的人流不多,沒有壓逼感,逍遙自在。
耗盡最後一格菲林,是時候找個地方坐坐,橋邊的咖啡店「NAK Kafé」,佔盡天時地利,見到門口有不少年青人對它打量,裡面的KAWS Bearbrick,與及電影「喋血雙雄」主題的滑板作裝飾,吸引了我。
唯一一次光顧「牧羊少年咖啡館」,已經數到去白楊街店開業初期,與當時的女友前往,如非看回該篇在2012年寫下的Blog文,或許我已經記不起了。
日前與好友到葵青劇院看「穿KENZO的女人」,開場之前要找個地方晚飯,有想過不如在葵廣掃街,但實在太多人;新都會廣場裡面的餐廳,不是藍色集團就是不太吸引。
似乎只剩下劇院旁邊的食肆二揀一,我們沒可能去「翠園」,牧羊少年的葵芳分店,生意興隆,要等一會才能入座。
疫苗氣泡實施了一段日子,近日有不少食肆紛紛轉行C區,尤其是酒店的餐飲,意味著堅持不安心的話,就不能踏進這類食肆的大門。
但是,仍有不少行A區,不一定是立場問題的堅持,主要是一些小店,例如茶餐廳冰室,像我常去的土瓜灣「一冰廳」,新蒲崗「肥仔銘」,它們一向不做晚市,影響可能只限兩個人坐一枱。
有時候下班與晚飯之間的空檔,找個地方,打開電腦寫文,並不容易,因為大部份咖啡店,去到黃昏六點就鳴金收兵。
上年中在尖沙咀柯士甸道開業的「齋啡」,很近我上班的地方,久不久路過會買杯咖啡,由最初的一間舖,發展至現在租埋隔離舖位作堂食,每天一到六點便拉閘,維持二人一枱。
今屆歐國盃,丹麥先悲後喜,經歷過主將暈倒,連敗兩場,最後竟然奇蹟出線,一鼓作氣打到入四強,力戰到加時僅敗;雖然未能延續前輩在1992年的童話,但已贏得所有球迷的尊敬。
在這段期間,我在Facebook出過一個post,回到五年前我在哥本哈根的旅程,懷念這地的Smørrebrød與精釀啤酒,想起香港吃相若的東西,可能就在咖啡店裡面的多士。
住在丹麥的友人阿水,分享了一條有關餐廳開業的新聞,上環荷李活道,將會開一間北歐咖啡店,當中焦點在Smørrebrød。
咖啡店的名字叫做「Hjem」,意思是「家」。
屯馬通車真的很興奮?
我就一定不是。
地鐵一通車,巴士減班次,有些經常乘搭的路線,更面臨被取消的危機,到時你教我怎樣直接去圓方?(不要跟我說要行到去浙江街坐小巴。。)
去某些地方乘坐屯馬綫,轉兩次車或以上,曲折離奇,例如去將軍澳,我不如乘坐796X,或者坐專線小巴,一程過又無須行上下落,很快就到。
跳上往康盛花園的小巴,在茵怡花園下車,跑去將軍澳南,經過天晉,撞到朋友,停低傾兩句,道別後,繼續跑,這條將軍澳南海濱長廊,閒日的晚上又幾好跑,最後湊夠7K收工,還需繼續努力,重拾以前很想跑的動力。
按停計時器,面前是藍塘傲的「Urban Coffee Roaster」,就地取材,索性在此吃個晚餐才回家,我一身大汗,還好未被拒諸門外。
又與好友午飯,他提議地點最好在西區。
我:(不如又去保德街?)
沒錯,我們上次一起在Dreamer Cafe,夢遊石塘咀。
今次選擇對面路口的Brew Bros Coffee,年廿七的下午一時三刻,不用等位,倘若在周末周日的時間,是兩個不同的光景。
踏入2021,低氣壓依舊不散,未夠十日已經感覺到:今年衰撚過舊年。
新年快樂四個字難於啟齒,我只能希望大家平安,唔好死,坐直,飲水,甚麼stay positive?現在當然最好是negative啦,你真的很想中肺炎的嗎?
或許以上並非是虛情假意的正能量,大家純粹抱著新一年會否極泰來,樂觀的願景,只是我的想法比較偏向負面而已。
原本我計劃到灣仔某間台灣料理,就是前歌手開設的一間,我已經選擇平日的非繁忙時間前往,但見到條人龍,排到落地下,即刻打退堂鼓。
當然我一早有B計劃,友人N小姐早前大推君悅酒店「Grand Cafe」的魚湯芫荽米線,我是不折不扣的荽友,早已記低。
試著說:我絕少在這些時間入西貢。
懂我都知我的例假在平日,別人在周末日的早上,正在享受酒店的香檳魚子醬早午餐,而我就要上班。
平日放假的好處,吃個午餐比較容易訂位,去一些假日遊人熱點,無須同人逼餐死。
早前連放三日假,抽一天到西貢,並非食海鮮,而是喝杯咖啡。
海旁廣場的「Little Cove」,外表雪白,根據網上的報導,這間咖啡店的老闆,希望把墨爾本的悠閒,搬過來香港,唉吔,我真的很懷念墨爾本這個好地方,現時不能飛,嘗試一下催眠自己,剛剛乘坐的專線小巴,是香港至墨爾本的航班;所在的位置,是South Melbourne Market附近的St Ali,而非西貢海邊。
最重要的一點,它是同聲同氣的良心店。
每次行過保德街,加倫臺,山道一帶,只要有朋友在身邊,我就懶係講古佬上身:
(八十幾年前,屈地街煤氣鼓大爆炸,波及對面加倫臺,死了幾十人。)
(塘西風月而家無留痕,不過話唔定某處有條秘道,打開大門,你就會搵到如花同十三少㗎喇,哈哈。)
與好友即興約午飯,相約在保德街的「Dreamer Cafe」,談到天花亂墜眉飛色舞,皆因我們也喜愛夢遊,畢竟清醒真的太多咀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