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番茄師兄」是我其中一間常去的食肆,上年尾得知他們將會踩過界賣蛋包飯,當然有所期待。
地點在荔枝角D2的「米青蛋包飯公司」,聽到個名已經會心微笑,米青兩個字加埋,難免令人想入非非。
我即時想起,是不是「銀龍」的朋友?
好像我的年紀,一定聽過銀龍白汁的都市傳說。
回到上年十二月中,米青開始試業,我並非先頭部隊光顧的一批,但都是在頭一個星期之內上門。
「番茄師兄」是我其中一間常去的食肆,上年尾得知他們將會踩過界賣蛋包飯,當然有所期待。
地點在荔枝角D2的「米青蛋包飯公司」,聽到個名已經會心微笑,米青兩個字加埋,難免令人想入非非。
我即時想起,是不是「銀龍」的朋友?
好像我的年紀,一定聽過銀龍白汁的都市傳說。
回到上年十二月中,米青開始試業,我並非先頭部隊光顧的一批,但都是在頭一個星期之內上門。
與her在太古城Movie Movie看電影之前,我獨自去食麵。
上年經過太古城中心,見到有間舖圍住板,是台灣麵店「銷魂麵舖」將會在此開設香港第一間分店。
好幾次經過台北赤峰街分店,但沒有意慾行入去,畢竟附近飲食的選擇多的是,當時我在個人專頁分享它們進軍香港的消息,網民反應不一。
未吃過就不能下評論,既然這天在太古城,就試試香港店,今個夏天暫時未有計劃快閃台灣,來一碗牛肉麵吊癮亦無不可。
那時我是一個正準備踏入社會大學的年青人。
完全沒有想過有一日會親身看這場經典大賽。
上年夏天的倫敦之行,原本只是為了看AIR在Royal Albert Hall的concert,但發覺之後的一天是葉森打吡的大日子,於是我問her:
「有無興趣一齊睇跑馬?」
從倫敦市中心出發,最快捷兼最經濟,一定是坐火車,在London Bridge站上車,到Epsom Down下車,門口就有穿梭巴士直達。
當日會與her在銀座午飯,早上就自由活動,去行下錶店也好。
原本計劃去築地外面吃碗牡蠣拉麵作早餐,但經過銀座東急,隨即改變主意,等「根室花丸」開門。
大約早上十點三刻,地下電梯大堂已經聚集不少人等候,應該全部都是為了迴轉壽司,曾經看過有關該店的vlog/blog介紹,等兩,三小時也是等閒。
既然早上在銀座,就碰碰運氣能否吃到頭一輪。
踏正十一點,電梯開始運作,大家井然有聚地排隊入內,果然全部人目的地都是上十樓。
豬雜粥在香港不難吃到,但用「牛雜粥」三個字google,答案是灣仔克街「雄記美食」,似乎是只此一家。
否則就要過大海。
也有一段時間沒來,早上十一點三刻,仍可以揀位坐,雄嫂見到我,說很久不見了。
對上一次光顧,已經是上年八月,真慚愧。
早上十一點來到池𨳊大橋站,目的是為了一碗昆布水沾麵,從車站步行大約七至八分鐘,到達「中華そば千乃鶏」門口,當初我還認為會有好多人排隊,原來早到的確早享受,直行直入。
在售票機買票,然後坐在吧枱前,拉麵師傅對我說一大輪,我不懂日文當然不明白,對方就用簡單的英文單字,解釋這個是甚麼湯底。
昆布水沾麵的沾汁有兩款味道可揀,鹽味與醬油,我選擇後者,畢竟在東京吃醬油拉麵,一直是理所當然。
酒後當然仍然保持清醒狀態,但有點餓,人在台南的胃口特別大,吃過晚餐,再去另一個地方吃第二round,飲完酒,就宵夜。
酒吧附近有間牛肉湯,黃昏營業至凌晨,當地有三間分店的「鴻牛溫體牛肉湯」,我身處的是民權店。
利迷朋友C先生,數年前移民去利物浦,在社交網站見到他的生活很精彩,久不久就跟住球會作客到歐洲其他地方,順便作個快閃旅遊,羨慕不已。
這兩年裡面,我飛了六次英國,有一次與他在諾定咸見面,一起到另一位圍內朋友S先生的家作客,其餘的時間,我沒有踏足過利市半步,緣慳一面。
今年終於有機會過來睇波,恰巧他沒有外遊,不如一起食餐飯。
他選擇了Bold Street的土耳其餐廳「Elif」,作為晚餐地點,這條街是利市比較新潮的地方,有咖啡室有Wine Bar有古著店,我竟然買到兩件band tee,果然去到邊買到邊。
最後一天在東京,行程排得密麻麻,黃昏時間與her在南青山的爵士樂聖殿「Blue Note」,一邊飲酒一邊聽音樂,還了多年的心願。
音樂會完結後,其實還可以找個地方吃晚飯,因為我當日乘搭紅眼航班回港,有想過不如去最近的「新時代」,狂吃雞皮,以大杯啤酒佐之,肯定熱氣到死,但最後決定都是早點去羽田機場。
我的行李存在濱松町站的行李櫃,貪其有電車直接前往機場,經過車站大堂,見到有間都是賣烏冬的「本場さぬきうどん 親父の製麺所」,有張宣傳海報寫住四國食材的推廣。
一碗並盛的天婦羅烏冬,720日元,見到又忍不到口,食埋才出機場。
我與her在東京的對話:
我:「諗起我哋喺英國,想食平嘅外賣,都係去超市買個meal deal,冷冰冰嘅意粉沙律加包Walkers,而呢度用500日元就可以買到兩個好食嘅飯團。」
Her:「真係唔想咁快返去。」
但沒有一個地方是完美,我們作為旅客,當然會感受到美好的一面,若住落去就另一回事。
不過亞洲的cheap eat,就真的cheap,即是四五十元港幣,甚至更便宜可以解決到一餐,而且味道是不錯。
在羽田Zepp看The Last Dinner Party演唱會,準時七點開場,八點十分就散場,回到市區時間尚早,我住在五反田,一定要在品川站轉車。
閘外有不少商舖,見到有間名叫「吉利庵」的立食蕎麥麵店,門外有不少人排隊,應該全部都是本地人,下班回家前吃碗麵,但流量非常之快,個個食完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