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武漢肺炎爆發以來,身邊多了朋友自己煮飯,包括我在內,去到第三波禁晚市堂食,情況更加嚴重。
有人講笑咁講過:(呢段疫情,將會出現好多廚神。)
還間接帶動一些烹飪Youtuber的點擊率上升。
下班沒節目,只有回家一途,若不外賣就要自己煮,你可以頹吃一餐好醜都係肉得過且過,也可以買靚料吃得精緻,廚藝肯定不及專業廚師,但自己煮就不會下味精。
遲些疫情一過,現在的生活,也許已成為習慣,還會經常外出用餐嗎?
有不少人想過這個問題。
自從武漢肺炎爆發以來,身邊多了朋友自己煮飯,包括我在內,去到第三波禁晚市堂食,情況更加嚴重。
有人講笑咁講過:(呢段疫情,將會出現好多廚神。)
還間接帶動一些烹飪Youtuber的點擊率上升。
下班沒節目,只有回家一途,若不外賣就要自己煮,你可以頹吃一餐好醜都係肉得過且過,也可以買靚料吃得精緻,廚藝肯定不及專業廚師,但自己煮就不會下味精。
遲些疫情一過,現在的生活,也許已成為習慣,還會經常外出用餐嗎?
有不少人想過這個問題。
英國又爆鑊勁,單日六千幾宗個案,我們親愛的政府,剛把英國列入高風險地區,越是想念這個地方,卻離我越來越遠。
很想在蘇格蘭的酒廠飲威士忌。
很想在愛華頓主場看台上,為球隊吶喊助威。
很想在當地的米芝蓮餐廳,吃一頓盛宴。
以上,本來是現實,現在竟變成夢想。
有些朋友對我說:(你算好彩啦,起碼今年大爆發之前,你都去到台北同歐洲。)
這樣地渾渾噩噩過了七個月,九月尾下雨天的晚上,懷念二月中灑著冷雨的下午,在東倫敦喝過的咖啡。
如果我是半張廢紙,讓我化蝶。
二十年前的Kenny,根本就是一張廢紙,中五會考只得兩分,出路只有兩條:搵工,繼續進修。
主權移交之前市道還好,讀書不成也能找到一份收入不錯的工作,而Kenny在VTC讀了兩個月房務員速成班,即刻有一間四星級酒店聘用,時為人工八千多一個月。
一向沒甚異性緣的他,讀書時期沒有女生肯與他交朋友,他的長相並不差,但是比較不懂得說話,即是開口夾著脷,嚇怕了所有女同學。後來到酒店工作,職責是一日執成十四,五間房,當時仍有不少日本,美國客人,連同小費,加埋一個月人工過萬,以他的學歷與年紀,兼做正行,不去Nu Life做傳銷搵朋友笨柒,已經很不錯了。
畢業後與舊同學斷了線,Kenny的生活圈子,就只剩下這班爛飲爛賭的男同事,下班後不時一起去晚飯飲酒,同事果然三分親。
四季酒店旗下有兩間米芝蓮三星餐廳 - Caprice與龍景軒,有麝自然香,無須做優惠已經一位難求;但酒店業不景氣之下,這段艱難時間,也不得不接受現實。
早前酒店推出折扣現金券,只限指定餐廳的晚市可用,門檻較高一點,所以外界反應不算熱烈,因為不少人選擇取午市捨晚市,皆因價錢便宜一截。
我買了面值$4000現金券,實際上付$2800,月前的晚上,訂了龍景軒晚飯,與家人大快朵頤。
當時限聚四人一枱,我們三個人坐四人枱,變得闊落,環境不多說啦,飯店安排窗口位給我們,純屬意料之外。
有不少喜歡吃Pho朋友,對油麻地砵蘭街的「越發」推崇備至,尤其是香港人飲食group的網民,大讚這裡天上有地下無, 除了價錢合理兼有水準之外,重點是同聲同氣。
數個月前去到門口摸門釘,方發覺晚市開六點半,對我而言太晚了;上個月就找日下午六時一刻去,見到門外沒有人排隊,原來是食店提早開門,剛好滿座,推斷起碼要等超過半小時或以上,走人。
死心不息,選擇某日放假的下午前往,接近兩點,在我前面仍有兩位食客正在等候,幸好很快便入座。
入門口之前,先量體溫,後用搓手液消毒雙手,兩者缺一不可。
酒吧剛剛在上周五重開,友人B先生急不及待,相約圍內的朋友出來飲兩杯。
原定去尖沙咀某間很型的酒吧,但是有人穿着短褲,有違酒吧的服飾限制,最後轉往港島香格里拉的龍蝦吧。
仗著B先生的面子,一行數人沒有訂枱,依然有位坐,鑒於酒吧只限二人一枱,我們要分開坐。
早前托友人G小姐買了一些海味,趁我放假的日子,相約交收兼吃午餐,地點不是跑馬地就是銅鑼灣。
G:(銅鑼灣啦,我坐小巴出嚟。)
就在小巴總站附近,有不少餐廳選擇,利園內的安南,最近推出的套餐,價錢為$298一位,現在買一送一,看過菜單,差不多精銳盡出。
前一晚致電訂枱,只能訂到午市較後時間,沒所謂,反正我有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