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達接近三年的疫情終於完結,雖然上年尾我已經在0+3的限制之下,飛了一轉曼谷四日三夜,但是今年才正式回復昔日的生活節奏。
所有社交限制取消,終於可以不用安心地坐滿一圍人;口罩令撤銷,終於回復真面目,有些在這段期間認識的朋友,連他們的樣貌也看不清呢。
工作方面大致平穩,原定計劃在年初辭職,去歐洲玩兩個月,當時連路線圖大致上畫好,最終因為公司的花紅不錯,有人工加,兼上司滿足到我要求,所以選擇留下,旅程繼續,不過大幅縮短至三個星期。
Seta, Milan
英國加意大利,吃了好幾餐米芝蓮星級料理,探探當地的朋友,親眼見證支持的球會久違的勝利,看了好幾場精彩演唱會,參觀當時未有威士忌面世的酒廠,所有感覺返晒來了。
上半年還閃了去曼谷兩晚,機票價錢開始回復以前的低位,連同住宿成本不貴,飲食豐儉由人,豪一點去米芝蓮餐廳,便宜一點就坐街邊吃碟雞飯河粉,好過上深圳。
疫情前的每年十月,例必到蘇格蘭參加以威士忌為主題的跑步比賽,所以造就我一年飛兩次歐洲。首站與四年前一樣:都柏林,但今次有點倒楣,在行李輸送帶等到所有行李已經送達的告示亮起,但我的行李仍不見蹤影,即刻去櫃枱報告。
航空公司officer回答:「抱歉,你的行李仍在巴黎戴高樂機場。」
我心裡面:「呢次真係大鳩樂了。」
航空公司officer:「最快聽日送返比你。」
行李延誤,首次發生在我身上。
而我當時只身穿短袖衫,出到去大約只得10度的市中心,第一件事就是要找地方買件冷衫,但是並沒有對這個城市充滿怨恨。
回來後與友人小菌晚飯,分享一下我這次的遊歷,她聽罷便說:「如果是我的話,一早冷親。」
慶幸我身體一向抵得下冷,認識我的人都知。
只是在這兩日兩夜裡面,天氣比較差,陽光沒有出現過,偶然下大雨,不過看了一場Arctic Monkeys演唱會,在威士忌的酒廠(其實是旅客中心)喝了好東西,總算是旅程期間的一點欣慰。
曾經說過都柏林是一個好撚靚的地方,希望下次重臨舊地的時候,陽光不會缺席吧。
第三日,我要前往蘇格蘭了,在網上更新住宿的資料,不久就收到航空公司的電話,對方說仍在追查中。
當時我已經抱著total loss的心態,到達英國第一件事,去TK MAXX買多些替補衣物,買個行李箱,去Sport Direct買運動裝束,去JD Sport/Lululemon買跑鞋外套,回港才慢慢跟你算帳。
人算不如天算,千里昭昭來到蘇格蘭北部,竟遇著風暴,比賽前一晚才宣佈取消,本來當日早上,我是去Glenfiddich酒廠集合,結果在Dufftown的一角,與其他參賽選手圍埋飲杯吹吹水。
也算是一場特別的遊歷吧。
六日後,即是我在倫敦的第二晚,收到航空公司的短訊,行李將會送到我下榻的酒店。
終於不用為了去高級餐廳吃餐飯,而需要額外買對鞋,同時又煩惱怎樣去安置我多餘的行李箱?畢竟我只得23 KG寄倉限額。
我對好友說:「今次真係難為你喇,送個喼比你,仲送多件外套比你,總會用得著。」
反正航空公司有得賠。
十一月,再飛高雄,又是參加威士忌酒展,與好幾位相熟酒友酒過三巡,一起吃溫體牛;十二月,再飛台北,純粹是看到更表有兩日連假,復工之日我下午才上班,即刻用哩數換機票,米芝蓮餐廳就訂不到,但吃了一頓價廉物美的Omakase。
鐵鳥翱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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