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年經常去「生昌」,幾近遺忘同區仍有一些有心的咖啡店。
像以前久不久也會去,北帝街的「HeySoNuts」,開業超過十年,現在已發展到啟德體育園也有分店。
有好幾次路過,心血來潮想吃個意粉,但客滿要等位,最後都是行多幾步吃碗越南牛肉粉,然後就沒有刻意行過來。
某天放假,又再路過,見到仍有空位,即刻行入去,距離對上一次光顧,也有好幾年吧,就當是重新認識。
近年經常去「生昌」,幾近遺忘同區仍有一些有心的咖啡店。
像以前久不久也會去,北帝街的「HeySoNuts」,開業超過十年,現在已發展到啟德體育園也有分店。
有好幾次路過,心血來潮想吃個意粉,但客滿要等位,最後都是行多幾步吃碗越南牛肉粉,然後就沒有刻意行過來。
某天放假,又再路過,見到仍有空位,即刻行入去,距離對上一次光顧,也有好幾年吧,就當是重新認識。
在「生昌焙豆」未出現之前,我比較常去的咖啡店,就在黃埔的「Black Sugar」。
位置對我是很方便,咖啡固然佳,但通常是飲espresso tonic或dirty,還有它們的意粉亦做得不錯,有時打開部電腦寫文,一杯咖啡時間便交到稿,無謂阻住人。
現在就少去了,吃意粉我去隔離的「素年」居多,有次經過,想起也有一段日子沒光顧,見吧枱有個空位,就停下來飲杯咖啡。
身為仍欠三百幾分才升級的素年之友,黃埔分店已成為我生活的一部份,上月尾宣佈暫停營業,慶幸就只是暫停,稍為調整一下才重開。
剛續了短期租約,應該還會留在這區一年半載。
但黃埔店休業期間,想吃個有水準的素意粉,我要坐車到深水埗,前後到過福華街與汝州街分店。
在太古城Movie Movie看罷電影,我們找個地方下午茶,適逢商場有個Kodak展覽,有不少位可能令人停下來拍照,亦有精品,菲林發售。
但見到最基本的Colorplus 200菲林,賣到$119一筒,外面的沖印店只賣八十多元 (已經不再想起疫情前,只賣三,四十元一卷),心裡不禁高呼搶錢,her對這裡甚麼「打卡」玩意沒有興趣,於是繼續行,在誠品打了一陣書釘,才在「sensory ZERO」找個位坐下。
作為熱愛英國時裝文化的大叔,衣櫃裡面總會有一兩件「Barbour」看門口,但我就沒有它們的蠟褸,反而我有件Liddesdale Quilted Jacket,足以應付十度八度的氣溫,加上不太重,五年前二月歐遊時,憑著它一件走天涯,寄倉也不會佔太多位置。
最近在IG發現,這個英國經典到有皇室認證的牌子,與深水埗鴨寮街的咖啡店「Loop Kulture」合作,變身成為英國風格的期間限定店,直至今年六月。
特別地穿上我的Barbour casual外套,來到這裡吃個午飯,也算是尊重場合。
傳統的Carbonara,材料只有雞蛋、Pecorino羊奶芝士、Guanciale豬面頰肉、黑椒、鹽,與及主角意粉,若果加入其它配料,會被視為不正宗,死硬派的意大利人見到落忌廉的話,可能會嬲到七孔生煙。
好像以前我吃Carbonara,都是忌廉版本,也許當時年紀少,總之覺得好吃便是,沒有去考究它的前世今生。
但是人會長大,視野擴闊了,有機會接觸到正宗的版本,就認定它才是我至愛,未致於否定昔日的一切,以後不再吃改版就算。
唯獨是這間在九龍城迴旋處的咖啡店,它們的招牌午餐 - 腐乳Carbonara,當時用的是「悅和」腐乳,面頭加上一隻日本蛋黃,腐乳的鹹香被忌廉中和之後,味道變得平易近人,混合了甜美的蛋汁,一同掛在煙韌的麵條上,結果令我一再回頭光顧,雖然不及去「生昌」頻密,起碼一年都會去三四次。
聚散有時是老生常談,這間「Lazy Creatures」在執筆之日(26/1)畢業。
當年炒麵麵包在香港出現的時候,我抱著懷疑的目光看待,究竟這是甚麼東西?
後來才知道是從日本傳過來,但始終難以接受這個組合,更有偏見說是劣食。
相隔多年,我才第一次吃,地點在屯門屋邨裡面,元朗著名咖啡店「Accro Coffee」的分店。
應該是炒麵牛角包才對。
上星期二剛好放假,收到Whisky Live香港代表的邀請,在英國領事館舉行的preview,作為威士忌人,有空的話當然要支持一下。
當日正是墨爾本盃,看罷幾場賽事才沖涼出門口,下午兩點左右,午飯人潮漸散去,身處太古廣場,吃甚麼好?
漢堡?不了。
吃個法式牛扒,未必夠時間。
越南粉?都好。
行去HSBC提款時,發現隔離開了一間cafe,名字就是「Little Cove Espresso」,最終改變主意,在此坐下。
在紅磡南道夾在「火夫」與「素年」之間的「Duet Cuts & Cups」,集Salon與Cafe於一身。
現在我理髮通常去Barber shop,很久沒有上Salon,而我光顧這店的原因,當然是飲杯咖啡。
五年前到長洲,行到去近張保仔洞,有間咖啡店的名字很熟悉,取自冰島樂隊「Sigur Ros」的一套紀錄片名字「Heima」。
時為七月,借個位飲杯咖啡,看書,消磨了兩個小時,似乎是一個美好的避世之地。
但是我始終未能定期到此小島一遊,一別就五年,今年夏天的下午,又再行到過來。
與好友到中環找達叔修理相機,當時還提議不如順便去樓下的「陸羽」飲茶,但是因為避疫而暫停營業。
二月有段時間,天氣寒冷下著雨,兼疫情大爆發,百業蕭條,萬籟俱寂,為這城劃上一絲絲哀愁。
行到去必列啫士街的舊樓,並非拜訪神級鮨店,沿住旁邊的樓梯落下一層,就是這天到訪的咖啡店「Not One Less Coffee」。
裡面與外面食截然不同的光景,熱鬧非常,相信來得這裡的客人,都是同聲同氣的。
對上一次踏足錦屏街,是四年前經過此地,想吃一碗牛肉麵或肉骨茶,可惜一間沒有開門,一間滿座,最後到附近的車仔麵店醫肚。
現在演變成咖啡店林立,很多「文青」流連的地方,還有一些頗有名的同路食肆,依然有些人以隱世二字來稱呼這個地方,聽罷感覺尷尬,這是深山野嶺的嗎?
相約好友下午茶,地點不出炮台山/北角,範圍收窄一點,保壘街/錦屏街。
找一間咖啡店大家都未去過,「Artistry Brewing Company」,門外的一片小空地,門面與室外以植物作佈置,木餐枱與餐椅,營造出鳥語花香的優閒氣氛。
上星期放例假的日子,見天色很好,去大澳兜一個圈,已經有五年沒來過這個水鄉。
去到東涌巴士總站,得知因為交通意外要封路,這樣不如去梅窩吧;再等一會,見到11號巴士埋站,工作人員說道路已開通,最後回心轉意。
拿住部老爺菲林機,穿梭小巷隨便地拍,平日的人流不多,沒有壓逼感,逍遙自在。
耗盡最後一格菲林,是時候找個地方坐坐,橋邊的咖啡店「NAK Kafé」,佔盡天時地利,見到門口有不少年青人對它打量,裡面的KAWS Bearbrick,與及電影「喋血雙雄」主題的滑板作裝飾,吸引了我。
唯一一次光顧「牧羊少年咖啡館」,已經數到去白楊街店開業初期,與當時的女友前往,如非看回該篇在2012年寫下的Blog文,或許我已經記不起了。
日前與好友到葵青劇院看「穿KENZO的女人」,開場之前要找個地方晚飯,有想過不如在葵廣掃街,但實在太多人;新都會廣場裡面的餐廳,不是藍色集團就是不太吸引。
似乎只剩下劇院旁邊的食肆二揀一,我們沒可能去「翠園」,牧羊少年的葵芳分店,生意興隆,要等一會才能入座。
疫苗氣泡實施了一段日子,近日有不少食肆紛紛轉行C區,尤其是酒店的餐飲,意味著堅持不安心的話,就不能踏進這類食肆的大門。
但是,仍有不少行A區,不一定是立場問題的堅持,主要是一些小店,例如茶餐廳冰室,像我常去的土瓜灣「一冰廳」,新蒲崗「肥仔銘」,它們一向不做晚市,影響可能只限兩個人坐一枱。
有時候下班與晚飯之間的空檔,找個地方,打開電腦寫文,並不容易,因為大部份咖啡店,去到黃昏六點就鳴金收兵。
上年中在尖沙咀柯士甸道開業的「齋啡」,很近我上班的地方,久不久路過會買杯咖啡,由最初的一間舖,發展至現在租埋隔離舖位作堂食,每天一到六點便拉閘,維持二人一枱。
今屆歐國盃,丹麥先悲後喜,經歷過主將暈倒,連敗兩場,最後竟然奇蹟出線,一鼓作氣打到入四強,力戰到加時僅敗;雖然未能延續前輩在1992年的童話,但已贏得所有球迷的尊敬。
在這段期間,我在Facebook出過一個post,回到五年前我在哥本哈根的旅程,懷念這地的Smørrebrød與精釀啤酒,想起香港吃相若的東西,可能就在咖啡店裡面的多士。
住在丹麥的友人阿水,分享了一條有關餐廳開業的新聞,上環荷李活道,將會開一間北歐咖啡店,當中焦點在Smørrebrød。
咖啡店的名字叫做「Hjem」,意思是「家」。
屯馬通車真的很興奮?
我就一定不是。
地鐵一通車,巴士減班次,有些經常乘搭的路線,更面臨被取消的危機,到時你教我怎樣直接去圓方?(不要跟我說要行到去浙江街坐小巴。。)
去某些地方乘坐屯馬綫,轉兩次車或以上,曲折離奇,例如去將軍澳,我不如乘坐796X,或者坐專線小巴,一程過又無須行上下落,很快就到。
跳上往康盛花園的小巴,在茵怡花園下車,跑去將軍澳南,經過天晉,撞到朋友,停低傾兩句,道別後,繼續跑,這條將軍澳南海濱長廊,閒日的晚上又幾好跑,最後湊夠7K收工,還需繼續努力,重拾以前很想跑的動力。
按停計時器,面前是藍塘傲的「Urban Coffee Roaster」,就地取材,索性在此吃個晚餐才回家,我一身大汗,還好未被拒諸門外。
又與好友午飯,他提議地點最好在西區。
我:(不如又去保德街?)
沒錯,我們上次一起在Dreamer Cafe,夢遊石塘咀。
今次選擇對面路口的Brew Bros Coffee,年廿七的下午一時三刻,不用等位,倘若在周末周日的時間,是兩個不同的光景。
踏入2021,低氣壓依舊不散,未夠十日已經感覺到:今年衰撚過舊年。
新年快樂四個字難於啟齒,我只能希望大家平安,唔好死,坐直,飲水,甚麼stay positive?現在當然最好是negative啦,你真的很想中肺炎的嗎?
或許以上並非是虛情假意的正能量,大家純粹抱著新一年會否極泰來,樂觀的願景,只是我的想法比較偏向負面而已。
原本我計劃到灣仔某間台灣料理,就是前歌手開設的一間,我已經選擇平日的非繁忙時間前往,但見到條人龍,排到落地下,即刻打退堂鼓。
當然我一早有B計劃,友人N小姐早前大推君悅酒店「Grand Cafe」的魚湯芫荽米線,我是不折不扣的荽友,早已記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