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年一月因為要看球賽而飛去英國,順便去愛丁堡看Franz Ferdinand的小型演唱會,只在此地停留一晚,名符其實的快閃。
黃昏時間才乘坐火車南下曼城,最後一日還可以來個半天遊,踏正十二點,來到「Edinburgh Gin」酒廠,這應該是我去過多個酒廠之中,交通最方便的一間,因為位置就在Waverley火車站隔離。
同時亦保持我每次到蘇格蘭,參觀最少一間酒廠的傳統。
今年一月因為要看球賽而飛去英國,順便去愛丁堡看Franz Ferdinand的小型演唱會,只在此地停留一晚,名符其實的快閃。
黃昏時間才乘坐火車南下曼城,最後一日還可以來個半天遊,踏正十二點,來到「Edinburgh Gin」酒廠,這應該是我去過多個酒廠之中,交通最方便的一間,因為位置就在Waverley火車站隔離。
同時亦保持我每次到蘇格蘭,參觀最少一間酒廠的傳統。
今次北上愛丁堡短短三十小時,行程排到密麻麻,最後一天的中午,到「Edinburgh Gin」酒廠參觀,總算保持到我每次到蘇格蘭,起碼會到一間酒廠的紀錄。
當日黃昏時間才乘坐火車南下曼城,仍有時間吃個午飯,沒有預訂到餐廳,隨便吃便可;多年前我在格拉斯哥去過一間「Mussel Inn」的餐廳,顧名思義是以青口做主角,愛丁堡有間分店在Rose Street,不如就吃個青口意粉,湊夠成為我在愛丁堡的意粉三部曲之最終章。
但去到餐廳門口,原來它們正在放冬假,無奈地吃了一記悶棍,即刻拿電話問google,附近還有甚麼選擇,答案就只是轉個彎的George St,名叫「Ragù Pasta」的意大利餐廳。
為何我用到舊地重遊,來作為這篇食記的標題?
因為十年前,我曾經到過同一位置的「The Dogs」,當時我還大讚它們的牛肝與牛膝,連同一杯紅酒,埋單只是£18,抵到爛。
現在已成為「Tipo」,前年三月正式開業,不久便被米芝蓮看中,成為了推介食肆。
我在Royal Mile附近看Franz Ferdinand迷你演唱會,黃昏開始,未夠八點就散band,出發前早已訂定在這間意粉吧晚飯,從會場行過去Hanover Street,沿路落山輕鬆有餘,還有時間拿部電話,拍下愛丁堡一月的夜景。
由紐卡素坐火車北上愛丁堡,大約一個多小時,早上十一點多左右到埗,今次住在Royal Mile附近,從火車站拿住行李行條斜路,也是一種挑戰。
下榻的「Travelodge」,當然要到下午才能入住,這次為了看Franz Ferdinand而專程過來一晚,門票早已send去我email,但入場費包一張CD,要親身到唱片店取,所以放低行李第一件事,就是要沿住Royal Mile行落山,唱片店位置在山腳下。
然後才去吃午餐,地點早已決定好,元朗開過來的「旮旯 Arno & Ringo」,與唱片店的距離只是數百米,我沒有訂位之下前往,推門入內的一刻,店主用廣東話打招呼,可能他認到我是香港人。
他鄉遇故知的感覺,特別親切。
三月份的蘇格蘭,氣溫只得兩、三度,由倫敦坐火車到達愛丁堡的時候,冷雨沒暫停,幸好我身上的外套禦寒力強,未致於凍到舉步維艱。
同時亦冷卻不到我對威士忌的熱情。
放低行李之後第一件事,冒雨沿著Royal Mile,行去成立只有四年的Holyrood酒廠參觀,跟著google map行,大約15分鐘。
原定在蘇格蘭Speyside的跑步比賽,因為天氣惡劣而取消,人算不如天算,既來之則安之,唯有安排其他節目,人生就是如此,並非每次都一帆風順。
第二天大清早,由Inverness乘坐巴士往愛丁堡,稍作短暫停留,當晚再坐火車南下倫敦,若我直接坐廉航的話,連同行李費,大約要六十多鎊一程,但拆開兩程就不算便宜很多,大約有十多鎊差價吧,不過就賺了在愛丁堡的數個小時。
中午前到達,先去Royal Mile買東西,然後到Queen Street的SMWS會所,與兩位移居當地的威友午飯。
今年三月才來過,當時我坐在地下的非會員酒吧,最初我都是訂非會員的餐廳,來到門口才想起,我是香港SMWS會員,一樣可以享用英國分會的設施,只是不可以買酒而已,於是即刻「upgrade」改坐樓上的會員酒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