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年一度的「大班樓」飯局,照舊相約在秋天。
菜單例牌一早寫好,事先張揚盡可能試新菜,以前每次必吃的雞油花雕蒸花蟹配陳村粉,今次就要放棄,算是破天荒的舉動。
席上除了何故兄第一次來之外,其他朋友已經來過不止一次,有些就已經在九如坊年代開始參與我的飯局,稱得上是大班樓之友。
一年一度的「大班樓」飯局,照舊相約在秋天。
菜單例牌一早寫好,事先張揚盡可能試新菜,以前每次必吃的雞油花雕蒸花蟹配陳村粉,今次就要放棄,算是破天荒的舉動。
席上除了何故兄第一次來之外,其他朋友已經來過不止一次,有些就已經在九如坊年代開始參與我的飯局,稱得上是大班樓之友。
往年的中秋飯局,很少在八月十四晚上,因為要就大家的時間,畢竟我與瓜弟都是輪班工作。
今次要遷就家人,入到去天水圍,但當想起該區有甚麼中菜館可以去,即時響起問號。
老家比較近銀座的一邊, 最後選擇了景湖居的嘉湖鄉村俱樂部,裡面的「星公館」。
只限住戶進入,應該不會太旺場,當晚全場大約只有五成不到的食客,或者到大時大節前夕,才會比較熱鬧。
月前的「文華廳」借尿遁的事件,成為了飲食圈的熱話,最大得益者當然是這間中菜廳,突然的免費宣傳,惹來不少人關注。
友人N小姐在這個時候訂了枱,我說過想在此搞局多時,但一直提不起勁,既然她出手,簡直求之不得。
我召集幾位「大班樓」之友,再加埋她的朋友,坐滿飯廳廂房的三圍枱,更有人很認真帶備Krug香檳應戰。
移居倫敦的友人E先生回港探親,相約圍內朋友飯聚,我當然義不容辭。
其實上年我們才在東倫敦一起飲過咖啡,未算是很久不見的級別,但上一次在香港見面,已經是四年前。
晚飯地點最好在港島,我最初有點擔心,他會否想吃麻辣?因為他是麻辣狂人來的。
現在我很少吃外省菜,連米線也戒掉,既然回港探親的話,為何不吃一頓香港料理?
原來他屬意在北角的「人人和平」,那就很完美了,我很喜歡這間食肆,每次去也不會失望而回。
友人約晚飯,地點在鰂魚涌的「源興美食」,它們仍在新填地街的時候,已經有興趣一試,但是始終沒有機會,就算有朋友曾經在此搞過局,也沒有預我一份。
十多年後,已經遷往鰂魚涌好一段日子,位置在「函館拉麵」後面,不在大街大巷,在飲食網站不時見到有人用隱世來形容,對此我是很反感的,又不是開在深山野嶺,只是在不起眼的地方,隱乜撚嘢世?
有好幾道菜要預訂,友人早已安排好,到時不夠吃的話,再追加其他菜式也未遲。
數年前曾到過土瓜灣道的「葉記」,現已遷往北帝街,原址變成「熱記大排檔」。
其實也有好幾年了,但一直沒有機會光顧。
酒友R先生早前從英國回港探親,約極都約不到見面,終於等到元旦的晚上,一行六人,來到這間土瓜灣小炒店晚飯。
移居英國的友人SW,月中回港探親,碰正我這段時間飛去英國。
對上一次見面,就是上年三月,我來到他在諾定咸的大宅,匆匆地吃了一餐晚飯,第二日我繼續一路向北。
SW:「幾時返嚟?」
我:「比個日子嚟!」
找到大家的交叉點,既然無緣在英國見,那就在長沙灣吧,一行八人,全部都是圍內朋友,在我熟悉的地方,元州街的「太子海鮮菜館」,以一頓小炒海鮮宴來為SW洗塵。
今年十月第一日,我就在「金碧酒樓」,作為Q4之始。
也很久未試過搞四圍飯局,對上一次應該是疫情之前吧,所有出席者都是圍內朋友,難度其實又不大。
一星期前到飯店,落訂寫菜,雖然可以電話或過數搞掂,但我傾向親自上門,見面講清講楚,只要有時間的話。
幾年前曾在此搞過幾次大大小小飯局,寫菜都是例牌十味八味,唯一不同是價錢,以前每位二百多有交易,現在已加價到每位四百多。
最近見到友人何故兄,經常在「九號飯堂」搞飯局,又見到近年沒有來往的IG foodie S先生,與友人在此吃生日飯。
其實在今年五月中,我曾在此擺過一圍。
吃甚麼?寫好張菜單,包括小炒,海鮮,懷舊菜等等,平均每位六百多的消費,開瓶費當然全免。
輕易地召來九位朋友,坐滿一枱,只得我們,形同包場。
大圍的「大圍小館」,曾經到過三次,飲過茶吃過晚飯,但元朗分店就未去過。
現在家庭飯局,因為要遷就家人,通常要入到去大西北,今年的生日飯,終於有機會來到順福糧倉地下。
準時黃昏六點到達,已見到有不少在外面等候的客人魚貫入座,現在訂位不難,早一個星期在網上搞掂。
「大榮華酒樓」高峰時期曾經有三間分店,現在只剩下元朗老巢。
第一次光顧的原因,在傳媒看到有關該飯店的報導,我這個區外人看到,有種如獲至寶的興奮,於是在Newsgroup湊足一圍網友,平日晚上搞飯局,當時仍未有港鐵,加上當時經濟不好,有工開的很多都要OT,結果不少人遲到。
時為2001年秋季。
當時的消費很便宜,每位不用$100,自此與它結下緣份,每年都去起碼一次,有時自己搞局,有時參與別人的飯局,有時就飲早茶。
直至2009年初的飯局之後,就再沒有來過。
相隔十多年,因為要遷就家人,這次中秋做節,我要遠征大西北了,不如就重訪這位好久不見的「老朋友」。
平生未曾踏足過黃大仙天馬苑,今次就因為飯局而來,月前有間走中高級路線的中菜「文苑飯莊」,進駐這個鳥不生蛋的死場。
近月的社交網站,經常見到有人分享在這裡的餐飲經驗,有讚亦有彈,好奇心的驅使之下,相約圍內的朋友,看看有沒有興趣一試,訂位並不困難,平日的話,早一個月便可。
最終召集了九位朋友,一行十人,坐在飯店的酒櫃隔離的大枱。
菜單當然早已安排好,事先還要落訂,幸好大家都準時沒有甩底,乘坐交通公具也有不少選擇,當然你可以坐的士或叫UBER,那就最方便快捷,乘坐11K巴士在天宏苑下車,行過去天馬苑商場,不用五分鐘。
上季英超煞科前夕,與文人朋友M小姐在君悦酒店的扒房午飯,當時還認為下次大家會在日本見。
今個月初,她家有喜事回港一趟,又約飯聚,麻甩一點,吃小炒可以嘛?
數年前,我曾經在都市日報的專欄,介紹過一間長沙灣的飯店,及後我在此搞過兩場大局,其中一場更得到台灣威士忌的香港代理贊助,全場果酒,兩款入門款威士忌任飲,實在有點意料之外。
「太子海鮮菜館」,相隔四年再來,老闆文偉龍師傅,依然親力親為,在場內打點一切。
今年初N小姐在「陸羽茶室」二樓擺一圍,相隔差不多半年,輪到我做搞手,她在上個月回港舉辦婚禮,預先跟我講定最好在那一天開局。
上次坐在地下大廳晚飯,已經是上一個兔年的夏天,當年出席的人馬,早已各散東西,再沒有可能坐在一起了,人生就是這樣,年紀漸大對此處之泰然,勉強無幸福,沒有甚麼可惜不可惜。
若非樓上有人包場,我開兩圍也沒有問題,這晚一張大枱坐十五人,擠逼一點。
移居馬來西亞的朋友D先生,上個月回港數天,召喚在老地方打邊爐,但我要上班而未能赴會。
「第二日飲早茶得唔得?」
「得!」
七月第一日的早上,原定計劃去石硤尾「中央飯店」,搞手S先生臨時改變主意,轉去牛池灣的「新龍城茶樓」。
對我們就更加好了,一行六人,有四個住在土瓜灣,兩個九龍東,一程21號巴士直達,無需左轉右轉。
又一次得到雜誌社社長N先生的關照,邀請我出席上個月在尖沙咀朗廷酒店,米芝蓮三星中菜「唐閣」舉行的晚宴。
主題是山東煙台蓬萊丘山谷的「Mystic Island Winery」,其一系列的葡萄酒,與菜式的配對,N先生事先拋下一句:
「記得要business attire喎!」
六月晚上身穿西裝,從來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,就算從家中樓下坐的士到酒店門口亦然。
尖沙咀美麗華酒店的「國金軒」,曾經到訪過好幾次,中環IFC就一次都未去過。
友人N小姐在此搞飯局,原因是請到飯店總廚,江太史江孔殷家廚李才嫡系傳人 - 李霖師傅,為我們主理這頓盛宴,價錢是接近我買一張來回歐洲機票的級別(當然是淡季的價錢)。
所以當飯局作實,我就開始儲錢準備,省了四餐,為了這一餐,說好了免開瓶費,又要帶定珍藏多時的香檳赴會。
差不多夠我買一張來回歐洲的機票,但機會難逢,今次錯過了,還不知有沒有下次。
舊希爾頓酒店(即是現在長江集團大廈的位置)年代,我年紀還小,當然未有機會踏足半步,只是聽過傳媒前輩口述,他與陳百強以前在此歡聚的時光而已。
十多年前去倫敦旅行,經Priceline訂了一晚近Kensington Olympia站的希爾頓酒店住宿,只是港幣$600,那時英鎊還是14算。
這是唯一一次光顧這個國際酒店集團。
回歸香港之後,座落於旺角邊緣位置,大約是此區比較靜的地帶,所以臨時臨急訂一枱冬至晚飯,完全沒有難度,而且有八折優惠。
就算是疫境依然要排大隊的土瓜灣「楚撚記」,現在已經搬往同區隔離馬坑涌道,這條街出名是黑洞,沒有一間食肆做得長,但每次經過皆見到好多人等位,似乎有機會打破魔咒。
究竟在甚麼時候,可以不用等位,直入就坐低?
在掛八號風球的日子。
上個月頭遲來的颱風,下班後回家途中,見到這裡有開門營業,當然外面空無一人,望入去有大把位。
即刻入去食個晚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