E小姐請我吃生日飯,現時她在中環上班,上年她的生日,我帶她到安蘭街的「Arcane」,今次就去了它的副線,歷山大廈的「Moxie」。
可以說是純屬巧合,其實地點是我揀,一早知道這間餐廳的背景,由開業至今,一直擺在我的飲食名單裡面,藉著生日的理由前來,總算出師有名。
E小姐請我吃生日飯,現時她在中環上班,上年她的生日,我帶她到安蘭街的「Arcane」,今次就去了它的副線,歷山大廈的「Moxie」。
可以說是純屬巧合,其實地點是我揀,一早知道這間餐廳的背景,由開業至今,一直擺在我的飲食名單裡面,藉著生日的理由前來,總算出師有名。
因為學業成績欠佳,所以完成了第三年中學生涯,被逼轉校(其實是被踢出校),最後在新學期開始之前兩個星期,才找到落腳地。
竟然是一間級數更高的中學,不過代價是二進一。
學校位於石硤尾,每天坐小巴或6D巴士,夏令時間就可以放學回家才吃午飯,其他日子就要在外面用膳了。
九十年代初,大約四百元一個月零用錢,有時索性留在學校小食部,吃個即食麵便算,想外出行個圈,向大坑東方向行走,有「大力水手」,相反就到屋邨一帶。
當時仍有七層大廈,就是在石硤尾街近巴域街一帶,有間點心店,每次經過門外,見到有個阿叔在拉客,又每次都在此坐低,最常吃是一個點心,一個盅頭飯,沒記錯消費大約十多塊錢左右。
應該是我人生第一次,擺脫家人去吃盅頭飯。
味道如何?已沒有印象了,只要填到肚便可。
在香港開業超過三十年,已被稱之為老店,反之在歐洲,隨便也找到一間百年老店。
只要Google「Oldest restaurant in the world」,隨即彈出一個名字:
「Botín」。
1725年開業,下一年便踏入300周年,當時香港仍未開埠,清朝皇帝是雍正,橫跨四世紀的歲月,早已寫入Guinness World Records。
這裡成為今次馬德里之行,唯一一間需要預訂的餐廳,但出發前兩星期才想起,晚飯時段只剩下23:00,就當吃宵夜吧。
中學的頭三年生涯,住在青山道近發祥街,學校在蘇屋邨,來回都是步行,難度最高是那條幾層高,海棠樓旁邊的樓梯。
所以絕大部份時間都是回家午飯,不時招呼同學仔來我家打機聽歌;偶然也有在外面吃午飯的機會,通常到保安道市政大樓,元州邨的車仔麵,屋邨裡面的茶餐廳。
匆匆一餐,爭取時間去附近的機舖打機,雖然法例是未滿十六歲,身穿校服不準進內,但根本形同虛設,夏季的恤衫,校章是扣上去,可以除下,冬季的校褸,用牛皮膠紙黐住個校章,輕易地蒙混過關;女同學就去唱片店流連,那個年代長沙灣有不少唱片店,即日上市的專輯,午飯時間已經買到,同學拿回課室,即刻放在walkman耀武揚威,好幾次我好厚面皮,即刻問他們借回家錄帶,用快dub功能,很快搞掂。
當時有間茶餐廳不時會去:「新華」,對面有三間機舖,午飯一條龍,隨便吃個快餐,燴意粉最常吃,家人有時會在此買出爐蛋撻,陪伴了我數載青山道人生。
最近十多年,斷斷續續光顧過三幾次,但對上一次也大約是數年前了,反而在我搬離此區多年之後才開業,隔一個街口的「金園」,就在這兩年裡面到訪過幾次。
回到上個月的生日飯,友人R小姐說想吃Churros,所以選擇在「Bayfare Social」,慶祝我又大一歲。
因為她在餐牌上面,見到有這款西班牙甜品。
我視為馬德里之旅前哨戰,有樣學樣,去到我又要吃Churros。
上網問問Google大神,好幾間目標食店,都是在Plaza Mayor外圍,非常方便,包括這間當地的有名Churros店「Chocolatería San Ginés」。
真正百年老店,1894年開業至今,一星期開足七日,其中有四日開足廿四小時 根據Google的資料,中午時間去到門口,在我前面,起碼超過十個人在排隊,至於外賣的就不計其數。
今次的比利時快閃之行,只會在布魯塞爾停留大半天,基本上是沒有任何計劃,沒有訂餐廳吃午飯,隨心而行,去到黃昏時間才北上安特衛普。
乘坐Eurostar早上到達南站,跟著Google map去走,先喝杯咖啡,再回到昔日光顧過的魚湯店,味道依舊;去到中午時間,在大廣場附近閒逛,經過一間炸薯條店,外面有不少人排隊,再上網看看,也是當地有名的炸薯條,在Tripadvisor名列前茅的「Friterie Tabora」。
七年前首訪此地,我是沒有吃到薯條,算是一個小小的遺憾,對於歐洲的炸薯條回憶,就只是在阿姆斯特丹,那邊的店員正在切薯仔,這邊的店員就不斷地炸薯條,新鮮熱辣,多款沾醬任君選擇,大人小朋友很輕易陷入不知如何取捨的難題。
與友人JC沒見一年半左右,但感覺就是此篇blog題目的四個字。
終於等到她回來,原本之前約定晚飯的餐廳,今日到訪的興致已減卻。
我:「地點最好尖沙咀,近我返工。」現在我通常當中更,晚飯時間很難相就,午飯就比較容易。
今年生日正日,我在Rosewood的「Bayfare Social」,友人為我賀壽,相隔一個月,又再踏足這間酒店,這次在地下的「BluHouse」。
疫情期間無處可逃,形成不少食肆爆場的局面,聽聞這裡的周末日,當時是一位難求的;現在不能同日而語,市道有幾差單眼佬都知,我們光顧的那天中午,入座率一半也沒有。
早上從倫敦出發,兩個多小時的航班,中午時間到達馬德里,當地的交通算方便,機場坐地鐵出市中心,轉兩條線,四十分鐘左右到達,只是我拿著廿多公斤行李,上落有點點吃力而已。
放低行李在旅館,跟著google map四圍行,發覺旅館一公里範圍,有不少不錯的餐廳,隨即記低在我的飲食名單𥚃面。
晚上回到旅館,首先是要拿衣服去洗,放進乾衣機之後,就外出晚飯,想去的餐廳,到達門口卻碰正休息日,對面有間都是賣相若料理的「La Oreja de Jaime」,用電話翻譯外面的西班牙文菜單,好,就行入去。
與上年三月一樣,今年春季的歐洲之行,都是坐早機直飛到倫敦,十三個多小時的旅程,到埗時間為當地時間下午三點左右。
過海關排長龍,可能見我經常過來,關員循例問兩句便放行,去到行李帶,我件行李已出現,然後與友人J先生一同乘搭Elizabeth Line出市中心,第一件事是拿對鞋去專門店修補,兩個月後回去取。
然後才到旅館,沖涼換衫,隨即出外與好友見面。
因為第二日大清早,我要坐Eurostar前往比利時,所以在倫敦第一晚,我住在火車站對面的旅館,晚飯地點最好要方便我,所以選擇在King's Cross後面的Coal Drops Yard,西班牙餐廳「Barrafina」。
沒錯,我真的來晚了,差不多足足二十年。
小寶:「你去安特衛普,都係為了時裝。」
說對了。
為何我說遲了差不多二十年?因為在2004年秋天,我在倫敦跌了護照,本來第二日準備坐Eurostar到布魯塞爾,結果改去領事館。
原定的比利時之行,就此打住。
這二十年裡面,我的Dries Van Noten外衣已穿不下,小寶成為了它的新主人,他穿得很好看;我的Martin Margiela球鞋,個底已經甩埋;以上的名字,似乎與我越離越遠。
但在月前看到窮L酒谷主人J先生的遊記,重燃了我到訪此地的決心,於是在今年歐遊1.0裡面,預兩晚給比利時。
上網看當地的酒店,布魯塞爾的四星級,最便宜要千幾銀一晚,相反安特衛普就便宜一半,不如先在布魯塞爾玩一個下午,然後坐火車上去安特衛普住兩晚。
我最後選擇在中央車站外面的「Hotel Indigo 」宿兩宵,始終是洲際集團旗下,經A字頭旅遊網站預訂, 兩晚加埋千五港幣左右,的確好抵deal。
抵埗當日,在FB看到Dries Van Noten宣佈退休的消息,一切好像是整定。
上個月請友人K吃生日飯,我開了多間餐廳名字給她選擇,她絕大部份都去過。
生日嘛,當然是想去一間未去過的餐廳。
剩下有兩間,兩間都是名門開設的副線,最終我們在微雨的晚上,坐在摩羅街的「Mora摩」。
疫情期間時開業,聽說當時很難訂位,現在就不同了,可能是平日的晚上,餐廳得不到一半客人入座。
聽聞在西灣河賣蛋包飯,賣到街知巷聞,但在年前搬往南區的「華記士多」,已經回歸該區。
數年前曾慕名而來,當時我的評價:「不枉跨區過來吃。」
2016年夏天,連凍飲賣$35,抵到爛。
日前要去一去康怡,順便行過來大石街,回味一下。
也很久未踏足過蜆殼街了,大約是「俺之沾麵」與「Sushi Mori Tomoaki」結業之後吧。
月前經過此地,見到有間店名很熟悉,賣餃子為主的食店,由大埔渡江過來開分店的「逸東餃子」。
當然與「逸東酒店」沒有半點關係,純粹名字雷同。
同一條街,包含社區的草根與時尚,那邊有雜貨店與二手店,這邊有間很有型的Cocktail Bar。
與好友吃過埃塞俄比亞素菜,沿住Kingsland Road向南行,經過一間賣Reggae音樂為主的黑膠唱片店,停下來看一看,好友與店主傾到興起,我在唱片架上找到些合我心水的唱片,但想到行李容量有限,還是慳回廿多三十鎊,名符其實搞搞震無幫襯。
天已入黑,沒有目的繼續行,見到有間門牌只有圖案,沒有名字,在外面看入去的格調,感覺很有型,於是即刻拿起電話問問Google。
原來是一間酒吧,而且是在World's 50 Best Bars,排名第35名的好漢,在它前面的,是香港四季酒店的「Argo」。
以圓型,三角形,正方形組成的三個圖案,背後的名字就是「A Bar with Shapes For a Name」。
疫情爆發之前一個月,我還可以在倫敦自由自在,在東倫敦Dalston飲完咖啡,就跟著「Timeout」的推介,想一試區內的非洲菜。
去到門口卻碰釘。
三年多後,與好友在此區閒逛,再次來到這間非洲餐廳門口,終於一嚐所願了。
並非是像米芝蓮兩星「Ikoyi」的級數,只是一間走價廉路線,賣埃塞俄比亞素菜的「Andu Cafe」。
今年上半年的飛行路線圖,暫時有兩張來回歐洲機票在手,中間可能加插一程三日兩夜東南亞,仍未有計劃去大部份港人口中的「鄉下」- 日本。
上年尾在台北「瞞著嗲」吃過日本魚生丼,算是叫做止一止癢,現在又要「搽藥膏」了,這天要去AIRSIDE買點東西,造就再訪「寿司鱼がし日本一」的機會。
三月份的蘇格蘭,氣溫只得兩、三度,由倫敦坐火車到達愛丁堡的時候,冷雨沒暫停,幸好我身上的外套禦寒力強,未致於凍到舉步維艱。
同時亦冷卻不到我對威士忌的熱情。
放低行李之後第一件事,冒雨沿著Royal Mile,行去成立只有四年的Holyrood酒廠參觀,跟著google map行,大約15分鐘。
經常聽到甚麼米芝蓮是死亡之吻,魔咒等說話,凡一間食店得到飲食榜認證,外界總會覺得是悲多過喜。
尤其是小本經營,一下子未必應付得到突如其來的人潮,業主見狀就加租,好像走不出此惡性循環,其實也不盡然,有些食店早以打破「魔咒」,生意蒸蒸日上,連開分店,更得到財團垂青,邀請進駐到旗下的美食廣場。
在太子賣涼皮的「兩姊妹涼皮有限公司」,年前得到米芝蓮推介,早前在旺角黑布街開分店,我光顧過本店數次,不是行去附近公園吃,就是打包回家,現在可以坐低慢慢食。
除了米芝蓮,牆上更掛了TImeout頒發的獎狀,有這兩個重量級飲食榜支持,又多了一班客源,再不只是同路人,大約是中產ABC外國人之類吧。
北角堡壘街的「人人和平」,光顧過好幾次,對面的姊妹店「Gotthard Base」,與它始終欠緣份。
有些不算是foodie的朋友(在我心目中是平時對飲食沒有高要求,好一餐唔好又一餐的朋友),若說要請我食飯,這間餐廳一直在我名單裡面,她們對同聲同氣的地方就好清楚。
不過就從未揀到這間,因為要過海(十居其九住在九龍新界),一水真的隔天涯。
上星期在附近交收,就來吃個午飯,平日的下午未算爆場,始終百多元一個午市套餐,在此區未必會受歡迎。
旺角先達小巴站,有間走價廉路線的粉麵店,在百物騰貴的今日,魚蛋粉賣$23一碗,我不敢說是全港最便宜,但應該不遠矣。
凡是經濟不佳之時,這類食店應運而生,以前就沒錯,現在就漸漸被兩餸飯店蓋過,疫情三年多,大大改變了不少人的生活模式,下班後沒有聚會的話,買個飯盒,早點回家。
所以搞甚麼夜繽紛,嘥撚氣,夾硬開個夜市,就能夠重現昔日的豪情夜生活,此想法未免太過天真。
有不少食店,索性早點關門,反正都沒有生意,晚上九點多的「潮成園」依然生意興隆,準備行入去,就有食客離座,個個都快手快腳食完走人,貨如輪轉。
去過幾間「素年」分店,以環境來說,最靚就是灣仔藍屋的「Wanaka」。
上年中開業,一直未有時間前往,這天原定去「新景園」吃個午飯,去到門口老闆娘已經截龍,把心一橫,食素去也。
常去的黃埔店與汝州街店,餐廳裡面放置了一些黑膠唱片作擺設,相信店主是喜歡Hip hop,後者隔離的精品店,還可以買唱片。
上年好幾次外遊之前,例必到深水埗一趟,去鴨寮街買電話卡,去「發達鳥」兑外幣,雖然匯率未必夠重慶大廈抵,但我只是兑幾千左右,其實相差也不太大,畢竟三日兩夜又真的用不著太多現金,去歐洲就主要用卡,但點都要兌少少傍身。
搞定瑣碎事,就要食碗麵,每次都去荔枝角道的「丸京」。
就算現在受到外遊/北上熱潮影響,這裡依然坐無虛席,繁忙時間仍要排隊,我當然選擇在平日正午十二點多左右前來,有時不用等,有時只等五分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