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日的中午十二時一刻,專程來到灣仔蘭杜街,為了一試開業不久的燒味店,但見到門外已經有超過二十人排隊。
我只能打消念頭,慨嘆這次發達機會不是屬於我的。
沒可能空肚而回吧,反正也要午飯,隔離的「蝦麵店」,對上一次光顧這間專賣馬來西亞蝦麵的食店,已經是十多年前的舊事,多年來我只去過兩次。
平日的中午十二時一刻,專程來到灣仔蘭杜街,為了一試開業不久的燒味店,但見到門外已經有超過二十人排隊。
我只能打消念頭,慨嘆這次發達機會不是屬於我的。
沒可能空肚而回吧,反正也要午飯,隔離的「蝦麵店」,對上一次光顧這間專賣馬來西亞蝦麵的食店,已經是十多年前的舊事,多年來我只去過兩次。
剛剛從台北回來,應邀來到灣仔的「Auor」午飯,吃的不是西餐,而是大廚Edward Voon的家鄉 — 新加坡料理「The Laksa Club」。
同一地點,兩間餐廳,中午與晚間的分別。
我曾到訪過新加坡三次,雖然有不少人覺得當地很悶,但它們的美食是很合我口味,在熟食市場掃完一檔又一檔,不亦樂乎;自從Whisky Live增設香港場之後,就再沒有機會飛過去了。
月前的放假日,入到去長洲踩單車,第一站吃碗沙牛米通,再去近張保仔洞的咖啡店,臨近黃昏,吃埋晚飯才坐船離開。
年前曾到過一間西餐廳「Chocoduck」,現在已不見了,同一位置變成賣新加坡料理的「LA EAT 嚟食 」,見到門外的餐牌,有新加坡肉骨茶供應,即刻摺埋部車,在戶外的位置坐下。
對上一次到新加坡,已經是2015年11月的事,當時是為了Whisky Live,專程飛過去飲飲食食。
在The One看電影之前,先找個地方快手快腳吃晚飯,一剎那閃起想吃碗「阿夫利」拉麵的念頭,但再想起它是「I.T」旗下,還是不了。
差點忘記隔離有間「蘇媽.蘇媽」,近年冒起甚速,連開分店的馬來西亞料理,地點遍佈港九新界。
只曾在三年多前,到過深水埗基隆街店,當時已經是該條街的人氣店,不久之後,社會運動爆發,惹來不少人爭相支持,原因你知我知。
晚上的加連威老道分店,酒吧區與用餐區皆熱鬧,但一個人也是不用等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