疫情持續了兩年多,現在似乎曙光初現,外國大部份地方已取消旅遊限制,見到已移居歐洲的朋友,在社交網站分享的生活照,與以前沒有分別。
我們看在眼內,當然羨慕,幾時可以自由地飛?真的很難說,當然越快越好,樂觀一點,希望在年尾。
Facebook的「當年今日」,著實令人又愛又恨,現在回顧以前不無感慨,2017年的4月尾,我正在享受悠長假期,以阿姆斯特丹作首站,然後南下布魯塞爾,再乘坐廉航往愛丁堡,逗留了一晚,正式開展我的蘇格蘭高地威士忌之旅。
疫情持續了兩年多,現在似乎曙光初現,外國大部份地方已取消旅遊限制,見到已移居歐洲的朋友,在社交網站分享的生活照,與以前沒有分別。
我們看在眼內,當然羨慕,幾時可以自由地飛?真的很難說,當然越快越好,樂觀一點,希望在年尾。
Facebook的「當年今日」,著實令人又愛又恨,現在回顧以前不無感慨,2017年的4月尾,我正在享受悠長假期,以阿姆斯特丹作首站,然後南下布魯塞爾,再乘坐廉航往愛丁堡,逗留了一晚,正式開展我的蘇格蘭高地威士忌之旅。
回到2019年的10月中下旬,當時仍可以自由自在地飛,去蘇格蘭只是平常事,因為愛上了跑步,所以每年十月,總會去一轉Speyside,參加The Dramathon;因為在Speyside,自然不會放過參觀威士忌酒廠的機會。
於比賽前一天的早上,我從Inverness乘坐火車到Elgin,再轉乘巴士,來到Speyside的深處,成立於1896年,世代相傳到今天,仍是家族式經營的Glenfarclas Distillery(中文名為格蘭花格),參加其一個星期只開一場的Connoisseur Tour。
回到三年前的秋天
上月初出席在旺角Cordis酒店,旗下的中菜廳 - 明閣,舉行的BenRiach威士忌飯局,最後我向該酒廠的大使提到:
「我月尾去Speyside,計劃會去BenRiach酒廠參觀。」
最後,我沒有食言,十月尾的一個陰暗下午,由蘇格蘭的Elgin出發,乘坐往Dufftown的26號巴士,車程大約十五分鐘,便到BenRiach酒廠門口。
那動人時光不用常回看,真的,現在看回以前外遊拍下的照片,不無感嘆。
很想念蘇格蘭這個地方,距離上次到訪的日子,已經是差不多一年半前,2019年的秋天,第二次參加以威士忌作主題的跑步比賽,地點在Speyside的Aberlour,還是跑十公里,終點為Glenfiddich酒廠。
在Speyside的最後一天,從下榻的Highlander Inn,沿著River Spey旁邊的小路,步行至Aberlour,大約半小時,當日天色陰暗,氣候涼快但沒有下雨,一件冷衫已足夠。
目的地是Aberlour Distillery,蓋爾語的意思,Aberlour是「潺潺小溪之口」,這裡的山澗溪流,成就了酒廠的140年光輝歲月;我很喜歡它們的a'bunadh,向創辦人James Fleming 致敬的Cask Strength,充滿馥郁雪莉風味的出品。
因時間關係,我只參加基本的酒廠tour,首先在酒廠的精品店參觀,有不少酒廠限定的威士忌在此發售,最可惜是我的行李接近爆滿邊緣,其後還有兩程廉航要坐,保險之計,唯有望酒輕嘆。
不能飛的日子,還要過多久?這個問題已經講到口臭,今日不知明日事,過得一日得一日,最緊要是人無事。
對上兩年在蘇格蘭參觀酒廠,跑步的經歷,與及當地的清新空氣,甚至是很難明白的蘇格蘭口音,拼貼而成的畫面,越想就越懷念。
前往Speyside,我以Inverness為中轉站,從這裡乘坐火車到Elgin站,不用一小時;兩年前首次參加Dramathon比賽,前後在這個英國最北的城市,逗留了三晚。
住宿方面慳得就慳,我選擇下榻當地精釀啤酒廠「Black Isle」旗下的旅館,地點很近火車站,只是在斜對面,步行大約三分鐘便到。
往年十月,我都會飛往蘇格蘭,參加跑步比賽,順路參觀當地的威士忌,好景不常,武漢肺炎席捲全球,執筆之時,疫情仍未有減退跡象,完全不能動彈,想飛也飛不起。
現在只能憑以前拍下的照片回味,兩年前的十月,從阿姆斯特丹坐直航到蘇格蘭北部的Inverness,逗留兩天,才出發往Speyside,藉著空檔,到附近的酒廠一行,在Inverness市中心乘搭34X號巴士,車程大約45分鐘,下車後還要穿過叢林,步行大約十分鐘便到Tomatin Distillery。
六年前首訪艾雷島,難得遇上藍天與白雲,身處Ardbeg酒廠的海邊,飲住Alligator,望住個海,人生幾何。
前幾日受友人R小姐之邀請,參加一個蘇格蘭酒廠的online tasting,成軍五年的Isle of Harris,暫時未有威士忌面世,今次就試其氈酒,特別加入Sugar Kelp釀製,位於Isly of Skye以北的Harris島,天然資源隨手可得,因此以海草作為釀酒的原材料,味道的確有一陣源自海邊吹過來,帶著海水的風味,夾雜著水果與胡椒的甜與辣,bittersweet的結尾,與湯力水混合之後,似是喝著鹹檸七,妙哉。
期間還隔著電腦螢幕,由主持人帶領之下,參觀了該酒廠,人生第一次Virtual distillery tour,有機會的話,也想親身來看一趟,但首先要克服交通這問題。
今年只是在年頭飛過兩次,並沒有到任何一間酒廠參觀,上次已經是上年十月的Glenfarclas,雖然以視像形式試酒,是疫境之下的常態,但始終未能完全一解對蘇格蘭思念之情。
以威士忌為主題的跑步比賽 - The Dramathon,由三年前開始,每逢十月在蘇格蘭Speyside舉行,筆者在前年首次參加其10公里比賽,這是我人生中,第一次在海外參加跑步比賽。
當時雖然事前有做足準備功夫,出發前兩個星期還參加了一場比賽,純屬寓賽於操的性質,竟做出快時間(對我而言);但是去到比賽當日,秋天的蘇格蘭罕有地有接近20度高溫,加上前一晚下了場雨,天然路的賽道,遍地泥濘,而且我帶錯跑鞋,結果跑到未到一半路程,已感舉步維艱,最終也能完成全程,時間就較預期中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