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常聽人說,從外地回來第一件事,就是想吃叉燒飯,雲吞麵之類,藉著香港料理來一解鄉愁。
但如果是臨飛之前吃一碗雲吞麵,又代表甚麼呢?
純粹是想有點東西落肚而已。
這次乘坐紅眼機前往東京,就算我晚上十一點多下班,直接出機場也還有大把時間,但在沒有吃宵夜的情況之下,而我乘坐的航班並不包飛機餐,怎樣也要吃點東西吧。
禁區的美食廣場,凌晨時份非常冷清,見到「正斗」仍然有客人在外面等候,不如吃碗細蓉?
經常聽人說,從外地回來第一件事,就是想吃叉燒飯,雲吞麵之類,藉著香港料理來一解鄉愁。
但如果是臨飛之前吃一碗雲吞麵,又代表甚麼呢?
純粹是想有點東西落肚而已。
這次乘坐紅眼機前往東京,就算我晚上十一點多下班,直接出機場也還有大把時間,但在沒有吃宵夜的情況之下,而我乘坐的航班並不包飛機餐,怎樣也要吃點東西吧。
禁區的美食廣場,凌晨時份非常冷清,見到「正斗」仍然有客人在外面等候,不如吃碗細蓉?
經過亞士厘道,見到有間應該是新開不久的冰室(起碼我之前未見過,但也有超過兩年時間沒有來過這條街),白底紅字與「光榮冰室」格局相若,名字叫做「保頓冰室」,連英文名都是叫Bolton。
我第一時間想到:「這間是從英國回流的嗎?」
有睇開英國足球的朋友,沒可能未聽過保頓的名字,位於Greater Manchester的市鎮的球會,千禧年代是英超的黑馬,現正在英甲角逐。
即刻引起我的興趣,反正也要找地方晚飯。
月前新蒲崗有間賣叉燒的食肆,平地驚一聲雷,很快就惹來不少食客上門,它的名字叫「有團火叉燒事務所」。
以事務所來稱之,或者像賣海南雞的那一間實驗所一樣,感覺是專業一點?又或者是新一代的潮流所向吧。
有一晚經過,見有位就行了入去,主力賣兩款叉燒:脢頭叉燒與腩叉燒,沒有其他燒味,果然專注。
女人街的「三一餃子」,上個月一共光顧了兩次。
兩次都是晚上八點多來到,還是要等一會兒才有位,生意好到不得了,顧客群大部份都是年青人,我應該是全場年紀最大的一位。
一坐低,女侍應例牌問:「之前嚟過未?」
我:「當然嚟過。」
女侍應:「飲唔飲清酒?」
我:「當然飲。」
心裡面我其實說:「我老X都飲!」
中環和安里的「珍姐」,多年來只光顧過午市,晚市訂位實在太難搞,仍未有機會一試。
今個月它們在士丹頓街,「生昌焙豆」隔離開設另一條戰線,專門賣麵的「Jus」,主角是牛肉拌麵,與及擔擔麵。
上星期有一日晚上,去到麵店門口,有超過十五人在排隊等候,心知不妙,還是到附近吃碗船麵便算。
放假的日子,早上十一點五十分來到,在我前面的就只有兩個人在等候,十分鐘後就開門營業,食埋碗麵才過隔離飲杯咖啡也未遲,踏正十二點開門,在我身後突然多了很多人,第一輪隨即爆滿。
數年前去過深水埗的「家後」一次,身處舊區賣餃子但與別人不一樣,兼賣日式飯團與甜品,難怪生意興隆,不久之後更在汝州街開分店,名字一樣,後面加個2.0。
我是經常在這一帶出沒,因為去「White Noise」買唱片,順便會去埋「素年」吃個意粉或意大利飯,每次經過這間餃子店,人氣始終不及總店,未曾見過有人等位。
也有超過一個月沒買唱片了,這晚下著雨來到大南街,終於買到幾張心頭好,花了數百元在唱片,晚飯就吃得便宜一點,既然未到過家後的分店,不如就吃餃子吧。
現在已很少吃外省菜,更枉論去外省菜館,賣四川涼皮的「兩姊妹」是我少數仍會去的地方。
它們的發展史我之前也略略說過,開到去機場禁區不特止,更惹來飲食集團賞識,合作在啟德體育園開店,成為該商場的先頭部隊。
上年年尾開業第二日,我就過來捧場。
「番茄師兄」是我其中一間常去的食肆,上年尾得知他們將會踩過界賣蛋包飯,當然有所期待。
地點在荔枝角D2的「米青蛋包飯公司」,聽到個名已經會心微笑,米青兩個字加埋,難免令人想入非非。
我即時想起,是不是「銀龍」的朋友?
好像我的年紀,一定聽過銀龍白汁的都市傳說。
回到上年十二月中,米青開始試業,我並非先頭部隊光顧的一批,但都是在頭一個星期之內上門。
豬雜粥在香港不難吃到,但用「牛雜粥」三個字google,答案是灣仔克街「雄記美食」,似乎是只此一家。
否則就要過大海。
也有一段時間沒來,早上十一點三刻,仍可以揀位坐,雄嫂見到我,說很久不見了。
對上一次光顧,已經是上年八月,真慚愧。
今年新開的燒味店之中,應該以灣仔蘭杜街的「發達叉燒」名氣最大,它們是同區的「鋒膳」分支,數年前曾經試過後者的焗豬扒飯,但與叉燒就欠缺一點緣份。
首訪的時候,已經刻意避開中午的繁忙時間,選擇在兩點後入座,但一坐低,店員說叉燒暫時售罄,未燒得切。
果然看看個燒味counter,掛叉燒的位置空空如也。
又一間在我飲食wish list已久的食店,元朗的牛肉麵店「二悅」,說了好幾年,終於的起心肝前往。
地址寫是合益路,但要轉入去建德街,再轉左行入去巷仔。
名乎其實的小店,只得兩個人打理,一個樓面一個廚房,我在平日下午一點多來到,不用等位。
在我的舊居,元州街近發祥街一帶,有間最近兩年才開業的雲吞麵店「笑金蝦」,看見網上評價不錯,與「十大碗」成為近年雲吞麵的新勢力。
我亦曾經在個人社交網站,不只一次推薦後者的出品,但前者就一直只聽其名,日前終於有機會一試。
本來是想去「金園」吃個燴意粉,經過這店就改變主意。
當聽到「甜記餃子」將會步「兩姊妹」,「低調高手」後塵,進軍機場禁區開設期間限定店的消息,我第一個反應就是:
「會唔會帶埋番茄薯仔湯入去?」
今年第一飛,都是老地方,下午時間起飛,早少少入來,就拜會一下我曾經推崇備至的番茄薯仔湯。
由上年中開業至今,大大話話光顧了超過二十次,是時候為它寫篇文,記錄一下。
土瓜灣北帝街「坐鎮」,當時取代「吳留手」的位置,在這條土瓜灣稱之為的食街插旗。
它們的魚肚黃金雞湯麵,最先吸引到我,近年也吃過不少以雞湯為主角的中式麵食,好像崇志街的那一間,上環禧利街的那一間,與及紅磡南路,「米氣」隔離的那一間。
當我首次吃過這裡的雞湯麵之後,已經作出評價,水準完勝以上三間。
男人老狗在廣華街一帶出沒,不外乎兩樣:
打野戰(應該係打war game)。
睇錶。
好明顯我是後者。
順便會到這條街的食店醫肚,近年去得最多,是賣清湯腩的「傳承」。
上年初首訪,臨近晚上七點入座,不用排隊,只剩下普通的牛腩,伊麵是我吃牛腩的必然配搭,加錢也在所不計,先喝一口清湯,很清甜,還帶著醇厚的牛香;連著脂肪的牛腩,新鮮騸牯牛的味道很濃,瘦肉位鬆化,肥膏位帶著油脂香。
當時覺得這碗牛腩,真的不得了,要短時間再來吃其它部位。
好幾次中午時段來到,見到門外大排長龍而卻步,過隔離「金飯館」好過;又有一次專程而來但摸門釘,只怪我事前沒有做功課,逢星期三休息。
隔了數個月才第二次來,距離開門的時間不到十分鐘,外面竟沒太多人等,是可以吃頭一輪。
大坑的「民聲冰室」,每年都會休息一段時間,有追開他們社交網絡的朋友,大約都知道老闆放假通常都去歐遊。
今年他就去到英國Reading擺市集,將肉餅山推到去數千哩以外的地方,有些移居當地的香港人,更不惜駕車數小時前來,無非都想見一面。思鄉病發作,長途跋扈也在所不計,想起年前著名填詞人Wyman,老遠從倫敦去到曼城,只為吃「新景園」的咖喱豬扒飯。
已故美國名廚Anthony Bourdain,吃過新加坡「天天海南雞」之後,曾經有以下的評價:
「雞飯就算淨飯也可以。」
最近到過三間海南雞飯店,我就持相反的意見:
「吃海南雞不一定配飯,配麵也可以。」
這三間是旺角女人街「全日雞」,大圍「榕基海南雞」,與及今次文中所介紹,已經很有名氣的「勇記海南雞」。
數個月我在此分享鰂魚涌的「金峰靚靚粥麵」,有些網民說同區的「海匯粥品」,質素更好。
除非到怪獸大廈潮聖,在附近工作,或是是街坊,好像我的區外人,實在難以專程過來,上個月外遊之前,要找好友的家人拿點東西,順道來吃碗粥,位置就在不遠處的東匯中心地庫,其實就在鰂魚涌市政大廈對面。
最近兩次飛行,上機之前,都是在機場禁區裡面,近40號閘口的「兩姊妹涼皮有限公司」,來個early dinner。
拿下老外媒體「Timeout」認證,與及米芝蓮推介,誰說一定是死亡之吻?如今開分店之外,更去到機場開pop up,讓世界各地的旅客認識這兩姊妹,作為由柏樹街年代開始支持的我,見到它們的成功,心感安慰。
闊別了黃泥涌熟食中心十多年,今次因為早上要跑馬地辦點事,終於有機會再來吃個早餐。
「昌記」是唯一之選。
當blogger文化未開始興起,仍未有IG的年代,跟住飲食網站去覓食是指定動作,當時這間在熟食中心的茶餐廳,是Openrice熱門食肆之一,憑著一記厚多士,惹來不少人專程而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