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月某日早上,人在西貢,想回味一下「金山粥店」的炸兩,但去到卻沒有開門營業,是否不定期休息?
相隔一個星期再來,終於可以坐下,對上一次光顧,剛好是十年前。
這裡一向早到早享受,因為去到平日下午兩點便拉閘。
上月某日早上,人在西貢,想回味一下「金山粥店」的炸兩,但去到卻沒有開門營業,是否不定期休息?
相隔一個星期再來,終於可以坐下,對上一次光顧,剛好是十年前。
這裡一向早到早享受,因為去到平日下午兩點便拉閘。
當時一個人在這裡飲茶,埋單之後,即刻想約三幾位朋友,再來吃個晚飯,試試其叉燒,雞子戈渣,山瑞煲等菜式,但是政府突然殺個措手不及,再一次晚市禁堂食,計劃要暫停擱置。
大圍積福街的「大圍小館」,昨天成為新一年度米芝蓮必比登推介,為黃店爭一口氣。
相約友人L晚飯,她一口答應。
「好呀,順便送埋份聖誕禮物俾你。」
有來有往,我臨急臨忙在附近的商場,買了一些東西作為回禮。
收到她的Whatsapp:「我坐低咗喇。」
我:「等多我一陣!」
結果遲了十分鐘,才來到「大公館」。
本來純屬一季一會的朋友聚會,誰不知,她告訴我:「後晚我飛去英國喇。」
移民潮之下,身邊的朋友遠走他方,早已司空見慣,但去到last minute才知道,感覺始終有點震驚,難怪她準備了聖誕禮物送給我。
晚市禁堂食的第一天,五時一刻來到灣仔「尚青商號」,坐下不久,有位隸屬某電台的記者走過來,訪問我兩句。
「點解你會喺呢段時間嚟呢度嘅?」我沒有記低記者所問的逐一隻字,意思大約是這樣。
「食埋晚飯先返屋企。」我表面就這樣答,心裡面就。。
「X!你估我想咁早食晚飯㗎?」
「點解你會揀呢度嘅?」記者再問。
「因為我咁啱喺呢頭。」我大約的答案。
疫情反反覆覆,今天(7/1)開始晚市禁堂食兩星期,未來繼續是個謎,與朋友的約會,不必牽強說盟誓。
這年來有些朋友經常掛在口邊的說話:「每一次見面,都當係最後一次。」
日前我與好友在「港灣壹號」,就真的沒有想過,可能是我們在香港,最後一次共晉晚餐。
因為當時仍未傳出任何晚市禁堂食的消息。
在酒圈很吃得開的友人池兄,即興地約飯局,地點在灣仔的「留家廚房」。
我:(做乜咁好興致?)
池:(我幫阿蘇約㗎。)
阿蘇是我另一位朋友,相識十多年,也有一段時間沒見面。
我:(早前睇到你Facebook過咗去英國,係咪有特別事?)
蘇:(其實我過去處理一啲事,今個月我返過去啦。)
原來,這場是Farewell飯局,今時今日司空見慣,我也不必驚訝了,這晚就盡情地吃喝吧。
接近兩年的疫情之下,仍有不少飲食集團,選擇在這段時間大展拳腳,「Lubuds」是當中的表表者,無懼經濟低迷,餐廳開完一間又一間。
月前到訪時代廣場食通天的「川川」,是它們旗下的最新一員猛將,看個名字就知道是賣四川菜,兩個疊字並非走可愛路線,而是每一個川字,代表一個川菜師傅。
對上一次全年未飛過,已經是2013年。
往後就每年起碼飛三次,直到上年,趁疫情大爆發之前,飛了兩次。
今年,不多說啦,幾時再可以坐著鐵鳥翱天?樂觀一點,後年吧。
回首2021,沒有外遊的日子,唯有寄情聽歌飲酒食好西,與同聲同氣的朋友聚會。
愛爾蘭四面環海,被愛爾蘭海與大西洋包圍著,海鮮產量自然豐富,這次都柏林四日三夜的旅程,特別抽一個晚上,從市中心出發,乘坐火車到東邊的海港 - Howth。
當日參加了一個由Taste the Island舉辦,名叫Seafood Shuffle的美食活動,形式與我們去掃街,每個攤檔吃少少的道理相若;參加者先在Seafood Shuffle的餐廳名單裡面,揀出三間,每間餐廳均提供兩道tapas份量的海鮮菜式,(有些是一道菜,不過是主菜份量)與及一杯指定餐酒或其他飲品,全長為時三小時,即是在每間餐廳,有一小時用膳時間,入場費每位50歐羅。
回到2019年的10月中下旬,當時仍可以自由自在地飛,去蘇格蘭只是平常事,因為愛上了跑步,所以每年十月,總會去一轉Speyside,參加The Dramathon;因為在Speyside,自然不會放過參觀威士忌酒廠的機會。
於比賽前一天的早上,我從Inverness乘坐火車到Elgin,再轉乘巴士,來到Speyside的深處,成立於1896年,世代相傳到今天,仍是家族式經營的Glenfarclas Distillery(中文名為格蘭花格),參加其一個星期只開一場的Connoisseur Tour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