疫情反反覆覆,今天(7/1)開始晚市禁堂食兩星期,未來繼續是個謎,與朋友的約會,不必牽強說盟誓。
這年來有些朋友經常掛在口邊的說話:「每一次見面,都當係最後一次。」
日前我與好友在「港灣壹號」,就真的沒有想過,可能是我們在香港,最後一次共晉晚餐。
因為當時仍未傳出任何晚市禁堂食的消息。
疫情反反覆覆,今天(7/1)開始晚市禁堂食兩星期,未來繼續是個謎,與朋友的約會,不必牽強說盟誓。
這年來有些朋友經常掛在口邊的說話:「每一次見面,都當係最後一次。」
日前我與好友在「港灣壹號」,就真的沒有想過,可能是我們在香港,最後一次共晉晚餐。
因為當時仍未傳出任何晚市禁堂食的消息。
在酒圈很吃得開的友人池兄,即興地約飯局,地點在灣仔的「留家廚房」。
我:(做乜咁好興致?)
池:(我幫阿蘇約㗎。)
阿蘇是我另一位朋友,相識十多年,也有一段時間沒見面。
我:(早前睇到你Facebook過咗去英國,係咪有特別事?)
蘇:(其實我過去處理一啲事,今個月我返過去啦。)
原來,這場是Farewell飯局,今時今日司空見慣,我也不必驚訝了,這晚就盡情地吃喝吧。
接近兩年的疫情之下,仍有不少飲食集團,選擇在這段時間大展拳腳,「Lubuds」是當中的表表者,無懼經濟低迷,餐廳開完一間又一間。
月前到訪時代廣場食通天的「川川」,是它們旗下的最新一員猛將,看個名字就知道是賣四川菜,兩個疊字並非走可愛路線,而是每一個川字,代表一個川菜師傅。
對上一次全年未飛過,已經是2013年。
往後就每年起碼飛三次,直到上年,趁疫情大爆發之前,飛了兩次。
今年,不多說啦,幾時再可以坐著鐵鳥翱天?樂觀一點,後年吧。
回首2021,沒有外遊的日子,唯有寄情聽歌飲酒食好西,與同聲同氣的朋友聚會。
愛爾蘭四面環海,被愛爾蘭海與大西洋包圍著,海鮮產量自然豐富,這次都柏林四日三夜的旅程,特別抽一個晚上,從市中心出發,乘坐火車到東邊的海港 - Howth。
當日參加了一個由Taste the Island舉辦,名叫Seafood Shuffle的美食活動,形式與我們去掃街,每個攤檔吃少少的道理相若;參加者先在Seafood Shuffle的餐廳名單裡面,揀出三間,每間餐廳均提供兩道tapas份量的海鮮菜式,(有些是一道菜,不過是主菜份量)與及一杯指定餐酒或其他飲品,全長為時三小時,即是在每間餐廳,有一小時用膳時間,入場費每位50歐羅。
回到2019年的10月中下旬,當時仍可以自由自在地飛,去蘇格蘭只是平常事,因為愛上了跑步,所以每年十月,總會去一轉Speyside,參加The Dramathon;因為在Speyside,自然不會放過參觀威士忌酒廠的機會。
於比賽前一天的早上,我從Inverness乘坐火車到Elgin,再轉乘巴士,來到Speyside的深處,成立於1896年,世代相傳到今天,仍是家族式經營的Glenfarclas Distillery(中文名為格蘭花格),參加其一個星期只開一場的Connoisseur Tour。
今年一共去過兩次「616」,一次是與友人在灣仔店晚飯,一次是在紅磡店吃午飯,午市供應的一人一鍋,只賣$78,最適合獨行俠。
雖然打邊爐一直被視為群體運動,隊啤吹水不亦樂乎,但有時想一個人靜下,獨樂樂其實不遜眾樂樂。
年前太子「鳳城」結業,曾經惹來飲食圈的一陣轟動,凡是想吃順德菜,第一時間總是想起這間老字號。
時至今日,仍有不少人未分得清那一間是真正鳳城,只有太子,北角渣華道兩間,由譚氏主理的才是原裝正派,其它只是屬於新光集團旗下。
然而飯店傳出結業消息後,有熟客接手,沿用原有班底,在原址改名繼續營業,名字叫「頤東酒家」,一年後,受到米芝蓮的注視,成為了推介。
今年冬至,與家人一起來到這裡晚飯,改名後首訪,看看水準與以前是否差不多。
只是短短不到一年的時間,土瓜灣馬頭角道的「1986地道越南餐廳」,已經擴充營業,在不遠處的北帝街,開設面積更大的分店。
記得它們開業的時候,正處於飲食業寒冬,晚市禁堂食,後來政府實施食肆四級制,就算重開晚市堂食,依然行A區一段時間,晚間只做外賣自取。
住在附近,快快手打包回家吃,兼有折扣優惠,也光顧了好幾次了。
現在的北帝街店,環境更闊落,今個月初開始全面吃得安心,繼續維持四人一枱,營業至晚上十點。
最近受到不少網民推崇的沙嗲牛肉麵,西貢的「Ngau Ngau Cuisine」,與區內名店「松記車仔麵」,在同一條巷內。
可能是平日的緣故,黃昏時間經過,沒有賓墟的場面,赫見牆上的「西貢」二字,模仿港鐵的格式,原來就在這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