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就喝,喝完就吃,人在台南三日兩夜,陷於美食與酒之間的無限輪迴。
晚飯後又晚飯,回到神農街附近的當地宵夜名店之一「戽斗米糕」,繼續奉行小食多餐的法則。
大埔的「榕基滷水專門店」,年前我曾在此介紹過,但畢竟非在經常出沒的地方,所以未曾再訪。
及後它們進軍黃埔,開設「榕基手撕雞」,那就非常方便我了,疫情時有段時間晚市禁堂食,好幾次買外賣回家,亦有時上班之前,打包一隻回公司,請下屬大快朵頤,也是所費無幾。
今年再下一城,在大圍開了間「榕基海南雞」,位置不難找,就只是在「大圍小館」附近。
最近見到友人何故兄,經常在「九號飯堂」搞飯局,又見到近年沒有來往的IG foodie S先生,與友人在此吃生日飯。
其實在今年五月中,我曾在此擺過一圍。
吃甚麼?寫好張菜單,包括小炒,海鮮,懷舊菜等等,平均每位六百多的消費,開瓶費當然全免。
輕易地召來九位朋友,坐滿一枱,只得我們,形同包場。
凌晨三點多起床,先去浸個溫泉,沖埋個涼,四點三退房,然後行去機場離境大堂,check in之後,距離起飛時間仍有一段時間,過關之前,站在觀景台,等待黎明。
過關之後,登機閘口附近有不少食肆,讓我可以吃個早餐才上機,赫見東京沾麵名店「六厘舍」,也在此分一杯羹,記得年前我在東京站地下的拉麵街,見識到甚麼是高質沾麵。
但大清早來個魚介沾麵,重量有點難以負荷,況且前一日的晚飯仍未完全消化。
所以我選擇在隔離的「夢吟坊」吃個烏冬,作為今次東京之行最後一餐。
友人M小姐早在鐮倉落地生根,今次東京四日四夜,總要抽半天南下見個面。
我早到了,先吃點東西填肚,然後一個人在附近走走,行到去鐮倉恤衫的旗艦店,年前它們來香港開pop up,賣到成七百多元一件,在當地買就只是四百多元,而且還有稅退,我當然又出血。
回到火車站,與M小姐集合,她帶我去附近的「仕立屋」午飯。
由地膽介紹,當然是信心保證。
上次東京之行,到過錦糸町的「真鯛らーめん 麺魚」,是我人生鯛魚拉麵初體驗;這次就來到新宿,主要是去信濃屋買威士忌,區區一張一萬日元鈔票,已經能買到它們的裝瓶出品,我的酒櫃又添一員了。
當然順便吃碗拉麵,很多人推薦的「 らぁ麺鳳仙花」,晚飯時間沒有人排隊,在自助售票機買票之後,就依店員指示的位置坐下。
原本今次東京之行,只安排半日去鐮倉探朋友,但坐火車經過橫濱,忽然間想起一首舊歌。
「回憶回憶,橫濱黃街燈,沿海橋邊曾溫柔擁吻。」
從羽田機場乘坐京急線到橫濱,只需廿五分鐘,等同從香港機場坐機鐵到中環站的時間,不如就在旅程的最後一日,南下玩半天。
既然來到橫濱,就要領教一下橫濱家系拉麵,從火車站行去這流派的元祖店「吉村家」,時為早上11:30,拉麵店外面已經有超過十人排隊。
每逢飛去外地,長線也好,短線也好,只要當地有酒吧,總要抽時間飲兩杯(其實唔只兩杯)。
特別是威士忌吧。
真心喜歡飲威士忌的人,對於威士忌吧的觸覺是特別敏感,好像去到格拉斯哥,例必到「Pot Still」,去到高雄,就必到「醉俠」,上星期去東京,再次在目黑站下車,行到去「Mash Tun」,結果摸門釘,酒吧暫停營業。
首次去台南的時候,我仍未對威士忌產生濃厚興趣,士別一個龍年再踏足此城,我已經去過多間威士忌酒廠參觀了。
當地的有名威士忌酒吧「威夢旅人」,距離我下榻的鐵道大飯店,步行只是數百米之遙。
入去大西北做節,人生第一次踏進新北江,去到「天天燒鵝皇」,門口排大隊,全部都是買外賣燒味,廚房內的師傅拿起把刀切到無停手,生意好到不得了。
「不如我買隻燒鵝上嚟啦。」
計埋我,瓜母瓜弟瓜嫂,四個人都應該夠分。
「唔使啦,有盆菜呀!」
又盆菜。
那就先吃個下午茶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