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想吃一餐飯也不容易,餐廳隨時因為疫情關係而停業,數個月前訂位,臨門一腳撻Q的話,難免掃興。
下個月我終於有機會跟隊去一間予約困難店,照現在個形勢來看,應該問題不大,唯一就是要保持身體健康,你我也明白。
回到上年年尾,友人N小姐搞局,地點是Mori San新餐廳「Major Seventh」,走創作料理路線,並非以往的高級鮨店,開業不久,他以前的熟客聞風而至,一位難求是意料中事。
N小姐一口氣訂了十多個位,問我有沒有興趣,我想也不想,即刻答應,至於菜單多少錢一位,開瓶費收幾多,已不重要。
現在想吃一餐飯也不容易,餐廳隨時因為疫情關係而停業,數個月前訂位,臨門一腳撻Q的話,難免掃興。
下個月我終於有機會跟隊去一間予約困難店,照現在個形勢來看,應該問題不大,唯一就是要保持身體健康,你我也明白。
回到上年年尾,友人N小姐搞局,地點是Mori San新餐廳「Major Seventh」,走創作料理路線,並非以往的高級鮨店,開業不久,他以前的熟客聞風而至,一位難求是意料中事。
N小姐一口氣訂了十多個位,問我有沒有興趣,我想也不想,即刻答應,至於菜單多少錢一位,開瓶費收幾多,已不重要。
疫情無了期,只能在僅有的空間,盡力保持自己生活如常,這段時間當夜班,可以在上班之前外出堂食,最近在Facebook見到友人A,經常上載用餐的照片,更加上個hashtag。
#支持香港餐飲業
我也說過,只要情況許可的話,在這段艱難的時間,支持一下自己心愛/立場一致的食肆,撐,講得出就要做得到。
原本在大坑的「Ramen Nagi 凪拉麵」,自從搬往銅鑼灣渣甸坊之後,要到上個星期放假的日子,才首次光顧。
回到2019年秋天。
剛剛放了一個不長不短的假期,先在愛爾蘭都柏林逗留三晚,然後才前往英國,自從因航開通了香港往都柏林的直航,似乎方便了不少,然而航空公司早前削減成本,該航班現時已停辦,要到下年夏天才復航。
今次我乘搭英航往倫敦,再轉乘Aer Lingus,連同等候時間,大約需時十四小時,其實也差不了多少;早上到埗,先到酒店放低行李,隨即動身前往酒廠參觀,喝啤酒吃羊肉,晚上到Olympia Theatre看Two Door Cinema Club演場會,精彩非常,一把年紀的我,似乎已忘記了甚麼是jet lag。
第二天睡到自然醒,在大堂喝過杯熱咖啡後,有位愛爾蘭女子走上前,與我打個招呼。
近年經常光顧的餃子店,非土瓜灣「天園餃子」莫屬。
原本在北帝街賣點心,後來轉戰賣餃子,根據街坊的評價,這次轉變是正確的;去到社運期間,更站在年青人的一方,自此生意興隆,衝出土瓜灣,在觀塘與旺角開分店。
對我而言,始終是土瓜灣店最就腳,若跨區覓食的話,我並不會選擇它的分店,正所謂分散投資嘛。
兩年的疫境之下,飲食業的生態亦起了變化,開到成行成市的兩餸飯,最能反映現實。
價錢低至廿多元一盒,有些更有湯水送,再加上堂食要打針,晚市又禁堂食,有時下班經過這類食店,皆見到一條排得井然有序的人龍
多款小菜任君選擇,有肉有菜,好吃與否是次要,吃得飽才是重點。
近日,連酒店也加入戰團,我家附近的「8度海逸酒店」,推出$88兩餸飯救市。
以往它們的晚市自助餐頗受歡迎,但晚市禁令不得不變陣應戰,疫境下求生路;光顧一間兩餸飯店的原因,最主要是本身在附近居住或上班,這裡算是最近我了。
晚市一禁堂食,餐飲業無不叫苦連天,紛紛變陣應戰;食客的選擇因而只得午市或early dinner,下午茶時段預支晚餐是今日的常態。
通常平日放假的我,約朋友午餐是不容易,今年農曆年的例假踏正年初二,才能與友人KL相聚,慶祝她的生日,順便開埋年。
時間倉促兼新正頭,我開出在當日仍有位的米芝蓮星級餐廳,讓她作出選擇。
最後揀了一間大家也未去過,今年米芝蓮其中一顆新星,中環伊利近街的「Belon」。
其實是收服上年因為休業數月兼轉換大廚,被搣星的失地而已。
一年多前,銅鑼灣的意大利餐廳「Involtini」,遠征屯門開設分店「JEP by Involtini」,有好幾次想約朋友前往,對方的回覆不外乎:
「太遠喇。」
不如約位屯門朋友去啦。
「我成日要OT,趕唔切。。。」
要到上個月才有機會首訪,當日放假要入去大西北間屋,其位置剛好在路途上,不如吃個午餐先?
最後,還是只得我一個人。
遇上喜歡的餐廳,只要時間許可,一定義無反顧地支持,回顧上年我的飲食生活,佐敦吳松街的「泰泰」,是最大發現。
一切由我的生日飯開始,感謝台北朋友R請客,吃了一頓美味的泰國菜,更不客氣喝了幾杯威士忌,但是兩個人感覺點到即止,未能試多幾味。
相隔三個月,我在此搞了一場小型飯局,八個人分兩枱,終於試了其招牌菜 - 青檸燒牛肉,住在附近的熟客朋友YS,果然沒介紹錯。
不久,有朋友舊事重提,會否再搞一局?
我當然沒有問題,反正我都想吃。
上年十一月初,包起餐廳後面的位置,以屏風分隔開,自成一角,在「我真係泰撚鍾意香港」的牌坊下,交由王老闆發辦,即是Thaimakase。
閉門裝修多時的香港太子酒店,現時仍未竣工,全新面貌的酒店房間,要到今年稍後時間才能示人,但是酒店的餐廳「SAVVY」,已經急不及待,在上年尾衝閘而出。
佔地八千多呎面積,包括酒吧與餐廳,環境充滿以玻璃、金屬、木材,與及一些現代藝術的掛畫營造而成的時尚感,這是與同系的姊妹酒店餐廳,完全不同的格調。
蘇格蘭第二大城市格拉斯哥,其實與香港是有點淵源。
我出生的那一年,時任港督是麥理浩,是格拉斯哥人。
亞洲第一隊職業化足球會 - 流浪,創辦人畢特利,格拉斯哥人;而他引入的外援,其中一位叫做Derek Currie,即是老一輩球迷口中的耶穌居里,格拉斯哥人。
格拉斯哥人為香港發展,的確出了不少力。
對於球迷來說,一定認識這城的Rangers與Celtic,每次Old Firm Derby例必打生打死 。
對於樂迷來說,Travis、Primal Scream、Teenage Fanclub、Franz Ferdinand、Belle & Sebastian、Mogwai、Chvrches等名字,耳熟能詳,尤其是Franz Ferdinand,是我近年至愛之一。
曾經到過格拉斯哥數次,不是為足球或音樂,而是作為往Islay/Speyside,或回程時的中轉站,來去匆匆,對此城的熟悉,遠遠不及倫敦或利物浦;不過有一間酒吧,每次路過格拉斯哥必定拜訪,就是在Glasgow Central station附近的「The Pot Still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