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年好幾次外遊之前,例必到深水埗一趟,去鴨寮街買電話卡,去「發達鳥」兑外幣,雖然匯率未必夠重慶大廈抵,但我只是兑幾千左右,其實相差也不太大,畢竟三日兩夜又真的用不著太多現金,去歐洲就主要用卡,但點都要兌少少傍身。
搞定瑣碎事,就要食碗麵,每次都去荔枝角道的「丸京」。
就算現在受到外遊/北上熱潮影響,這裡依然坐無虛席,繁忙時間仍要排隊,我當然選擇在平日正午十二點多左右前來,有時不用等,有時只等五分鐘。
上年好幾次外遊之前,例必到深水埗一趟,去鴨寮街買電話卡,去「發達鳥」兑外幣,雖然匯率未必夠重慶大廈抵,但我只是兑幾千左右,其實相差也不太大,畢竟三日兩夜又真的用不著太多現金,去歐洲就主要用卡,但點都要兌少少傍身。
搞定瑣碎事,就要食碗麵,每次都去荔枝角道的「丸京」。
就算現在受到外遊/北上熱潮影響,這裡依然坐無虛席,繁忙時間仍要排隊,我當然選擇在平日正午十二點多左右前來,有時不用等,有時只等五分鐘。
長達接近三年的疫情終於完結,雖然上年尾我已經在0+3的限制之下,飛了一轉曼谷四日三夜,但是今年才正式回復昔日的生活節奏。
所有社交限制取消,終於可以不用安心地坐滿一圍人;口罩令撤銷,終於回復真面目,有些在這段期間認識的朋友,連他們的樣貌也看不清呢。
午市Omakase計埋加一,每位一千多少少,晚市都是貴一個double,便宜過不少坊間的神店,加上打進Asia 50 Best restaurants飲食榜頭100好漢,中環必列者士街的「鮨晴」,就算Omakase熱潮因為通關後而冷卻,這裡依然一位難求。
回到三個月前的九月中,跟著友人N小姐,才有機會在中午時間敬陪末席,感激不盡。
我不會主動要求朋友帶去一些預約困難/不能的餐廳,但偶然都有朋友在這類地方搞局,又會預我一位,慶幸這幾年來,也有不錯的食緣。
乘坐香港機場最早出發的航班,0700前往台北,未到九點到達桃園機場,我沒有行李寄倉,過了關之後,直接行去捷運站,大約十點三,到達京站時尚廣場。
第一件事並非吃早餐,是去戲院看電影,「歡迎來到駒田蒸餾所」的早場,剛好趕得及,作為威士忌之友的必看電影,香港應該不會上畫了,那就在台北看吧。
完場後到市政府站附近,當日計劃先去松煙,然後去信義誠品(已經在剛過去的平安夜結業,完成了十八年不眠不休的任務),但首先要吃午餐。
闊別台北接近四年,就以一碗牛肉麵重新出發。
附近有間「半島牛肉麵」,曾經在台北牛肉麵節拿過冠軍,就算沒有此光環,單看google已經有4.7分,首先撇除當中是否有很多水份,好一點去想,水準應該很高,所以才有如此高分。
晚上的中山站外面,金光閃閃名牌聖誕樹叫人迷,很多人在拍照,旁邊的A字頭護膚品店,裡面人頭湧湧,看看價格,我用開的芫荽沖涼液,便宜過香港十元八塊,所以乖乖地付錢吧。反正我家的那一瓶差不多用完。
行過去赤峰街,見到有間食肆外面,起碼有二十人排隊等候,原來是當地近年熱門拉麵店之一「二屋牡蠣拉麵」。
見狀還是去西門町吃個魚生飯便算(即是上一篇所寫的瞞著爹),留待第二日上午再來光顧。
十一點半開門,我差不多十二點來到門口,先在門口的售賣機買票,稍等一會便有位。
在「小吳牛肉麵」的一文提過,每次來到台北,始終走不出西門町的五指山。
回想起我第一次到台北,三日兩夜,住在「一樂園」,第二次,都是住在西門町,但是酒店名字已記不起了。
以上是超過二十年前的事了。
現在到台北,就算一個人也很忙(四日三夜或三日兩夜),活動範圍再不像以前只局限於遊客區,去米芝蓮星級餐廳,去威士忌吧飲兩杯,去咖啡店打發一個下午,純粹是像香港的生活搬過去,只是要坐一個多小時飛機。
正如我對朋友/同事說:「你哋就北上深圳,我就飛去台灣。」
數年前已想去「瞞著嗲」,後來名氣越來越大,興致反而越來越小,上星期在西門町,心血來潮google附近有甚地方,可以吃到魚生飯。
這餐飯已經是數個月之前的事,當時的主廚Manav Tuli(可能當時已經離任),今日已經自立門戶。
香港有兩間米芝蓮星級印度餐廳,一間是中環「New Punjab Club」,另一間是今次介紹的「CHAAT」,前者在晚市禁堂食的疫境時到訪過,中午當晚飯吃,後者就等到今天夏天,與友人T小姐一起到訪,插翼難飛的日子,這裡是其中一間預約困難店。
由買機票訂住宿到起程,前後大約十日時間,又不算太過倉促,純粹見到十二月的更表,其中一個星期有兩日連假,復工之日下午才上班,即管上航空公司網站,看看所屬日子有沒有機票兌換。
早機去早機返,旅館豐儉由人,以前住開的那一間已經結業,找過一間在台北車站附近,方便我未天光就出發去機場。
以上搞定了,下一步是訂餐廳。
好幾間台北米芝蓮星級餐廳,逢周一,二休息,偏偏是我這兩日來,有些就不接受一人訂位,有些就已經訂滿。
Omakase呢?好像「鮨天本」這類神店,想也不用想,米芝蓮一星「「壽司芳」,上網一看,我在台北的日子仍有位,心裡面猶豫訂不訂好,再搜尋其他當地的鮨店,找到一間晚市的價位,仍是$3000一位(記住是台幣),不收服務費,不收開瓶費,重點是仍然有位。
一鍵定音,當日黃昏六點,準時到達松山區興安街「禾鮨」門口。
西門町,差不多是每次去台北必到之地,總會有些原因要來,可能是要買東西,可能是要去覓食,可能是純粹漫無目的地逛,像去旺角,倫敦Piccadilly一樣。
幾年前的大清早,回港之前,也要吃碗牛肉麵。
又有一次深宵到達台北,首先是吃碗牛肉麵,然後才到旅館。
洛陽街一帶是牛肉麵的戰場,特色是價錢便宜,廿四小時營業,昔日的「建宏」舊址,現已變成「采宏」,而前者亦已在同一條街再戰江湖;另一間「富宏」就安份守己,對上一次到訪是差不多四年前。
亦是我對上一次去台北。
今次重遊此地,就試試建宏2.0隔離的「小吳牛肉麵」。
自從深水埗「混亂拉麵」結業之後,大堆頭的二朗系拉麵,幾近在香港絕跡,年前曾經到過女人街的「一生懸麵」,試過其名古屋二郎系拉麵,根本不是那一回事。
雖然它並不是甚麼絕世美味,在某些人眼中或是粗支大葉的劣食,但是久不久來一碗包含大量芽菜,背脂,超濃口味的拉麵,的確是甚為痛快的一回事,我不會用「治癒」這兩個字,來形容食物撫慰人心的感覺,如果說是comfort food就差不多。
樂富商場有間在日本開過來的「岡山一番店」,正是打著二郎拉麵旗號,上個月有日要到附近辦點事,順便拜會一下,吃碗拉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