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唯一一間,開張當日,與及最後一日營業,我都有去光顧的食肆。
上年秋天才在紅磡海邊商廈開業的Fill In,生意開始上軌道之際,卻被業主大幅加租而結業。
回想第一次來的時候,鮮蜆香辣蒜蓉意粉,水準不亞於中環老外的出品,包個餐湯,飲品,甜品,只賣$128,兼不收加一。
這是令我一來再來的理由。
可能是唯一一間,開張當日,與及最後一日營業,我都有去光顧的食肆。
上年秋天才在紅磡海邊商廈開業的Fill In,生意開始上軌道之際,卻被業主大幅加租而結業。
回想第一次來的時候,鮮蜆香辣蒜蓉意粉,水準不亞於中環老外的出品,包個餐湯,飲品,甜品,只賣$128,兼不收加一。
這是令我一來再來的理由。
今年香港在東京奧運,成績驕人,游泳一向是主要項目,小時候只會想起這是西方國家的天下,從沒想過香港可以在此分一杯羹;凡事無絕對,女泳手何詩蓓一舉拿下兩面銀牌,為港爭光,全城歡騰,是近兩年最快樂的時光。
她的愛爾蘭政治世家背景,惹來愛爾蘭總理在Twitter出文恭喜,更說希望香港不要介意,讓他分享這份喜悅給愛爾蘭人;愛爾蘭報章Irish Time,佔上一定篇幅報導。
居港的愛爾蘭人,在女子100米自由式決賽的早上,於灣仔Delaney's看直播,支持這位半個同鄉。
原本在盧押道的灣仔店已結業,後來搬往同區的粵海酒店地庫,即是以前全港唯一一間蘇格蘭酒吧 The Canny Man的位置。
實在很久沒有外遊,有時候真的要偽裝一下,以往在外地的感覺。
每次到蘇格蘭的格拉斯哥,只視其頭頭尾尾路過的地方,多年以來,只試過一次連觸停留兩晚;上一次只停留了大約九小時,驚鴻一瞥。
中午從Inverness坐火車南下格拉斯哥,到達時已經是下午茶時間,把行李放低在酒店,即刻跑去Pot Still飲兩杯,然後到附近的餐廳晚飯,第二天早上,先在咖啡店吃個早餐,中午又坐火車往利物浦。
這是我在四年前的經歷。
一個人在途上,我早已經習慣自得其樂。
見到Cordis最近推出的住宿優惠,那就訂一晚住宿兼晚飯,催眠自己我正在格拉斯哥流浪。
今屆歐國盃,丹麥先悲後喜,經歷過主將暈倒,連敗兩場,最後竟然奇蹟出線,一鼓作氣打到入四強,力戰到加時僅敗;雖然未能延續前輩在1992年的童話,但已贏得所有球迷的尊敬。
在這段期間,我在Facebook出過一個post,回到五年前我在哥本哈根的旅程,懷念這地的Smørrebrød與精釀啤酒,想起香港吃相若的東西,可能就在咖啡店裡面的多士。
住在丹麥的友人阿水,分享了一條有關餐廳開業的新聞,上環荷李活道,將會開一間北歐咖啡店,當中焦點在Smørrebrød。
咖啡店的名字叫做「Hjem」,意思是「家」。
屯馬通車真的很興奮?
我就一定不是。
地鐵一通車,巴士減班次,有些經常乘搭的路線,更面臨被取消的危機,到時你教我怎樣直接去圓方?(不要跟我說要行到去浙江街坐小巴。。)
去某些地方乘坐屯馬綫,轉兩次車或以上,曲折離奇,例如去將軍澳,我不如乘坐796X,或者坐專線小巴,一程過又無須行上下落,很快就到。
跳上往康盛花園的小巴,在茵怡花園下車,跑去將軍澳南,經過天晉,撞到朋友,停低傾兩句,道別後,繼續跑,這條將軍澳南海濱長廊,閒日的晚上又幾好跑,最後湊夠7K收工,還需繼續努力,重拾以前很想跑的動力。
按停計時器,面前是藍塘傲的「Urban Coffee Roaster」,就地取材,索性在此吃個晚餐才回家,我一身大汗,還好未被拒諸門外。
當時Oxford Street的維珍唱片,後來成為我每次到倫敦,必去的地方
回到起點,第一次去英國,時為1999年3月。
1)那時候仍未流行上網買機票訂酒店這回事,一係打電話去旅行社訂,一係親身上去旅行社,而我就選擇「學聯旅遊」。
社會運動之前,我不時去佐敦「新興棧」,貪其開得夜,有時候當夜班收工行過來,吃一碗魚腩粥才回家,某年帶台北朋友來吃碗魚粥,我還帶瓶威士忌來配。
有網民報料,由老闆娘到廚房均是藍絲,雖然魚粥做得好,尤其薑蔥爆魚卜是天下美味,但為免吃魚腩吃到背脊骨落,從此不再光顧。
多年前我曾經在Openrice,寫過一篇有關旺角花園街市「妹記」的食評,提及到在旺角區吃一碗魚粥,這裡是不二之選。
看回當年的文字紀錄,上一次到訪,2008年7月,足足十三年之前。
香格里拉的C小姐相約Happy Hour,地點在紅磡嘉里酒店的「Red Sugar」,三個月前,我才到過隔離的中菜廳「紅糖」,與朋友吃點心。
上次來Red Sugar,全程站立飲Cocktail,今次正正經經坐低,酒吧剛開始分B/C區,我不安心,當然要坐B區,不過我們只得三個人,問題不大。
大熱天時,出外影張相還好,我怕熱,室內涼冷氣好了。
上個月尾開始,直至今個月24號,酒吧有個關於北歐的推廣,與芬蘭航空,芬蘭旅遊局合作,設計出一系列充滿北歐風情的雞尾酒與小吃。
我:(芬蘭今年歷史性打入歐國盃決賽周,可惜未能躋身淘汰賽階段。)
對著不看足球的C,她好像不明所以。
早前放假的日子,在荃灣搵外快,順便去享成街的「麵屋福」,試試其沾麵,有些人以隱世二字來形容,這間只有二十個位的拉麵店。
我見狀當然嗤之以鼻,又隱世?開在深山野嶺寺院裡面的嗎?
荃灣廣場外面的小巷,已經有三間黃色食肆,周小龍那間黃到金光燦爛的服裝店,就在拉麵店對面,應該很多人都知道,不用google;然而這間拉麵店,並沒有像鄰居一樣,表露自己的立場。
五月有一日,下班經過拉麵店,赫見整條街漆黑一片,原來遇上大停電,結果又要去路德圍搞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