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好友到中環找達叔修理相機,當時還提議不如順便去樓下的「陸羽」飲茶,但是因為避疫而暫停營業。
二月有段時間,天氣寒冷下著雨,兼疫情大爆發,百業蕭條,萬籟俱寂,為這城劃上一絲絲哀愁。
行到去必列啫士街的舊樓,並非拜訪神級鮨店,沿住旁邊的樓梯落下一層,就是這天到訪的咖啡店「Not One Less Coffee」。
裡面與外面食截然不同的光景,熱鬧非常,相信來得這裡的客人,都是同聲同氣的。
感覺像我年青的時候,最喜歡往中環蘇豪一帶的巷內鑽,好些挺有個性的酒吧,都是隱身在不起眼的地方,石板街與閣麟街之間的伊沙里,當時就是有兩三間酒吧。
但是這裡與我以前到訪過的地方,最明顯不同之處,就是沒有煙霧彌漫,沒有刻意打扮的酒客,眼見年青人佔絕大多數,我倆或是全場最老的一對,哈。
駐場的咖啡師,想聽一聽我們的故事,然後為我們挑選那一種咖啡豆。
友人:「幻想著秋天在森林漫步。」
我:「你咁講,我又想起三年前在蘇格蘭,一個人在樹林的小徑,行了幾哩路。」
薩爾瓦多Pacamara,明顯的果香與甘草的味道,整體表現順滑,的確喚起那一記在秋天身處森林,微涼秋風與樹葉散發出來的氣息。
我的一杯咖啡,是咖啡師聽罷我的酒廠遊歷,為我挑選了哥倫比亞的La Gallera Sidra。
集結了花香與濃烈的茶甘,還有一陣橡木桶的香氣,似是在酒廠的Warehouse裡面,品嚐直接從酒桶取出的威士忌,那一段回憶。
徘徊在咖啡飄香與回憶之間,還有開心果與伯爵茶千層蛋糕,傾傾講講差不多兩小時,一到黃昏六點就夠鐘走人。
有點依依不捨。
跟你那一天再可相見?
Not One Less Coffee:上環必列者士街31號地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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