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Youtube無意中看到一條有關高雄飲食的短片,介紹當地的「龍華市場」,是很有趣的市場,除了賣菜賣肉之外,還有不少飲食檔口。
飲食檔口的類型,可以用「雜崩冷」來形容,有台灣地道小吃,有外省菜,有港式燒臘,有越南牛肉粉,更有壽司omakase,自製意粉的pasta bar,這間本來是我的頭號目標,但當日去到摸門釘,中午才派籌,下午兩時才營業(原定是每天早上11:00派籌,11:30營業)。
結果去了我第二目標,用法式來演繹台灣豬肉料理的「廸記豬舌Digi Pork Tongue」。
在Youtube無意中看到一條有關高雄飲食的短片,介紹當地的「龍華市場」,是很有趣的市場,除了賣菜賣肉之外,還有不少飲食檔口。
飲食檔口的類型,可以用「雜崩冷」來形容,有台灣地道小吃,有外省菜,有港式燒臘,有越南牛肉粉,更有壽司omakase,自製意粉的pasta bar,這間本來是我的頭號目標,但當日去到摸門釘,中午才派籌,下午兩時才營業(原定是每天早上11:00派籌,11:30營業)。
結果去了我第二目標,用法式來演繹台灣豬肉料理的「廸記豬舌Digi Pork Tongue」。
另一趟即興之行,因為訂到餐廳,所以相隔不足三個月,又再來到高雄。
早機去,早機返,為了遷就我坐火車去屏東,大清早坐巴士去機場,這次三晚就住在高雄車站附近的「御宿行旅」。
一共有兩間,我住的是雄中館,行出車站的右手邊,大約三分鐘便到,去台灣區區三日,輕裝上陣沒有負擔。
今次北上愛丁堡短短三十小時,行程排到密麻麻,最後一天的中午,到「Edinburgh Gin」酒廠參觀,總算保持到我每次到蘇格蘭,起碼會到一間酒廠的紀錄。
當日黃昏時間才乘坐火車南下曼城,仍有時間吃個午飯,沒有預訂到餐廳,隨便吃便可;多年前我在格拉斯哥去過一間「Mussel Inn」的餐廳,顧名思義是以青口做主角,愛丁堡有間分店在Rose Street,不如就吃個青口意粉,湊夠成為我在愛丁堡的意粉三部曲之最終章。
但去到餐廳門口,原來它們正在放冬假,無奈地吃了一記悶棍,即刻拿電話問google,附近還有甚麼選擇,答案就只是轉個彎的George St,名叫「Ragù Pasta」的意大利餐廳。
有位朋友以前經常說:「是時候周月了。」
「周月」,即是在中環歌賦街的那一間沾麵店,當年只此一家的年代,這位朋友說得出做得到,經常去吃沾麵,而且更曾經組團前往,戲稱為「周月黨」,我也跟過一次機。
及後沾麵店更得到米芝蓮推介,連開分店,最新一間在啟德體育園,對我就非常方便,因為是可以從家中行到去的距離。
新屎坑三日香,加上是假期,商場人流甚多,本身已經很有名的食肆,進駐這個新場之後,大排長龍在所難免,遲些「壽司郎」亦會加入戰團,在此分一杯羹。
周月在啟德的分店,下午兩點左右來到,仍然要等一會才有位。
在曼徹斯特的最後一天,回程航班為黃昏時間,而曼城市中心坐火車去機場,大約只需十五分鐘,根據以往在曼城機場過安檢的經驗,下午三點多才出發也未遲。
有間在出發前已記低的cocktail bar,逢周一,二休息,我還可以在離開當日的中午前往飲兩杯,但飲酒之前也要先吃個午餐,就看看酒吧附近有甚麼餐廳。
原來當地的「Flat Iron」分店,在酒吧的前面,然而另一間連鎖扒房,較為高級的「Hawksmoor」,只是在酒吧的路口位,這間我未曾光顧過,對它最深刻的印象,是每逢星期一凡自帶酒水,只收£5一瓶開瓶費的優惠。
為何我用到舊地重遊,來作為這篇食記的標題?
因為十年前,我曾經到過同一位置的「The Dogs」,當時我還大讚它們的牛肝與牛膝,連同一杯紅酒,埋單只是£18,抵到爛。
現在已成為「Tipo」,前年三月正式開業,不久便被米芝蓮看中,成為了推介食肆。
我在Royal Mile附近看Franz Ferdinand迷你演唱會,黃昏開始,未夠八點就散band,出發前早已訂定在這間意粉吧晚飯,從會場行過去Hanover Street,沿路落山輕鬆有餘,還有時間拿部電話,拍下愛丁堡一月的夜景。
人生第一次在英國飲茶,全因我的下屬。
同一時間,我去利物浦睇波,我的下屬是從曼城回流香港,這段時間她回去探親,既然如此巧合,不如約見面食個飯。
畢竟她算是老華僑,始終是要吃中菜,時間在中午,飲茶是不二之選。
多年前另一位朋友S先生,同樣在曼城生活多年,他最懷念的是「羊城」的點心。
下屬對這間酒樓印象麻麻,她說在唐人街有更好的選擇。
結果我們一行三人,連同她的丈夫,在「Only Yu」來個異地聚會,這間在曼城華人圈子裡面評價甚佳的中菜,前身是「翠華」,當然與香港的著名茶餐廳沒有任何關係,純粹名字雷同。
傳統的Carbonara,材料只有雞蛋、Pecorino羊奶芝士、Guanciale豬面頰肉、黑椒、鹽,與及主角意粉,若果加入其它配料,會被視為不正宗,死硬派的意大利人見到落忌廉的話,可能會嬲到七孔生煙。
好像以前我吃Carbonara,都是忌廉版本,也許當時年紀少,總之覺得好吃便是,沒有去考究它的前世今生。
但是人會長大,視野擴闊了,有機會接觸到正宗的版本,就認定它才是我至愛,未致於否定昔日的一切,以後不再吃改版就算。
唯獨是這間在九龍城迴旋處的咖啡店,它們的招牌午餐 - 腐乳Carbonara,當時用的是「悅和」腐乳,面頭加上一隻日本蛋黃,腐乳的鹹香被忌廉中和之後,味道變得平易近人,混合了甜美的蛋汁,一同掛在煙韌的麵條上,結果令我一再回頭光顧,雖然不及去「生昌」頻密,起碼一年都會去三四次。
聚散有時是老生常談,這間「Lazy Creatures」在執筆之日(26/1)畢業。
由紐卡素坐火車北上愛丁堡,大約一個多小時,早上十一點多左右到埗,今次住在Royal Mile附近,從火車站拿住行李行條斜路,也是一種挑戰。
下榻的「Travelodge」,當然要到下午才能入住,這次為了看Franz Ferdinand而專程過來一晚,門票早已send去我email,但入場費包一張CD,要親身到唱片店取,所以放低行李第一件事,就是要沿住Royal Mile行落山,唱片店位置在山腳下。
然後才去吃午餐,地點早已決定好,元朗開過來的「旮旯 Arno & Ringo」,與唱片店的距離只是數百米,我沒有訂位之下前往,推門入內的一刻,店主用廣東話打招呼,可能他認到我是香港人。
他鄉遇故知的感覺,特別親切。
前往紐卡素之前,經Opentable訂了當地的餐廳晚飯,上網看過這個英格蘭東北城市的餐飲資料,一樣有米芝蓮星級餐廳,但今次就選擇在百貨公司裡面,吃一餐海鮮。
第一次逛英國老牌百貨公司「Fenwicks」,適逢winter sale,很多男裝低至三折,結果出師未捷先跌錢,不過只是有限。
Foodhall有好幾間餐廳,我訂的是「Saltwater Fish Company」。
在曼城的最後一日,與移居當地的友人L晚飯,她問我在這次旅程之中,那一趟飲食經驗是最難忘?
我隨即拿起電話,給她看了一些相片。
然後,她露出一副驚訝表情,可能她心諗:「唔係卦?你認真?」
並不是米芝蓮級數的美饌,只是一頓快餐,就是離開香港超過二十年的「Wendy's」。
上年十月中,World's 50 Best Bars宣佈新一年度入圍酒吧名單,香港代表「Bar Leone」排第二,這並不是我最關心的事,香港的cocktail bar,一年可能只去得一兩次。
反而想知道倫敦有沒有酒吧上榜,因為當時我正身處此地。
Old Street的「Tayēr + Elementary」,成為排第四的好漢。
適逢我在倫敦最後一晚,與好友在「St John」慶祝生日,我訂了晚上較後的時間,而且這間酒吧與餐廳的距離,步行大約十多分鐘,那就順水推舟來happy hour。
當聽到「甜記餃子」將會步「兩姊妹」,「低調高手」後塵,進軍機場禁區開設期間限定店的消息,我第一個反應就是:
「會唔會帶埋番茄薯仔湯入去?」
今年第一飛,都是老地方,下午時間起飛,早少少入來,就拜會一下我曾經推崇備至的番茄薯仔湯。
當年炒麵麵包在香港出現的時候,我抱著懷疑的目光看待,究竟這是甚麼東西?
後來才知道是從日本傳過來,但始終難以接受這個組合,更有偏見說是劣食。
相隔多年,我才第一次吃,地點在屯門屋邨裡面,元朗著名咖啡店「Accro Coffee」的分店。
應該是炒麵牛角包才對。
數年前曾到過土瓜灣道的「葉記」,現已遷往北帝街,原址變成「熱記大排檔」。
其實也有好幾年了,但一直沒有機會光顧。
酒友R先生早前從英國回港探親,約極都約不到見面,終於等到元旦的晚上,一行六人,來到這間土瓜灣小炒店晚飯。
前一日在Speyside,天氣很好,但第二日大清早從延文禮士出發,乘坐巴士前往鴨巴甸,那就不一樣光景了。
巴士到達總站,橫風橫雨,當日氣溫是個位數字,我沒有準備之下顯得很狼狽,幸好旁邊是個大商場,還可以避一陣雨。
見到裡面有「Burger King」,就坐下吃個早餐,其實也不算是與漢堡王久別重逢,上年才在香港機場禁區吃過,重返多年始終做不起,很奇怪。
一眾人在高雄威士忌嘉年華,飲到不亦樂乎,直到最後一刻,大家都沒有醉,雖然我們好杯中物,但在這環境之下,始終要保持克制。
上年酒展之後,就去「牛老大」打邊爐,今年轉一轉口味,行到去前金區的有名小炒店 - 「樂一熱炒串燒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