友人KL說在Hansik Goo訂了一張枱,有個位多出來,問我有沒有興趣一起吃。
二話不說即刻應承。
現時城中最難訂枱的餐廳之一,起碼要早兩個月前,分兩個時段,她訂了第二輪,晚上八點半坐到尾,不用食到趕頭趕命。
友人KL說在Hansik Goo訂了一張枱,有個位多出來,問我有沒有興趣一起吃。
二話不說即刻應承。
現時城中最難訂枱的餐廳之一,起碼要早兩個月前,分兩個時段,她訂了第二輪,晚上八點半坐到尾,不用食到趕頭趕命。
以蠔來做主角的麵店,全港應該只此一家,太子聯合廣場對面的「第一蠔粉麵」,聽聞是流浮山蠔民第二代開設。
開業數月以來,不乏捧場客,很多香港人喜歡吃蠔,自助餐裡面,生蠔永遠最受歡迎,尖沙咀喜來登酒店頂樓的蠔吧,sunday brunch一位難求,疫情嚴重期間,在網店訂幾打,直送到府上,自己動手開,招呼朋友。
但是流浮山的蠔,生吃不能,用來放湯配米線,煮個粥,煎蠔餅,金蠔,酥炸,你可以在此找到。
問過谷歌大神,既不是黃亦不是藍,即是可以食用。
以前我去登龍街,多數是為了新記的車仔麵,幾年前開始有不少拉麵店進駐,成為了「拉麵街」,但現在已過了最熾熱的時間,老大哥「豚王」再沒有人等位,對面「三田」亦然,那間東京米芝蓮一星拉麵,早已退場。
可能是經濟不景氣,可能是日子一久,水準未能維持而被食客嫌棄。
凡事總有例外,同一條街的黃店,人龍依舊,掛燈籠旗號賣滷味,排到去隔離舖;還有今日我介紹的車仔麵店 - 麵尊。
這兩年裡面,我經常光顧的扒房 - Pheromone,原定在今年七月中下旬,在此再包場,與窮L們聯誼一番,但人算不如天算,第三波來得太急,一時間殺個措手不及,晚市被禁堂食,飯局被逼取消,不久扒房因租約期滿而暫停營業。
士別三月,它們終於在同區找到舖位,就在蓮花宮西街,面積大過以前一倍有多,再不是以前的私竇格局;大廚兼老闆亦不再一腳踢,請了幾位員工幫手,若日後環境回復正常,餐廳同一時間,可容納超過四十人,應該更容易訂到位。
結果一來就起個孖,我連續兩晚到訪,第一晚是七月飯局的重賽,第二晚是為好友慶祝生日。
朋友LHY日前在他的社交網站,分享了一段短片,介紹大陸廣東省某處的黑松露燒鵝。
我:(之前同窮L admin F先生喺沙田食過啦。)
外表黑到像焦炭一樣,未必人人會接受這般賣相。
把時間撥回至今年夏天的某個下午,承蒙年青公關朋友TJ之邀,連同F先生,再次來到沙田帝逸酒店,上次就頂樓omakase,今次是在二樓的中菜廳「逸軒」,來個三人午聚。
這裡是staycation的熱門酒店之一,上次經過頂樓泳池,見到好多少女擺晒pose影相,早前酒店更邀請不少部落客來渡過兩日一夜,但這些機會並不屬於我的。
前後到訪過數次,終於有機會寫下這間,由「渣哥」進化成為「大渣哥」的茶餐廳。
九龍灣冰室打比戰,每天在常悅道上映,大渣哥立場鮮明,相信大家都知,每逢黃金時間,惹來不少人支持,店外例牌大排長龍,好幾次因而被嚇窒,結果要過對面馬路,燒山的「時代冰室」,一祭五臟廟。
所以每次去大渣哥,我都是選擇off-peak時間前往,由開業不久直到今天,入場前要求出示身份證,但只須展示背面便可,如果不能接受這規矩的話,大可以不去。
以前在大圍的泓一拉麵,現在搬往紅磡,最近見到兩位朋友,不知道是否約埋一起,差不多相同時間,他們在自己的平台,發佈了這裡的龍蝦拉麵照片。
賣$138一碗,主角是開邊龍蝦,與及龍蝦湯底,還與隔離的漢堡包店合作,送多兩件龍蝦餅。
(只限今個月,過咗就無。)其中一位友人說。
趁在十月最後一個星期五的中午,過去拜訪這間連麵條都是自家製的拉麵店。
六年前首訪艾雷島,難得遇上藍天與白雲,身處Ardbeg酒廠的海邊,飲住Alligator,望住個海,人生幾何。
前幾日受友人R小姐之邀請,參加一個蘇格蘭酒廠的online tasting,成軍五年的Isle of Harris,暫時未有威士忌面世,今次就試其氈酒,特別加入Sugar Kelp釀製,位於Isly of Skye以北的Harris島,天然資源隨手可得,因此以海草作為釀酒的原材料,味道的確有一陣源自海邊吹過來,帶著海水的風味,夾雜著水果與胡椒的甜與辣,bittersweet的結尾,與湯力水混合之後,似是喝著鹹檸七,妙哉。
期間還隔著電腦螢幕,由主持人帶領之下,參觀了該酒廠,人生第一次Virtual distillery tour,有機會的話,也想親身來看一趟,但首先要克服交通這問題。
今年只是在年頭飛過兩次,並沒有到任何一間酒廠參觀,上次已經是上年十月的Glenfarclas,雖然以視像形式試酒,是疫境之下的常態,但始終未能完全一解對蘇格蘭思念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