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個月有幾日會在西貢,以往我一年最多入去一次,加起來已經是過去數年的總和。
廿年前到訪過區內的有名車仔麵店,藉此想回味一下,但是不開晚市,咖啡店例牌去到六點就打烊,一個人又沒可能去「六福」食海鮮。
當中有兩日,我在「白鬚」晚餐,然後才乘坐小巴回市區。
今個月有幾日會在西貢,以往我一年最多入去一次,加起來已經是過去數年的總和。
廿年前到訪過區內的有名車仔麵店,藉此想回味一下,但是不開晚市,咖啡店例牌去到六點就打烊,一個人又沒可能去「六福」食海鮮。
當中有兩日,我在「白鬚」晚餐,然後才乘坐小巴回市區。
今年與米芝蓮一星中菜「文華廳」特別有緣,上個月尾,受到Wine Luxe Magazine的社長邀請,得以半年之內,第三次到訪。
這晚是以威士忌作主題,由即日起至10月,The Glenrothes與飯店合作,推出「Beyond a Culinary Gem」,由行政總廚黃永強師傅,精心設計的六道菜餐單。
疫苗氣泡之下,飯店實行分三級制,有齊B/C/D,照顧不同客人的需要,當晚飯局四一人枱,填紙仔便可。
灣仔譚臣道的「麗姐廚房」,是不少同路人吃中式素菜之選。
日前在此來個三人飯局,慶祝友人A君生日,保險起見,早一個星期訂位,包無失拖。
飯店行B區,負責人問我們選擇填紙定安心,我們一律是前者,有不少人對於填紙/安心的次序很著重,如果一間黃店首先要求客人嘟安心,而非填紙的話,黃極有限。
我就沒有這種苛刻的想法,搵食啫,犯法呀?但兩樣也不做的話,就真的犯法喇(行A餐嘅例外)。
數年前,曾經到訪過當時開業不久,由懷石料理大師與阿根廷星級名廚合作,位於海港城的HAKU,那時為朋友慶祝生日,在此品嚐了一頓精緻的午餐,由海膽多士配茄子蓉,到主菜的鹿兒島A4和牛,一西一日,擦出了火花。
早前,餐廳換了新主廚,來自美國的Rob Drennan,從他的出生地Oklahoma開展其事業,及後成為挪威米芝蓮三星餐廳Maaemo,擔任研發菜式工作,兩年前回到美國,輾轉來到香港,接掌這間城中著名的西日料理。
月前慕名而來,一試其創作的Tasting menu,另外加配sake pairing,我在IG看到該餐廳最近的照片,發現有不少坊間比較罕見的清酒,包括以法國米、法國水、法國酵母釀製的法國手工清酒Wakaze。
上環孖沙街的「軟庫飯堂」,它的名字在報章雜誌的名人版見得多,但一直給予外間神秘的感覺,因為只招待老闆的朋友,就算你吃餐飯一擲千金,也未必能夠踏足飯堂半步。
友人N小姐在此搞局,問我有沒有興趣,我即刻二仔底死跟,機會實在難逢,隨時可一不可再 ,今時今日做人最緊要及時行樂。
這般的飯堂,菜單一早已經安排好,有不少是懷舊手工菜,絕對是令人引頸以待,我就坐享其成,飲住Krug等開飯。
二十年前,看過飲食雜誌報導,一間中菜館賣三百幾銀一碟的粟米斑塊,即刻與三位朋友慕名而來,當時年紀小,吃罷的感覺,的確是與別不同。
地點在佐敦的「新兜記」,即是「新斗記」的前身。
城中名廚Ricky Cheung(就是經常穿花恤衫的那一位),年前開設走高級茶餐廳路線的「祥仔」,一直想試試其粟米星斑飯,與兩日兩夜羅宋湯,上年二月,相約在長沙灣工作的朋友午飯,本來一起去永康街,偏偏碰上餐廳因為避疫而暫停營業,結果轉戰「Pici」。
現在祥仔已開分店,尖沙咀K11地庫,對我而言是非常方便。
這間由日本師傅主理,位於中環的「鮨中本」,又未去到予約困難的級別,我在兩個星期之前預訂午餐,也能享受一人鮨境的寧靜。
此一餐Omakase,是今年四月尾發生的事,當時仍是收$900 + 10%一位,去到五月就加價至$1180 + 10%,加幅可不小。
當日我是訂了中午的第二輪,13:30準時到達,上一輪的客人準時離座,無須在外面再等一會,不安心的話,可以填紙仔。
四年前在東京新宿的「五ノ神製作所」,吃過其番茄蝦湯沾麵,直到今天依然回味,沒有疫情的話,飛過去四日三夜大吃大喝,並非難事。
新常態的生活,就算日後回復正常,也未必像以往率性而為,想飛就飛了。
既然不能外遊,只能在本地找些接近的出品止一止癢,香港可以吃到類似五ノ神製作所的出品,長沙灣美居中心的「海老名沾麵」,是唯一的選擇。
早前晚市禁堂食期間,沙田瀝源邨的酒家「富東閣」,推出外賣片皮鴨,惹來不少人跨區團購,反應出乎意料地熱烈。
價錢便宜是其一,同聲同氣是其二,艱難的時刻,要撐,都要撐自己人先,無論路途有幾遠,照撐。
今年中秋做節,再訪瀝源廣場的平台,上次是來飲茶,今次吃小菜,晚上七點,整個大廳差不多滿座,當很多酒家紛紛轉行C區,這裡仍維持4人一枱。
回到今年復活節假期,某天下午來到西營盤,另一間予約困難店「Bâtard」,當搞手N小姐召集之時,正是晚市禁堂食的日子,所以選擇訂午市。
今日不知明日事嘛。
這間與西環「Bistro Du Vin」同系,被譽為酒鬼天堂的餐廳,早已放進我的飲食名單裡面,一等就等了三個月,人活著就是等待,尤其是現在未能外遊,個個留港與高級餐飲困獸鬥,形成不少Omakase或一些有名氣的新餐廳,變得一位難求,經濟不景氣?好像與它們無關。
當日早到,人未齊,先在餐廳外面的酒舖揀酒,價錢的範圍很廣闊,最便宜百多元有一瓶,最貴就萬萬聲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