土瓜灣街坊朋友K兄約局,地點在紅磡的一間點心店,對我就很就腳,下班後時間尚早,先去附近買點東西。
臨近開飯時間,收到K的訊息:「食店突然爆水喉,要轉場!」
先在原定飯局地點前匯合,臨急臨忙也不是沒有選擇,我提議回土瓜灣吃小炒。
但是他們的意向依然想吃點心。
我:「尖沙咀陳師傅啦,過對面搭796X巴士,好快就到。」
土瓜灣街坊朋友K兄約局,地點在紅磡的一間點心店,對我就很就腳,下班後時間尚早,先去附近買點東西。
臨近開飯時間,收到K的訊息:「食店突然爆水喉,要轉場!」
先在原定飯局地點前匯合,臨急臨忙也不是沒有選擇,我提議回土瓜灣吃小炒。
但是他們的意向依然想吃點心。
我:「尖沙咀陳師傅啦,過對面搭796X巴士,好快就到。」
低處未算低,很多人認為尖沙咀亞士厘道的「志」,是區內平價Omakase代表,同區金馬倫道的「神樂」,每逢星期一至四的午市,兩點後入座的話,可享有85節優惠(不適用紅假與其前夕)。
原價$388的Omakase,折後$363,已包加一服務費,以價錢來計算,險勝前者短馬頭位。
仍在尖沙咀上班的時候,曾經想抽空過來吃個午飯,但可以行得遠少少的日子,偏偏沒有位。
日前下午兩點經過,從外面見到店內的吧枱有空位,我打開門,問問侍應:「我沒有訂位,請問有沒有一位?」
侍應即刻擺陣,示意我入內。
現在的歌賦街,已成為一條「座銀街」,計埋斜路的那一間,總共有三間拉麵店,一間炭燒店,一間Omakase,真的巴能閉。
同一條街賣牛腩的老大哥,門外再沒有人龍,而我亦在多年前與它絕緣,對面的大牌檔,亦沒在此坐下很久了。
最新成員是賣牡蠣拉麵的「NEXT Shikaku」。
疫情持續了兩年多,現在似乎曙光初現,外國大部份地方已取消旅遊限制,見到已移居歐洲的朋友,在社交網站分享的生活照,與以前沒有分別。
我們看在眼內,當然羨慕,幾時可以自由地飛?真的很難說,當然越快越好,樂觀一點,希望在年尾。
Facebook的「當年今日」,著實令人又愛又恨,現在回顧以前不無感慨,2017年的4月尾,我正在享受悠長假期,以阿姆斯特丹作首站,然後南下布魯塞爾,再乘坐廉航往愛丁堡,逗留了一晚,正式開展我的蘇格蘭高地威士忌之旅。
隨著晚市堂食在四月尾解禁,而我亦回復第五波之前,一個月入去西貢起碼兩次的生活。
上次在此介紹過巷仔裡面的沙嗲牛肉脆麵,對面的泰國菜老字號「泰國小吃」,看外面貼著的剪報,已經是上世紀,應該是有一段歷史。
第一次踏足此巷,時為千禧年的夏天,與朋友出海釣墨魚之前,跟著飲食雜誌的介紹,慕名到「松記」吃碗車仔麵,相隔廿二年,才首次光顧這間泰國料理。
曾經連續五年成為米芝蓮兩星級食肆,位於中環安蘭街的懷石料理「柏屋」,上年夏天宣告撤出香港,震驚香港飲食界,應該是近一年的眾多結業餐廳裡面,級數最高的一間。
兩年前疫情爆發初期,是我的生日月,美女朋友在此訂下一張枱,與我慶祝生日,是難以忘懷的回憶,當年聽到它們結業的消息,或多或少有點失落;然而,「柏屋」的料理長長本輝彥,相隔不到一年,在原址以自己之名「Nagamoto 長本」再戰江湖。
明白香港長期受到土地問題困擾,繼續走懷石料理路線,是有點吃力不討好,雖然柏屋貴為兩星級食肆,但仍有不少人覺得,它與日本的懷石料理,不論是配套與格局,皆與當地有一段距離。
在高山劇場對面的新開牛腩店,吃了一記悶棍之後,隔日要到另一個地方「溝貨」。
九龍城的「牛元帥」,足足五年沒來,當時為了牛沙瓜,坊間不少麵店視為奇貨可居之物,其實有不少地方長期供應。
這裡是其一。
有不少人認證是同路店,今天再次踏足,店內貼滿女團「Collar」的海報,現時有口難言,借自己追捧的偶像來表明立場,絕大部份的食肆都是如此。
近日在「土瓜灣之友」群組得知,高山劇場對面,最近開了一間牛腩專門店,名字叫做「真牛」。
聽聞是某間已結業的牛腩店師傅主理。
區內的牛腩店鳳毛麟角,曾經常去「合隆」,但開業時間很飄忽,想吃的時候,偏偏遇上麵店休息。
下班時間行到去高山道,這間麵店面積不大,見到招牌上面寫住崩沙腩三個大字,既然如此,就來一碗崩沙腩河。
九龍城廣場剛落成的時候,我住在長沙灣,不時坐九龍城小巴,去到獅子石道有落,並不是為了吃泰國菜,而是到廣場裡面的唱片店。
上年傳出這座地標將會重建的消息,啟德機場一消失,整個九龍城逐漸地變天,在所難免;由九龍城寨到九龍城廣場,再變成商住大樓,若最終屬實的話,翻了兩翻只需三十多年時間。
唱片店沒有了,再沒有意慾在此購物,然而有間素食店「一禪」,近期到訪過三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