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環和安里的「珍姐」,多年來只光顧過午市,晚市訂位實在太難搞,仍未有機會一試。
今個月它們在士丹頓街,「生昌焙豆」隔離開設另一條戰線,專門賣麵的「Jus」,主角是牛肉拌麵,與及擔擔麵。
上星期有一日晚上,去到麵店門口,有超過十五人在排隊等候,心知不妙,還是到附近吃碗船麵便算。
放假的日子,早上十一點五十分來到,在我前面的就只有兩個人在等候,十分鐘後就開門營業,食埋碗麵才過隔離飲杯咖啡也未遲,踏正十二點開門,在我身後突然多了很多人,第一輪隨即爆滿。
中環和安里的「珍姐」,多年來只光顧過午市,晚市訂位實在太難搞,仍未有機會一試。
今個月它們在士丹頓街,「生昌焙豆」隔離開設另一條戰線,專門賣麵的「Jus」,主角是牛肉拌麵,與及擔擔麵。
上星期有一日晚上,去到麵店門口,有超過十五人在排隊等候,心知不妙,還是到附近吃碗船麵便算。
放假的日子,早上十一點五十分來到,在我前面的就只有兩個人在等候,十分鐘後就開門營業,食埋碗麵才過隔離飲杯咖啡也未遲,踏正十二點開門,在我身後突然多了很多人,第一輪隨即爆滿。
最近兩次去曼谷,例必到「Thong Smith」吃一碗船麵,但今年就沒有計劃飛去當地,所以想吃泰國菜,還是光顧本地的泰國食肆。
今年夏天開業,位於九如坊有間名叫「Mama Tiger Noodles」,其主廚就是來自「Thong Smith」,單憑這一點,足以令我過來一解對曼谷之愁,然而一直未能抽空前往。
這晚是因為見到珍姐新開的麵店,外面有超過二十人排隊而打退堂鼓,行落去九如坊,既然吃不成牛肉撈麵,就來一碗和牛船麵。
在小樽的第二天,早上才在三角市場吃魚生飯,中午繼續與魚生做朋友,一場來到,當然要去「小樽寿司屋通り」,尋找年青時看過的漫畫 -「將太的壽司」的足跡。
沒可能只兜個圈便算,早已預訂了午市,地點在「政壽司」。
看到門口的招牌,心想:終於來到了。
久仰大名多年,曾幾何時它在我心目中,與「見城」齊名,沒錯,就是在尖沙咀棉登徑,現在已改為「城八」的那一間。
差不多二十年前首訪見城的時候,我叫的是拼盤,不是Omakase,也許當時年紀少,眼界就只能去到這裡,及後再訪坐吧枱,都是寫紙仔自選的。
這天中午,被安排坐在吧枱,我預訂的是價值6000日元的匠套餐,一早寫明有甚麼壽司,並非交由廚師發辦的格式。
在札幌的第一件事,就是飲一杯啤酒。
從機場坐火車到達札幌站,人生路不熟,拿住電話看google map,先去旅館check in,之後才算。
出閘之前,發現閘內有一間酒吧,是札幌啤酒廠旗下的系列 - 「Sorachi 1984」只限企位的酒吧。
在車站裡面有間酒吧,其實不算罕見,但在閘內的大堂,我好像是第一次見。
自從「麵處一家」結業之後,已經有一段時間沒來過厚福街。
這天中午要去利時商場配條錶帶,經過此地,見到有間名叫「浩銘記」的食店,專賣香港風味的小吃,毛筆字體加埋遠近馳名的口號,明顯是走本土懷舊路線,寫住Best Local Satay in Town,信心十足。
浩銘二字,對我是有一份莫名的親切感,因為以前中學年代,有個與我要好的同學,名字就是叫浩銘,直到今天依然有聯絡。
雖然接近午飯時間,隔離的米線店大排長龍,但這裡依然可以有位坐,一個人就坐吧枱啦。
繼續天婦羅。
上一篇文「三河屋.尾張屋」,吃過五十八大元的天婦羅拼盤,覺得很不錯,以這個價錢來算,是有點意料之外。
同區的不遠處,有一間天丼店,相信大家都知道,就是從日本開過來的連鎖店「天丼てんや」。
我也光顧過不少次,因為地點太就腳,消費又不太貴,連加一都可以一張紅衫魚搞掂的套餐,上班前下班後順路來吃,是沒有負擔的一餐。
之前說過在香港實在難以找到好吃的蕎麥麵,有次中午前來,見到有蕎麥麵套餐,就來一份。
紅磡明安街的日本料理「三河屋」,開業差不多有二十年,我第一次光顧在2006年秋天,當時的老闆是日本人,所以有不少同鄉上門,三十出頭的我,食歷尚淺,吃過它們的天婦羅與烏冬,價廉物美。
後來與一位現在已沒有聯絡,連個樣也不太記起的舊友前來,吃過甚麼也當然不太記起,時為2006年12月,亦是我上一次光顧的時候。
那些已在我人生裡面消失的人,或者曾經一起經歷過喜怒哀樂,相隔一個由初出世的BB到成年人的年期,就算失憶也好,並沒有覺得太過可惜。
有日下午經過此地,好奇地看看三河屋在門外的餐廳,見到有一款拉麵,我是很掛住的,上年秋天飛去東京,到埗時間差不多夜深,辦理好入住手續,即刻去旅館附近的食店宵夜;零時十分吃著久違的中華冷麵,雖然在一間比較大眾化的連鎖店,但一樣吃得很滿足。
沒錯,這天我踏足闊別十八年的三河屋(以前在對面的),就是為了中華冷麵。
移居倫敦的友人E先生回港探親,相約圍內朋友飯聚,我當然義不容辭。
其實上年我們才在東倫敦一起飲過咖啡,未算是很久不見的級別,但上一次在香港見面,已經是四年前。
晚飯地點最好在港島,我最初有點擔心,他會否想吃麻辣?因為他是麻辣狂人來的。
現在我很少吃外省菜,連米線也戒掉,既然回港探親的話,為何不吃一頓香港料理?
原來他屬意在北角的「人人和平」,那就很完美了,我很喜歡這間食肆,每次去也不會失望而回。
在小樽度過了兩個晚上,住宿方面當然省得就省,六月初當地的酒店房租,未算特別便宜,臨近運河那一邊的酒店,大約都接近一千港元一晚。
但一樣有價廉的選擇,這次我訂了在精釀啤酒吧的Hostel,計埋稅平均只需$220一晚,名字叫「Otaru Tap Room & Hostel」,前面是酒吧,後面是旅館。
早前這間在長沙灣的日本料理,因為被某位從事地產業的西客,拿著一年前的單據,投訴之前食物水準不佳而要求退款,成為了網上熱話。
兩年多前,它們仍在營盤街,以「一喜」之名,走價廉路線,五十多元一碗拉麵,當然不是超班的質素,但已勝過不少收得更貴的拉麵店。
現在它已改名為「一笑」,轉戰同區的美寧中心裡面,想起初中的時候,我經常來這個屋苑地下的商場,當時有間game舖,我所有任天堂的遊戲,都是在這裡抄回來。
L型吧枱一眼看晒,環境淺窄是意料中事,但格局大致上維持營盤街年代的風格,依然是賣平價拉麵,午市還有五十多元一碗,晚市就收貴一點了。
在札幌的最後一天,選擇不吃早餐,計劃去到新千歲機場才作最後衝刺,前一晚住在狸小路,行去搭機場巴士,非常方便,若選擇坐火車的話,又要轉兩個站,好麻煩。
當我身處機場,有點懷疑這裡是個大商場的嗎?
基本上行入去任何一間食品店,都可以買到手信,果然我打破以往的紀錄,買手信買到即時入行李,這些會另文再談。
今次北海道之行,一共吃了六碗拉麵,而最後一碗當然留在機場,國內線裡面的「北海道拉麵道場」,集合了當地好幾間知名拉麵店,我去到的時候正值午飯時間,整個道場人頭湧湧,眼見最多人排隊是香港也有分店的「一幻」。
另一間曾經在香港出現過,旭川的「梅光軒」,人氣不及前者,想起在旭川沒有拜訪過本店,既然一場來到,兼且不用等位,以它的醬油拉麵,作為我的北海道之行終結,應該不會虎頭蛇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