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8年2月5日 星期一
旺仔婆狗仔粉:偶遇狗仔粉
是晚友人的生日飯局,要到晚上八點才開始,但我一早已下班,就趁這段空檔,拿部剛購入的相機,隨意地拍,浪費菲林。
由尖沙咀走到去油麻地,剛好用盡了菲林裡面的三十六格,行累了,本來想去美都坐一坐,吃件西多士喝奶茶。
經過永星里與廟街交界,驚覺以往賣雞雜粥的明記,幾時與香港仔魚蛋粉結盟?對面有間其貌不揚,賣狗仔粉的小店,名字叫旺仔婆。
2018年2月1日 星期四
Cucina:醇酒醋男
本來為了備戰渣馬,在比賽前三個星期,謝絕一切飯局邀請,但是這一餐實在吸引,沒有推搪之理,結果我食言了。
香港酒店的Cucina,開業接近十年,已經到訪過不下十次,它們經常找來世界各地的名廚客串,上月中,這裡舉行了一場The Pride of Modena之夜,以美酒佳餚來此向這個引擎之都致敬。
Modena,除了是Maserati的所在地之外,更是世界著名男高音,已故的巴伐洛提的誕生地,還有一隊足球會,年前曾經升上意甲,可是上年因財困而解散。當然不少得頂級黑醋,對美食家而言,Modena等於黑醋,腦海裡早已設定彼此秤不離陀的親密關係。
2018年1月31日 星期三
隠家拉麵工場:六周年之蓮藕拉麵
自上年九月東京三日三夜之行後,再沒有在香港吃過拉麵。
我曾經說過,今年吃拉麵的quota,早已預留到日本,畢竟去日本很容易,旅費又不太貴,而且我又不是日理萬機俗事纏身的工作狂,拿兩,三日假不太難。
在香港的話,只會去某幾間拉麵。某幾間,就是人稱拉麵陳,Meter Chen旗下的拉麵店。
日前他在其Facebook透露,為慶祝隠家拉麵工場六周年,推出以蓮藕為主角的拉麵。
他還漏了口風,這款拉麵是為了素食者,運動員而研發?
素菜拉麵,我真的未試過,在拉麵首發的第一天早上,再次走過來西九龍中心。
2018年1月30日 星期二
一個味道一個故事:食山竹牛肉笑到GAP GAP聲
最近,譚仔米線的電視廣告,帶點自嘲的意味,以不純正的廣東話作旁白,大約說出:(我們就是這樣子。)
每個人看罷,或者有不同想法,有些人覺得譚仔面皮夠厚,拿自己的另類特色開玩笑,值得鼓掌。有些人或會覺得帶有歧視新移民色彩,拿他們的口音開玩笑;亦有些人感嘆,我們的廣東話,為何變得如此低賤?
我是這樣地想,真的笑不出。
要消滅其文化,先從其語言開始。不只是香港,廣東省亦然,早前看新聞,新一代的廣州人,已不會說廣東話了。浸大的事件,正凸顯出廣東話的地位日漸被矮化。
有次與相識多年的老友安東尼飲茶,當阿姐奉上山竹牛肉,他對我說出一個有味笑話。。
2018年1月29日 星期一
Ssal Bori Ssal:寒冷天氣之下的一口米酒
尖沙咀金巴利道,一向被冠以小韓國之名,年前炸雞熱潮正盛,這條街曾經紅極一時。
近期韓風漸退,好幾間餐廳乘著潮而來,亦乘著潮而退,取而代之是好些有質素的精釀啤酒吧掌門,賣海南雞飯的雞匠,若有留意我Facebook的話,也知道最近我不時推薦對著三角公廁,主打本土風味漢堡包的家寶小食。
而這間漢堡店旁邊,有間是可能全港唯一一間,以韓國米酒為主題的Ssal Bori Ssal,趁韓風漸散,才進駐金巴利道,與現今流行的甚麼芝士拉絲,高價垃圾食物部隊鍋劃清界線。
2018年1月28日 星期日
龍圖閣海鮮飯店:威士忌之友大聚會
很久沒有出席威士忌之友的飯局了,早前跟酒友S買了一小瓶秩父IPA,他隨即問我,有沒有興趣參與在尖沙咀龍圖閣的飯局?
咦?今次時間許何,跑完渣馬兼樂得清閒,於是我便拉埋友人台北R,與我同行。
條件是一人帶半瓶,價值不少於$1000的威士忌。
台北R豪氣地,拿一整瓶東方命Clynelish Bar Show版赴會。相信我喝剩大半的Glenlivet Cipher,應該合乎參賽條件吧,請勿DQ我!
2018年1月25日 星期四
蛇王協:窮L蛇局2018
窮L飯局2018第一擊,選擇回到老地方 - 鴨寮街的蛇王協。
全蛇宴來得比較偏鋒,上一次都有三圍人馬,今次的場面依然墟陷,証明好此道者大不乏人。
去到蛇店門口,先向女蛇王周嘉玲打個招呼,她叮囑我:(上到二樓唔好行錯隔離呀!)
我:(哈哈,嚟過幾次,點會唔知?哈哈哈!)
2018年1月24日 星期三
Hana華小料理屋:3S和牛盛宴
愛牛之人,不論是扒房的靚牛扒,打邊爐的本地手切牛,韓國的生牛肉,日本的燒肉,統統照單全收,我一律稱這些人為牛魔王,包括我。
千禧年創立的Mr.Steak Concept,當時的Mr Steak走中價扒房路線,成為了那些年的熱店之一,近年這位牛扒先生大興土木,不斷開設新餐廳,繼兩年前先為首個引入韓國牛肉的飲食集團,在Marbling推出韓牛與威士忌作配對的餐單之外,最近於旗下的日本料理,銅鑼灣登龍街的Hana,推出JA 日本全農直送和牛盛宴。
2018年1月22日 星期一
2018年1月21日 星期日
人生第一次10公里比賽@渣打馬拉松
記得我讀中一那年的陸運會,膽粗粗報了1500米比賽,圍住個運動場跑三又四份三個圈,明顯力有不逮,最後好像是跑尾二。
自此,再沒有參加過1500米以上的跑步比賽。
數年前因被當時的女友感染,開始重拾跑鞋慢跑,由土瓜灣沿著紅磡海濱長廊,跑到去尖沙咀。就算是烈日當空之下,照跑可也。那時不求速度,只求有得郁。
後來,戀情結束了,跑步的興致亦隨之冷卻,取而代之,是放縱的飲飲食食,仗著自己的所謂飲食blogger/columnist身份,不時有機會出席飯局,差不多佔去我大部份工餘時間。
直至上年初,有感年紀已不小,開始有同輩因健康問題而離世(他們都是因為飲食過量而衍生出身體有毛病,最終在街頭倒下)。於是立下決心,再次穿起跑鞋。
久休復出都是跑回同一條路,土瓜灣出尖沙咀,時間一如所料地慢,裝了跑步app得以知道自己的配速,七分幾鐘一公里,事後一雙腿還痛了數天。
(記得拉筋呀!)已經去到跑山,全馬level的老友E小姐提醒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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