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香港開業超過三十年,已被稱之為老店,反之在歐洲,隨便也找到一間百年老店。
只要Google「Oldest restaurant in the world」,隨即彈出一個名字:
「Botín」。
1725年開業,下一年便踏入300周年,當時香港仍未開埠,清朝皇帝是雍正,橫跨四世紀的歲月,早已寫入Guinness World Records。
這裡成為今次馬德里之行,唯一一間需要預訂的餐廳,但出發前兩星期才想起,晚飯時段只剩下23:00,就當吃宵夜吧。
在香港開業超過三十年,已被稱之為老店,反之在歐洲,隨便也找到一間百年老店。
只要Google「Oldest restaurant in the world」,隨即彈出一個名字:
「Botín」。
1725年開業,下一年便踏入300周年,當時香港仍未開埠,清朝皇帝是雍正,橫跨四世紀的歲月,早已寫入Guinness World Records。
這裡成為今次馬德里之行,唯一一間需要預訂的餐廳,但出發前兩星期才想起,晚飯時段只剩下23:00,就當吃宵夜吧。
中學的頭三年生涯,住在青山道近發祥街,學校在蘇屋邨,來回都是步行,難度最高是那條幾層高,海棠樓旁邊的樓梯。
所以絕大部份時間都是回家午飯,不時招呼同學仔來我家打機聽歌;偶然也有在外面吃午飯的機會,通常到保安道市政大樓,元州邨的車仔麵,屋邨裡面的茶餐廳。
匆匆一餐,爭取時間去附近的機舖打機,雖然法例是未滿十六歲,身穿校服不準進內,但根本形同虛設,夏季的恤衫,校章是扣上去,可以除下,冬季的校褸,用牛皮膠紙黐住個校章,輕易地蒙混過關;女同學就去唱片店流連,那個年代長沙灣有不少唱片店,即日上市的專輯,午飯時間已經買到,同學拿回課室,即刻放在walkman耀武揚威,好幾次我好厚面皮,即刻問他們借回家錄帶,用快dub功能,很快搞掂。
當時有間茶餐廳不時會去:「新華」,對面有三間機舖,午飯一條龍,隨便吃個快餐,燴意粉最常吃,家人有時會在此買出爐蛋撻,陪伴了我數載青山道人生。
最近十多年,斷斷續續光顧過三幾次,但對上一次也大約是數年前了,反而在我搬離此區多年之後才開業,隔一個街口的「金園」,就在這兩年裡面到訪過幾次。
回到上個月的生日飯,友人R小姐說想吃Churros,所以選擇在「Bayfare Social」,慶祝我又大一歲。
因為她在餐牌上面,見到有這款西班牙甜品。
我視為馬德里之旅前哨戰,有樣學樣,去到我又要吃Churros。
上網問問Google大神,好幾間目標食店,都是在Plaza Mayor外圍,非常方便,包括這間當地的有名Churros店「Chocolatería San Ginés」。
真正百年老店,1894年開業至今,一星期開足七日,其中有四日開足廿四小時 根據Google的資料,中午時間去到門口,在我前面,起碼超過十個人在排隊,至於外賣的就不計其數。
今次的比利時快閃之行,只會在布魯塞爾停留大半天,基本上是沒有任何計劃,沒有訂餐廳吃午飯,隨心而行,去到黃昏時間才北上安特衛普。
乘坐Eurostar早上到達南站,跟著Google map去走,先喝杯咖啡,再回到昔日光顧過的魚湯店,味道依舊;去到中午時間,在大廣場附近閒逛,經過一間炸薯條店,外面有不少人排隊,再上網看看,也是當地有名的炸薯條,在Tripadvisor名列前茅的「Friterie Tabora」。
七年前首訪此地,我是沒有吃到薯條,算是一個小小的遺憾,對於歐洲的炸薯條回憶,就只是在阿姆斯特丹,那邊的店員正在切薯仔,這邊的店員就不斷地炸薯條,新鮮熱辣,多款沾醬任君選擇,大人小朋友很輕易陷入不知如何取捨的難題。
與友人JC沒見一年半左右,但感覺就是此篇blog題目的四個字。
終於等到她回來,原本之前約定晚飯的餐廳,今日到訪的興致已減卻。
我:「地點最好尖沙咀,近我返工。」現在我通常當中更,晚飯時間很難相就,午飯就比較容易。
今年生日正日,我在Rosewood的「Bayfare Social」,友人為我賀壽,相隔一個月,又再踏足這間酒店,這次在地下的「BluHouse」。
疫情期間無處可逃,形成不少食肆爆場的局面,聽聞這裡的周末日,當時是一位難求的;現在不能同日而語,市道有幾差單眼佬都知,我們光顧的那天中午,入座率一半也沒有。
早上從倫敦出發,兩個多小時的航班,中午時間到達馬德里,當地的交通算方便,機場坐地鐵出市中心,轉兩條線,四十分鐘左右到達,只是我拿著廿多公斤行李,上落有點點吃力而已。
放低行李在旅館,跟著google map四圍行,發覺旅館一公里範圍,有不少不錯的餐廳,隨即記低在我的飲食名單𥚃面。
晚上回到旅館,首先是要拿衣服去洗,放進乾衣機之後,就外出晚飯,想去的餐廳,到達門口卻碰正休息日,對面有間都是賣相若料理的「La Oreja de Jaime」,用電話翻譯外面的西班牙文菜單,好,就行入去。
與上年三月一樣,今年春季的歐洲之行,都是坐早機直飛到倫敦,十三個多小時的旅程,到埗時間為當地時間下午三點左右。
過海關排長龍,可能見我經常過來,關員循例問兩句便放行,去到行李帶,我件行李已出現,然後與友人J先生一同乘搭Elizabeth Line出市中心,第一件事是拿對鞋去專門店修補,兩個月後回去取。
然後才到旅館,沖涼換衫,隨即出外與好友見面。
因為第二日大清早,我要坐Eurostar前往比利時,所以在倫敦第一晚,我住在火車站對面的旅館,晚飯地點最好要方便我,所以選擇在King's Cross後面的Coal Drops Yard,西班牙餐廳「Barrafina」。
沒錯,我真的來晚了,差不多足足二十年。
小寶:「你去安特衛普,都係為了時裝。」
說對了。
為何我說遲了差不多二十年?因為在2004年秋天,我在倫敦跌了護照,本來第二日準備坐Eurostar到布魯塞爾,結果改去領事館。
原定的比利時之行,就此打住。
這二十年裡面,我的Dries Van Noten外衣已穿不下,小寶成為了它的新主人,他穿得很好看;我的Martin Margiela球鞋,個底已經甩埋;以上的名字,似乎與我越離越遠。
但在月前看到窮L酒谷主人J先生的遊記,重燃了我到訪此地的決心,於是在今年歐遊1.0裡面,預兩晚給比利時。
上網看當地的酒店,布魯塞爾的四星級,最便宜要千幾銀一晚,相反安特衛普就便宜一半,不如先在布魯塞爾玩一個下午,然後坐火車上去安特衛普住兩晚。
我最後選擇在中央車站外面的「Hotel Indigo 」宿兩宵,始終是洲際集團旗下,經A字頭旅遊網站預訂, 兩晚加埋千五港幣左右,的確好抵deal。
抵埗當日,在FB看到Dries Van Noten宣佈退休的消息,一切好像是整定。
上個月請友人K吃生日飯,我開了多間餐廳名字給她選擇,她絕大部份都去過。
生日嘛,當然是想去一間未去過的餐廳。
剩下有兩間,兩間都是名門開設的副線,最終我們在微雨的晚上,坐在摩羅街的「Mora摩」。
疫情期間時開業,聽說當時很難訂位,現在就不同了,可能是平日的晚上,餐廳得不到一半客人入座。
聽聞在西灣河賣蛋包飯,賣到街知巷聞,但在年前搬往南區的「華記士多」,已經回歸該區。
數年前曾慕名而來,當時我的評價:「不枉跨區過來吃。」
2016年夏天,連凍飲賣$35,抵到爛。
日前要去一去康怡,順便行過來大石街,回味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