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間餐廳,在我的馬德里之行的五日四夜裡面,連續兩日中午光顧。
就是很受遊客歡迎的「Casa Toni」,只要在YouTube搜尋,有關該餐廳的短片很多,知名美食YouTuber Mark Wiens,也曾在此留下過紀錄。
第一晚在馬德里,專程而來卻摸門釘,結果去了斜對面的「La Oreja De Jaime」,都是吃相若的料理,感覺也不錯呢。
既然「Casa Toni」特別受到眷顧,自然有個人之處,兩日後的正午十二時一刻到達,在我前面已經有人在等候,因為餐廳的開門時間為12:20。
有一間餐廳,在我的馬德里之行的五日四夜裡面,連續兩日中午光顧。
就是很受遊客歡迎的「Casa Toni」,只要在YouTube搜尋,有關該餐廳的短片很多,知名美食YouTuber Mark Wiens,也曾在此留下過紀錄。
第一晚在馬德里,專程而來卻摸門釘,結果去了斜對面的「La Oreja De Jaime」,都是吃相若的料理,感覺也不錯呢。
既然「Casa Toni」特別受到眷顧,自然有個人之處,兩日後的正午十二時一刻到達,在我前面已經有人在等候,因為餐廳的開門時間為12:20。
大圍的「大圍小館」,曾經到過三次,飲過茶吃過晚飯,但元朗分店就未去過。
現在家庭飯局,因為要遷就家人,通常要入到去大西北,今年的生日飯,終於有機會來到順福糧倉地下。
準時黃昏六點到達,已見到有不少在外面等候的客人魚貫入座,現在訂位不難,早一個星期在網上搞掂。
數年前曾在倫敦蘇豪區的「SAID dal 1923」,喝過一杯很濃郁的朱古力,那時是四人下午茶,原本想要個甜品試試,但當晚我還要去「St John」,需要留力,與朱古力蛋糕擦身而過。
可惜在兩年前已經結業。
當然在倫敦喝朱古力的地方,並不只得它,月前與好友的周日下午茶,就在「 Italian Bear Chocolate」,位於Fitzrovia的分店。
馬德里其中一樣代表性的小吃:炸魷魚圈包,行過大廣場附近的橫街窄巷,梗有一間喺左近。
當中「La Campana」是比較有名,位置就在廣場外面,晚上去到門口,裡面坐滿人,外面等候的人亦不少。
那就索性外賣,雖然餐牌全是西班牙文,但一看Calameres就知是魷魚,而且店員也能說英文,溝通是無難度,總之一個炸魷魚圈包,兩三個硬幣的代價,一邊行一邊吃。
晚上十點的馬德里,街上人來人往,大廣場依然熱鬧非常,這才是真正的夜繽紛。根本不用強行販賣遊客價的街頭小吃,來引人出夜街消費。
步行回旅館途中,經過這間有120年歷史,賣蝦料理的「La Casa del Abuelo」,記得出發之前看過有YouTuber介紹過,原來近在咫尺,與我之前在此寫過的「La Oreja de Jaime」,只是在對面而已。
數年前「果籽」曾經介紹過一間馬德里的酒館,由上世紀四十年代開始經營至今的「Casa Amadeo Los Caracoles」,它的位置與我下榻的旅館,只有百多米之遙,所以出發之前已留名跟進。
如果與我之前介紹過的「Botín」,「Chocolatería San Ginés」等過百年老店相比,八十多年歷史,實在不算甚麼,但是酒館的創辦人,剛剛度過95歲生日的Amadeo Lázaro,直到今日仍未言退,而且他的兒子與孫子,也在酒館工作,三代同堂家族式經營,也是難能可貴。
因為近水流台,所以這次在馬德里的四晚,有兩晚來這裡吃晚飯。
九展的命運,終於在日前作實,將會在今個上半年最後一日結束營運,未來將會重建四座商廈。
每次來這裡,不外乎看演唱會或看電影,當年Fatboy Slim來港搞party,有幸玩埋一份,由深夜到第二日黎明前才散場,乘坐的士回家,穿過舊機場隧道,快過打針,然後沖涼換衫上班去,年輕才有如此充沛的精力。
恭碩良、LMF、Manic Street Preachers、Sigur Ros、Placebo等等,曾在此開過show,我亦是座上客;偶然有電影節的電影,只限這裡公映,以上是我到九展的理由。
事隔多年又來看演唱會了,上個月Explosions In The Sky再次來港,雖然四年我在倫敦已經看過,但喜愛的組合不妨一睇再睇,慶幸吾道不孤,身邊有朋友也會聽他們。
我早下班,先到會場,友人仍未到,先在九展裡面找個地方吃晚飯,行上去美食廣場,烏燈黑火但仍有食肆開門營業,見狀興致大減,老麥就當然不了啦。
地庫有間日本料理,數間分店的「海街丼」,其九展分店在晚上時間靜得可怕,除了我之外,只得一枱食客。
E小姐請我吃生日飯,現時她在中環上班,上年她的生日,我帶她到安蘭街的「Arcane」,今次就去了它的副線,歷山大廈的「Moxie」。
可以說是純屬巧合,其實地點是我揀,一早知道這間餐廳的背景,由開業至今,一直擺在我的飲食名單裡面,藉著生日的理由前來,總算出師有名。
因為學業成績欠佳,所以完成了第三年中學生涯,被逼轉校(其實是被踢出校),最後在新學期開始之前兩個星期,才找到落腳地。
竟然是一間級數更高的中學,不過代價是二進一。
學校位於石硤尾,每天坐小巴或6D巴士,夏令時間就可以放學回家才吃午飯,其他日子就要在外面用膳了。
九十年代初,大約四百元一個月零用錢,有時索性留在學校小食部,吃個即食麵便算,想外出行個圈,向大坑東方向行走,有「大力水手」,相反就到屋邨一帶。
當時仍有七層大廈,就是在石硤尾街近巴域街一帶,有間點心店,每次經過門外,見到有個阿叔在拉客,又每次都在此坐低,最常吃是一個點心,一個盅頭飯,沒記錯消費大約十多塊錢左右。
應該是我人生第一次,擺脫家人去吃盅頭飯。
味道如何?已沒有印象了,只要填到肚便可。
在香港開業超過三十年,已被稱之為老店,反之在歐洲,隨便也找到一間百年老店。
只要Google「Oldest restaurant in the world」,隨即彈出一個名字:
「Botín」。
1725年開業,下一年便踏入300周年,當時香港仍未開埠,清朝皇帝是雍正,橫跨四世紀的歲月,早已寫入Guinness World Records。
這裡成為今次馬德里之行,唯一一間需要預訂的餐廳,但出發前兩星期才想起,晚飯時段只剩下23:00,就當吃宵夜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