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年三月又再飛去倫敦,適逢Whisky Live舉行的日子,作為威士忌之友,當然不能錯過盛事,連同今次,已經是第二次參與倫敦Whisky Live。
地點在London City機場對岸的Woolwich Works,如果簡單一點去介紹這個地方,就是英超球會阿仙奴原本的所在地,當從地鐵站行去會場途中,可見到一支一支大炮,正是兵工廠的標誌。
今年三月又再飛去倫敦,適逢Whisky Live舉行的日子,作為威士忌之友,當然不能錯過盛事,連同今次,已經是第二次參與倫敦Whisky Live。
地點在London City機場對岸的Woolwich Works,如果簡單一點去介紹這個地方,就是英超球會阿仙奴原本的所在地,當從地鐵站行去會場途中,可見到一支一支大炮,正是兵工廠的標誌。
歐國盃十六強第一場,瑞士技術性擊到意大利,後者黯然出局,很多人覺得是爆冷賽果,但是現在的瑞士已非吳下阿蒙,反而意大利就沒有昔日的光采矣。
大坑有間開業不久的西餐廳,是意大利與瑞士的結晶,名字叫「Nocino」,取代了以前賣朱古力的「Chokohood」位置。
在FB見到酒友大鈞分享該餐廳的相片,他說不會推介給接受不到太濃味芝士的人,言下之意,即是很濃味,亦即是說,應該合我口味。
剛好要去一去大坑扒房,找老闆打點日後的飯局,臨近黃昏經過該餐廳,聽說是預約困難店,見裡面仍有空枱,於是碰運氣問問有沒有位。
「晚上七點前要離開,可以嘛?」店方問我。
當然沒有問題,早起的鳥有蟲吃,早吃晚飯的人就有雞執。
三月歐遊十天裡面,只有一餐是在米芝蓮星級餐廳,就是在比利時安特衛普的「The Jane」,意大利有氣礦泉水贊助的World's 50 Best Restaurants榜單裡面,今年排第36名,而它是當地的米芝蓮兩星級餐廳,訂位也不太容易。
我預早五分鐘到達,大門仍然鎖上,準時六點恭候,趁未有其他客人,先拿出相機,拍下如此華麗的環境,以教堂改建而成,圓拱型的天花好像甩油,帶出很raw的格調,吊燈的一串串圓型燈膽,玻璃窗的圖案與原有教堂的形象一脈相乘,配合開放式廚房,復古之餘亦不失新穎。
餐廳創辦人兼主廚Nick Bril,將美食轉化成宗教狂熱的野心,顯然易見。
數年前,我與數位朋友,在Haymarket的「Duck and Waffle Local」晚飯,不久之後就結業,同一地方,現在已變成近年受到不少倫敦人熱捧,米芝蓮推介餐廳 - 「Fallow」。
適逢周日在倫敦,聽聞這裡的Sunday roast很有水準,出發前一個星期訂定位,看完音樂節就過來晚飯。
晚上八點半,周圍的商店已關門,這裡卻熱鬧非常,亞洲面孔佔不少比率,可能與唐人街在附近有關?我訂了吧枱位置,觀看著忙個不停的廚師們。
六月一號的早上,與好友坐火車南下Epsom看賽馬之前,獨自去找地方吃早餐。
因為我們在London Bridge上車,所以又來到這個廣受遊客歡迎的Borough Market,記得市場裡面有間「Maria's Market Cafe」,提供英式早餐,但我從來沒來過。
始終來到這裡掃街,吃生蠔等海鮮,不夠喉可以吃個磨菇飯,那個西班牙大L鑊飯就敬謝不敏了,然後到場內的酒舖,買罐啤酒,或者到Cider專門店,不喝酒就來杯鮮榨果汁,這才是正路嘛。
一個早餐,隨時打爆quota,但今次純粹想吃早餐,終於有機會入去坐低。
航班在黃昏時間到達希斯路機場,坐Tube出到去King's Cross,剛剛踏正晚上八點,放低行李之後(今次我又是住在這一帶),連衫也不用換,直接去餐廳晚飯。
五月尾倫敦的晚上,就算只是身穿在香港的短衫短褲裝束,一樣應付得來。
廿多年前,去過一間名叫「North Sea Fish Restaurant」,堂食又試過,外賣又試過,貪其就腳嘛,當時我所住的Hostel在正後面。
今日它仍在,依然是一邊外賣,一邊堂食。
每次去台北,都會選擇住在衡陽路的旅館,平平地但求一宿無投訴,可惜這間旅館,在疫情期間已經結業,附近我常去的咖啡店,亦難逃結業的命運。
今次三日兩日,不如在台北車站後面落腳吧,反正我要乘坐早機回港,行去坐機場捷運,只是咫尺之遙。
早上經過京站威秀後面的華陰街,見到在舊樓群之中,有間外表雪白,簡約的裝修,寫住「Islandwood Breakfast」,中文名是嶼木。
既然未吃早餐,在門口看過餐牌之後,就行入去。
今年友人K小姐的生日飯,地點二選一,最後她選擇了上環「Mora」,一個月後,這間餐廳拿下米芝蓮一星。
另外一間,就是輪到我餐生日飯,廚魔的副線,以本地食材為主力的「Cafe Bau」。
在網上看過餐廳的每位$998+10%菜單之後,心裡的期待感大增,雖然已聽聞過廚魔想身體力行,用自己的方式去支持本地食材/牌子,但看看他做出來的菜式,會是甚麼樣子。
三月中在倫敦,我對好友說:「諗住請我食咩先?」
擺明要他補足我生日。
他全無頭緒。
我:「想食意粉,上年同你去過Bancone,今次想去其他地方。」
雖然上年他生日,我請他去「The Ledbury」,但我沒理由要求相同待遇吧,嘻嘻。
不久,他說訂了位,地點在車路士,沒有透露餐廳名字。
他:「係一個拿坡里人介紹比我。」
然後我上網google,Chelsea區南意菜的餐廳,彈出了幾個名字。
他說在英皇道King's Road。
原來是「La Mia Mamma」,上年我坐飛機時看過Stanley Tucci的飲食節目「Searching for Italy」,其中一間有介紹過的餐廳。
又一次季後的Omakase(英超球季已完),今次就不用吃驚風散,總之有甚麼事,下季才算。
疫情期間大家飛不得,有錢無掟洗,造就了不少餐廳訂位非常困難,Omakase是其中一個競爭激烈的戰場,甚至是吹捧了不少「神店」,在這些地方出入自如的,就稱之為「大神」,在社交網站群組出個post,這個羨慕那個求帶上,此起彼落。
今時不同往日了。
有些神店的主理人,早已離開香港,有些亦已經結業,現在想吃一餐Omakase,無須預早一頭半個月去計劃,好像早前我在銅鑼灣「鮨本」的午餐,在前一晚經網上訂位。
準時12:00到達,只得我一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