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食餐廳「Mum Veggie Cafe」,在逸東酒店的年代,未曾到訪過,搬到去新蒲崗之後,最近去過兩次。
雖然剛轉了工作,但是依然乘坐同一個號碼的巴士,下班照樣去新蒲崗,與以前沒有分別;只是再不像以前,未夠六點就開飯,最快都要差不多七點才到,食客開始漸多,但不用等位,可能只得我一個人,獨坐餐廳一個角落裡,沒有難度啦。
素食餐廳「Mum Veggie Cafe」,在逸東酒店的年代,未曾到訪過,搬到去新蒲崗之後,最近去過兩次。
雖然剛轉了工作,但是依然乘坐同一個號碼的巴士,下班照樣去新蒲崗,與以前沒有分別;只是再不像以前,未夠六點就開飯,最快都要差不多七點才到,食客開始漸多,但不用等位,可能只得我一個人,獨坐餐廳一個角落裡,沒有難度啦。
紅磡區吃車仔麵,豈只得「蒙麵」?必嘉街的「威風百麵」,是另一個選擇。
與前者不同之處,這裡行A餐,二人一枱,晚市只限外賣,想堂食的話就要在黃昏之前,當日我差不多五點半來到,趕得及。
凡惠顧車仔麵,皆送甜品一客,應該是我第一次見到有車仔麵店,有如此舉動。
又在西貢的日子,黃昏時間經過很久沒光顧的「Chip In Fish & Chips」,仍然開門營業。
令我想起一些逐漸褪色的記憶。
數年前,仍是有拖拍的日子,曾經與當時的另一半,在此吃過炸魚薯條之外,還有很有趣的炸Oreo,無論是好是壞,有福同享有伏同中,總之吃甚麼也是甜。
但是步伐不一致就是不一致,大家的人生目標南轅北轍,妳要好高騖遠我要逍遙自在,勉強無幸福,放手以後不相往還,已成為我生命中,千千萬萬過客其中之一而已,對於愛情友情離離合合,早已看化。
現在只關注眼前的炸魚薯條店,我問店員:「你哋幾點關門?」
「七點半。」店員回答。
好,就來一份炸魚薯條,然後才坐小巴回市區。
數年沒訪「拉麵來」,現在旺角黑布街分店,已搬去尖沙咀加拿分道,記得它們的豚骨湯拉麵是超重口味,當年拉麵風在香港剛吹起的時候,吸引了不少同路中人。
上個月某天中午黃金時間,經過尖沙咀店,外面車水馬龍,見到裡面竟然只得一個客人,不如食碗麵。
近日紅磡區大熱的食店,「勇記海南雞」必佔一席。
除原有街坊支持之外,「米紙」的報導一出,令到這間在馬頭圍工廠區裡面的食店,廣為人知;每次我來這一帶,通常都是去Adidas Outlet,很少在附近覓食,所以一直走漏眼。
下午才上班的日子,早上十一點來到這間海南雞飯店,赫見門外已經有超過十人正在排隊,外賣客就在另一邊,情況極之墟陷。
平日已是這樣子,去到星期六的話,情況真的不敢想像。
萬聖節當晚,從土瓜灣跑到尖沙咀,去到太空館附近,人流漸多,見到手錶顯示跑夠6K,就此收步。
又要找個地方晚飯。
穿過隧道,行到去赫德道一帶,見到「Pici」門口正在有人等候,一向喜歡它們的手造意粉,價廉物美,但現在疫苗氣泡分四級制,我還吃到嗎?
問問門口的外藉接待員,她的答案是全間餐廳都是行C區。
並不是每一間Pici都是一定要安心,有朋友說長沙灣D2分店仍是B類,大抵是地區關係吧,總之尖沙咀店我就沒資格光顧啦。
隔離的「Untitled」,同是專攻手造意粉,立場同聲同氣,店子不大但依然有一半空位,價錢親民,與鄰居不同之處,就是要收加一服務費,cash only。
如常的day off早上,收到whatsapp。
「今日中午有一個位,你來到嗎?」
這是來自中環「寿し雲隠」的訊息。
「無問題,我12:30到!」
突如其來執二攤,行到去5號巴士站,準備出去尖沙咀,結果轉去搭101。
以前是「Mori」,相信很多人都知道這間一位難求的神店,現在由其徒弟接手兼改名,地點不變;當時經常祈求有人帶上,但最終始終要靠自己。
原本與友人YH慶祝生日的飯局,二人變三人,三人再變四人,訂位改完又改,另外兩位朋友都是我認識,這樣更好,熱鬧一點,還可吃多一點。
來到銅鑼灣登龍街的「Around Wellington」,見到門面與環境,也不用多解釋其鮮明的立場了。
唯一一次光顧「牧羊少年咖啡館」,已經數到去白楊街店開業初期,與當時的女友前往,如非看回該篇在2012年寫下的Blog文,或許我已經記不起了。
日前與好友到葵青劇院看「穿KENZO的女人」,開場之前要找個地方晚飯,有想過不如在葵廣掃街,但實在太多人;新都會廣場裡面的餐廳,不是藍色集團就是不太吸引。
似乎只剩下劇院旁邊的食肆二揀一,我們沒可能去「翠園」,牧羊少年的葵芳分店,生意興隆,要等一會才能入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