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三點多起床,先去浸個溫泉,沖埋個涼,四點三退房,然後行去機場離境大堂,check in之後,距離起飛時間仍有一段時間,過關之前,站在觀景台,等待黎明。
過關之後,登機閘口附近有不少食肆,讓我可以吃個早餐才上機,赫見東京沾麵名店「六厘舍」,也在此分一杯羹,記得年前我在東京站地下的拉麵街,見識到甚麼是高質沾麵。
但大清早來個魚介沾麵,重量有點難以負荷,況且前一日的晚飯仍未完全消化。
所以我選擇在隔離的「夢吟坊」吃個烏冬,作為今次東京之行最後一餐。
凌晨三點多起床,先去浸個溫泉,沖埋個涼,四點三退房,然後行去機場離境大堂,check in之後,距離起飛時間仍有一段時間,過關之前,站在觀景台,等待黎明。
過關之後,登機閘口附近有不少食肆,讓我可以吃個早餐才上機,赫見東京沾麵名店「六厘舍」,也在此分一杯羹,記得年前我在東京站地下的拉麵街,見識到甚麼是高質沾麵。
但大清早來個魚介沾麵,重量有點難以負荷,況且前一日的晚飯仍未完全消化。
所以我選擇在隔離的「夢吟坊」吃個烏冬,作為今次東京之行最後一餐。
友人M小姐早在鐮倉落地生根,今次東京四日四夜,總要抽半天南下見個面。
我早到了,先吃點東西填肚,然後一個人在附近走走,行到去鐮倉恤衫的旗艦店,年前它們來香港開pop up,賣到成七百多元一件,在當地買就只是四百多元,而且還有稅退,我當然又出血。
回到火車站,與M小姐集合,她帶我去附近的「仕立屋」午飯。
由地膽介紹,當然是信心保證。
上次東京之行,到過錦糸町的「真鯛らーめん 麺魚」,是我人生鯛魚拉麵初體驗;這次就來到新宿,主要是去信濃屋買威士忌,區區一張一萬日元鈔票,已經能買到它們的裝瓶出品,我的酒櫃又添一員了。
當然順便吃碗拉麵,很多人推薦的「 らぁ麺鳳仙花」,晚飯時間沒有人排隊,在自助售票機買票之後,就依店員指示的位置坐下。
原本今次東京之行,只安排半日去鐮倉探朋友,但坐火車經過橫濱,忽然間想起一首舊歌。
「回憶回憶,橫濱黃街燈,沿海橋邊曾溫柔擁吻。」
從羽田機場乘坐京急線到橫濱,只需廿五分鐘,等同從香港機場坐機鐵到中環站的時間,不如就在旅程的最後一日,南下玩半天。
既然來到橫濱,就要領教一下橫濱家系拉麵,從火車站行去這流派的元祖店「吉村家」,時為早上11:30,拉麵店外面已經有超過十人排隊。
每逢飛去外地,長線也好,短線也好,只要當地有酒吧,總要抽時間飲兩杯(其實唔只兩杯)。
特別是威士忌吧。
真心喜歡飲威士忌的人,對於威士忌吧的觸覺是特別敏感,好像去到格拉斯哥,例必到「Pot Still」,去到高雄,就必到「醉俠」,上星期去東京,再次在目黑站下車,行到去「Mash Tun」,結果摸門釘,酒吧暫停營業。
首次去台南的時候,我仍未對威士忌產生濃厚興趣,士別一個龍年再踏足此城,我已經去過多間威士忌酒廠參觀了。
當地的有名威士忌酒吧「威夢旅人」,距離我下榻的鐵道大飯店,步行只是數百米之遙。
入去大西北做節,人生第一次踏進新北江,去到「天天燒鵝皇」,門口排大隊,全部都是買外賣燒味,廚房內的師傅拿起把刀切到無停手,生意好到不得了。
「不如我買隻燒鵝上嚟啦。」
計埋我,瓜母瓜弟瓜嫂,四個人都應該夠分。
「唔使啦,有盆菜呀!」
又盆菜。
那就先吃個下午茶吧。
從羽田機場坐電車到濱松町,第一件事當然是到旅館check in,安頓好之後,就找地方吃個宵夜。
大門站對面,有間應該是當地的連鎖食堂,開到凌晨兩三點,「熱烈中華食堂日高屋」,在此作為東京四日之行的第一餐,相信也不會錯吧。
我不懂日文,店員不懂英文也不要緊,面壁的吧枱上,有圖文並茂的英文菜單,更有自助點餐機,默默地作出選擇,一按作實,不到一分鐘,先送上生啤。
訂好前往東京羽田的機票之後,開始找住宿,因為到達時間比較晚,所以最好就找附近的旅館,能夠從機場直達為佳,畢竟人生路不熟,我並非那些視日本為鄉下的普羅港人,連同今次,只是第二次去東京,真慚愧。
結果選擇先在單軌電車總站 - 濱松町的「Nine Hours 」住三晚,加埋平均不用二百元一晚。
再看看機場交通,最後一班車會在00:08開出,若稍有差池的話,可能要捱貴的士,或改訂其他在機場外圍的住宿。
出發前我電郵給旅館,表達希望能夠在凌晨前到達的訊息。
不久就收到旅館回覆:「到時見。」
航班準時在晚上10:50著陸,幸好過關不用等很久,行李一出就有,順利在晚上11:19乘搭前往濱松町的電車,剛好遇上是直達班次,只需13分鐘。
從車站行去旅館,大約五分鐘,及時達陣。
闊別七年的東京之行,因為飛羽田機場,而且在晚上差不多十一點才到達,為求方便起見,所以頭三晚住在濱松町,出發前在網上搜尋該區的飲食資料,有間拉麵店已納入射程範圍。
主打賣雞湯拉麵的「ラーメン THANK」,從大門站行過去,跟住google map走,大約五分鐘左右便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