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行過保德街,加倫臺,山道一帶,只要有朋友在身邊,我就懶係講古佬上身:
(八十幾年前,屈地街煤氣鼓大爆炸,波及對面加倫臺,死了幾十人。)
(塘西風月而家無留痕,不過話唔定某處有條秘道,打開大門,你就會搵到如花同十三少㗎喇,哈哈。)
與好友即興約午飯,相約在保德街的「Dreamer Cafe」,談到天花亂墜眉飛色舞,皆因我們也喜愛夢遊,畢竟清醒真的太多咀咒。
每次行過保德街,加倫臺,山道一帶,只要有朋友在身邊,我就懶係講古佬上身:
(八十幾年前,屈地街煤氣鼓大爆炸,波及對面加倫臺,死了幾十人。)
(塘西風月而家無留痕,不過話唔定某處有條秘道,打開大門,你就會搵到如花同十三少㗎喇,哈哈。)
與好友即興約午飯,相約在保德街的「Dreamer Cafe」,談到天花亂墜眉飛色舞,皆因我們也喜愛夢遊,畢竟清醒真的太多咀咒。
曾經被街坊說它扮黃,今日參加了一連四日的「懲罰祭」,土瓜灣的「一冰廳」,如果這樣都叫扮,都扮得好神似吖。
抗暴運動之前,到訪過數次,出品質素不錯,可惜要等我返夜班或放假的日子才去到,因為晚市不開門營業;這裡發生過一段小插曲,有位師奶投訴該店的服務態度,企圖放上土瓜灣Facebook group公審,結果被網民審返轉頭,節節敗退潛了水。
因為食店的電視播TVB,所以被質疑其立場(黃店播TVB係會比人X的),最近去見到已播其他電視台的節目,也許真的從善如流。
整個2020年,基本上已沒甚作為,武漢肺炎導致經濟大蕭條,政府有關不封,一到大爆發就拿某些行業埋單,飲食業首當其衝,三月尾開始的限聚令,照睇個勢,恐怕依然要維持一段時間。
怎樣看也是一個惡劣的營商環境,沒錯,有不少食肆退場,然而,有不少黃店生意繼續向好,分店開完一間又一間;亦有些外地的名牌,對於香港飲食業的前景充滿信心,選擇在這段時間進軍這個彈丸之地。
東京米芝蓮二星級天婦羅店「広尾うち津」,剛剛在今個月中開業,位於四季酒店,與「鮨.齋藤」為鄰,因為大家都是同一飲食集團旗下。
似乎,今年與四季酒店有緣,一來早前酒店推出折扣現金券,手痕買了幾千元,去了兩次龍景軒,一次Caprice;年中友人KH兄,說有辦法訂到「鮨.齋藤」的午餐,講得出果然做得到。
「広尾うち津」與鄰居一樣,也是一位難求,今次難得友人N小姐訂到枱,她問我有沒有興趣,看看日子,原來撞正我例假。
當然𦧲飯應啦!
午市只得一個時段,12pm - 1:30pm,大家都準時,遲到就未必等你了。
「鮨.齋藤」叫做有間房,「広尾うち津」就一眼睇晒,只得一張有10個位的吧枱,鑒於限聚令,餐廳不會收足客,可想而知,訂位的難度有幾高。
這一年來,出現了好幾間賣石磨腸粉的黃店,其中一間在「小韓國」的金巴利街,名叫「不忘」。
記得之前看過屌總理的一條片,怒屌石磨腸粉為劣質文化,而我本身就好少吃此味,但現在由黃店賣這類腸粉,你們又屌不屌?
試過才知。
月前見到Gphone在Facebook介紹一間,在上環的茶餐廳,名字叫「諸勝堂」,標榜用日本蛋,叉燒是自家製。
以往偶然會去附近的「孖沙茶餐廳」,三蛋叉燒飯最出名,但已被證實是藍店,有人聽到老闆說一些令人反感的說話,你還會去嗎?
趁去附近朋友新開的咖啡店捧場,順路來吃個午餐,然後才去試酒會, 過了中午最旺的時間,不用等位。
往年十月,我都會飛往蘇格蘭,參加跑步比賽,順路參觀當地的威士忌,好景不常,武漢肺炎席捲全球,執筆之時,疫情仍未有減退跡象,完全不能動彈,想飛也飛不起。
現在只能憑以前拍下的照片回味,兩年前的十月,從阿姆斯特丹坐直航到蘇格蘭北部的Inverness,逗留兩天,才出發往Speyside,藉著空檔,到附近的酒廠一行,在Inverness市中心乘搭34X號巴士,車程大約45分鐘,下車後還要穿過叢林,步行大約十分鐘便到Tomatin Distillery。
友人KL說在Hansik Goo訂了一張枱,有個位多出來,問我有沒有興趣一起吃。
二話不說即刻應承。
現時城中最難訂枱的餐廳之一,起碼要早兩個月前,分兩個時段,她訂了第二輪,晚上八點半坐到尾,不用食到趕頭趕命。
以蠔來做主角的麵店,全港應該只此一家,太子聯合廣場對面的「第一蠔粉麵」,聽聞是流浮山蠔民第二代開設。
開業數月以來,不乏捧場客,很多香港人喜歡吃蠔,自助餐裡面,生蠔永遠最受歡迎,尖沙咀喜來登酒店頂樓的蠔吧,sunday brunch一位難求,疫情嚴重期間,在網店訂幾打,直送到府上,自己動手開,招呼朋友。
但是流浮山的蠔,生吃不能,用來放湯配米線,煮個粥,煎蠔餅,金蠔,酥炸,你可以在此找到。
問過谷歌大神,既不是黃亦不是藍,即是可以食用。
以前我去登龍街,多數是為了新記的車仔麵,幾年前開始有不少拉麵店進駐,成為了「拉麵街」,但現在已過了最熾熱的時間,老大哥「豚王」再沒有人等位,對面「三田」亦然,那間東京米芝蓮一星拉麵,早已退場。
可能是經濟不景氣,可能是日子一久,水準未能維持而被食客嫌棄。
凡事總有例外,同一條街的黃店,人龍依舊,掛燈籠旗號賣滷味,排到去隔離舖;還有今日我介紹的車仔麵店 - 麵尊。
這兩年裡面,我經常光顧的扒房 - Pheromone,原定在今年七月中下旬,在此再包場,與窮L們聯誼一番,但人算不如天算,第三波來得太急,一時間殺個措手不及,晚市被禁堂食,飯局被逼取消,不久扒房因租約期滿而暫停營業。
士別三月,它們終於在同區找到舖位,就在蓮花宮西街,面積大過以前一倍有多,再不是以前的私竇格局;大廚兼老闆亦不再一腳踢,請了幾位員工幫手,若日後環境回復正常,餐廳同一時間,可容納超過四十人,應該更容易訂到位。
結果一來就起個孖,我連續兩晚到訪,第一晚是七月飯局的重賽,第二晚是為好友慶祝生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