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經過紅磡南道的「米気」門外,例牌墟陷,年青人佔多數,與對面是理工宿舍,或多或少有點關係。
這間賣日本家常料理的餐廳,有甚麼吸引力?
最近到訪過三次晚飯,終於明白它們長期生意興隆的原因。
元朗國的「鳥酌」,走Omakase路線的燒鳥店,以本地農圃雞做主角,店子不大,要預早訂位。
我致電詢問店方最快幾時有位,也要等一個星期,相比起那些預約困難的壽司店,似乎又不太難。
位置在鳳琴街,在雞地賣雞果然是常識。
五年前到長洲,行到去近張保仔洞,有間咖啡店的名字很熟悉,取自冰島樂隊「Sigur Ros」的一套紀錄片名字「Heima」。
時為七月,借個位飲杯咖啡,看書,消磨了兩個小時,似乎是一個美好的避世之地。
但是我始終未能定期到此小島一遊,一別就五年,今年夏天的下午,又再行到過來。
從白田到中環,走創作路線的「三一餃子」,最近在旺角女人街開分店,就在經常排長龍的「一生懸麵」隔離。
從白田的玫瑰餃子,到「阿布泰」都可以買到的蒜芯豬肉餃,有姿勢有實際,沒有為創作而創作得出來的三不像。
新店的面積較中環店大,某晚在門外見到裡面仍有位,即刻行入去。
予約困難的Omakase,已成為一般人的迷思。
除非你很有恆心,不斷上網捕住鮨店的訂位網站,或者你身邊有位朋友肯帶上,否則就只是一個都市傳說。
「係咪真係咁好食?」
「收成二千幾三千一位都訂唔到,啲人係咪有錢到咁?」
沒錯,很多香港人的確有錢到咁。
疫情不能外遊兼有錢無掟使之下,造就這兩年的Omakase開極都有,我到訪過好幾間,慶幸都是滿意地付鈔離開;有時在Omakase群組見到不少網民分享一些中伏的經歷,似乎已經去到接近泛濫成災的地步。
越容易訂位的鮨店,就越大機會出事,有網民這樣認為。
其實也不盡然,只是當某幾間成為了風頭躉,其他鮨店相對被冷落,像今年夏天的某天中午,到訪過尖沙咀的「鮨悟」,其$800+10%的Omakase,出品對得起這個價錢。
日式燒鳥店提供Omakase菜單並不是新聞,數個月前在元朗國的叫雞經驗,仍未動筆在此分享,現在讓上個月到訪過的新開燒鳥店捷足先登。
就在灣仔謝斐道,富士大廈後面的「炭火Dining炎」。
聽個名都知是用炭火,主理的日藉師傅,曾經效力ICC的「田舍家」。
Omakase菜單每位$788+10%,並不只是燒鳥,還有其它海鮮與肉類,到訪當日仍免收開瓶費,趁有時間在附近買了一瓶法國sake赴會。
一行五人在石硤尾晚飯後,有人提議去另一個地方再吃。
好像很久未試過一連走兩場了。
十多年前,友人阿火離開香港前數月,不斷到大大小小食肆,一間駁一間,午飯緊接下午茶,晚飯再宵夜,我就是他身邊的其中一份子。
當時三十出頭,食力還好,樂於奉陪。
現在不能同日而語了。
我們當晚的話題,就是提及當年以上的瘋狂歲月,席上所有人,都是阿火的朋友。
最近圍內常見面,皆因友人K將會在秋天移居海外,只要他想去那裡,我是二仔底死跟的。
行到去荔枝角道,目的地是拉麵陳的新店「鳥久」。
疫情期間不能自由自在地飛,造就了不少日本料理生意興隆,貴價與平價皆成為了贏家,予約困難的Omakase,到日本平價連鎖店,各有各捧場客,藉此一解「鄉」愁,食咗就當返鄉下,吊住癮先。
我從不視日本為「鄉下」,歐洲對我的吸引力遠高於日本,只是我喜歡吃日本料理而已。
數年前日本的「天丼てんや」,進軍香港市場,最近開到去黃埔,周末經過例牌見到外面有不少人排隊,我未曾到過其他分店,不是在將軍澳就是在元朗青衣,以上非我常去的地區。
有晚下著大雨,想去「泓一」碰運氣,看看是否仍要排到天荒地老。
無論天氣幾差也好,也阻不了一眾人吃拉麵的熱情,在我前面起碼有十幾人,打消了念頭,行過去必嘉街,又看看天丼的情況。
情況是完全相反,門外沒有人等,直行直入坐窗口。
最近在我的Facebook裡面,有不少人談論位於紅磡黃埔,賣日式串燒的「火夫」。
同一條街的「素年」,已光顧過好幾次,早已留意旁邊的它存在,但並沒有衝動去試,直至看到有人分享這裡的虎蝦湯麵,即刻食指大動。
放假前夕,下班來獨食,黃昏還好,不用等位,沒有吧枱的「火夫」,一個人佔二人枱。
較早前在土瓜灣新開的「嘉樂冰廳」,吃過名不乎實的燴意粉,我把相片分享在IG story,有人問這是用清水來燴意?
花了我數十元事少,最無奈是浪費了我的quota。
想溝貨都有心無力呀。
這類港式燴意粉,很多地方也能吃到,至於好不好吃是後話,以前最常去是何文田勝利道的「奇香冰室」,千禧年開始光顧,斷斷續續吃了十多年,但最近數年未曾踏足過半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