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很久未踏足過蜆殼街了,大約是「俺之沾麵」與「Sushi Mori Tomoaki」結業之後吧。
月前經過此地,見到有間店名很熟悉,賣餃子為主的食店,由大埔渡江過來開分店的「逸東餃子」。
當然與「逸東酒店」沒有半點關係,純粹名字雷同。
也很久未踏足過蜆殼街了,大約是「俺之沾麵」與「Sushi Mori Tomoaki」結業之後吧。
月前經過此地,見到有間店名很熟悉,賣餃子為主的食店,由大埔渡江過來開分店的「逸東餃子」。
當然與「逸東酒店」沒有半點關係,純粹名字雷同。
同一條街,包含社區的草根與時尚,那邊有雜貨店與二手店,這邊有間很有型的Cocktail Bar。
與好友吃過埃塞俄比亞素菜,沿住Kingsland Road向南行,經過一間賣Reggae音樂為主的黑膠唱片店,停下來看一看,好友與店主傾到興起,我在唱片架上找到些合我心水的唱片,但想到行李容量有限,還是慳回廿多三十鎊,名符其實搞搞震無幫襯。
天已入黑,沒有目的繼續行,見到有間門牌只有圖案,沒有名字,在外面看入去的格調,感覺很有型,於是即刻拿起電話問問Google。
原來是一間酒吧,而且是在World's 50 Best Bars,排名第35名的好漢,在它前面的,是香港四季酒店的「Argo」。
以圓型,三角形,正方形組成的三個圖案,背後的名字就是「A Bar with Shapes For a Name」。
疫情爆發之前一個月,我還可以在倫敦自由自在,在東倫敦Dalston飲完咖啡,就跟著「Timeout」的推介,想一試區內的非洲菜。
去到門口卻碰釘。
三年多後,與好友在此區閒逛,再次來到這間非洲餐廳門口,終於一嚐所願了。
並非是像米芝蓮兩星「Ikoyi」的級數,只是一間走價廉路線,賣埃塞俄比亞素菜的「Andu Cafe」。
今年上半年的飛行路線圖,暫時有兩張來回歐洲機票在手,中間可能加插一程三日兩夜東南亞,仍未有計劃去大部份港人口中的「鄉下」- 日本。
上年尾在台北「瞞著嗲」吃過日本魚生丼,算是叫做止一止癢,現在又要「搽藥膏」了,這天要去AIRSIDE買點東西,造就再訪「寿司鱼がし日本一」的機會。
三月份的蘇格蘭,氣溫只得兩、三度,由倫敦坐火車到達愛丁堡的時候,冷雨沒暫停,幸好我身上的外套禦寒力強,未致於凍到舉步維艱。
同時亦冷卻不到我對威士忌的熱情。
放低行李之後第一件事,冒雨沿著Royal Mile,行去成立只有四年的Holyrood酒廠參觀,跟著google map行,大約15分鐘。
經常聽到甚麼米芝蓮是死亡之吻,魔咒等說話,凡一間食店得到飲食榜認證,外界總會覺得是悲多過喜。
尤其是小本經營,一下子未必應付得到突如其來的人潮,業主見狀就加租,好像走不出此惡性循環,其實也不盡然,有些食店早以打破「魔咒」,生意蒸蒸日上,連開分店,更得到財團垂青,邀請進駐到旗下的美食廣場。
在太子賣涼皮的「兩姊妹涼皮有限公司」,年前得到米芝蓮推介,早前在旺角黑布街開分店,我光顧過本店數次,不是行去附近公園吃,就是打包回家,現在可以坐低慢慢食。
除了米芝蓮,牆上更掛了TImeout頒發的獎狀,有這兩個重量級飲食榜支持,又多了一班客源,再不只是同路人,大約是中產ABC外國人之類吧。
北角堡壘街的「人人和平」,光顧過好幾次,對面的姊妹店「Gotthard Base」,與它始終欠緣份。
有些不算是foodie的朋友(在我心目中是平時對飲食沒有高要求,好一餐唔好又一餐的朋友),若說要請我食飯,這間餐廳一直在我名單裡面,她們對同聲同氣的地方就好清楚。
不過就從未揀到這間,因為要過海(十居其九住在九龍新界),一水真的隔天涯。
上星期在附近交收,就來吃個午飯,平日的下午未算爆場,始終百多元一個午市套餐,在此區未必會受歡迎。
旺角先達小巴站,有間走價廉路線的粉麵店,在百物騰貴的今日,魚蛋粉賣$23一碗,我不敢說是全港最便宜,但應該不遠矣。
凡是經濟不佳之時,這類食店應運而生,以前就沒錯,現在就漸漸被兩餸飯店蓋過,疫情三年多,大大改變了不少人的生活模式,下班後沒有聚會的話,買個飯盒,早點回家。
所以搞甚麼夜繽紛,嘥撚氣,夾硬開個夜市,就能夠重現昔日的豪情夜生活,此想法未免太過天真。
有不少食店,索性早點關門,反正都沒有生意,晚上九點多的「潮成園」依然生意興隆,準備行入去,就有食客離座,個個都快手快腳食完走人,貨如輪轉。
去過幾間「素年」分店,以環境來說,最靚就是灣仔藍屋的「Wanaka」。
上年中開業,一直未有時間前往,這天原定去「新景園」吃個午飯,去到門口老闆娘已經截龍,把心一橫,食素去也。
常去的黃埔店與汝州街店,餐廳裡面放置了一些黑膠唱片作擺設,相信店主是喜歡Hip hop,後者隔離的精品店,還可以買唱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