尖東一帶的商場,好像停留在某個時空,就算外面怎麼變,裡面仍然活在自己的世界。
也有十幾年沒來過幸福中心地庫的「麵屋一平安」,經過隔離的私房菜,瀰漫著一陣以前去酒吧卡拉OK的那陣煙味。
而這陣難頂的氣味,波及這間應該是全港歷史最悠久的拉麵店。
尖東一帶的商場,好像停留在某個時空,就算外面怎麼變,裡面仍然活在自己的世界。
也有十幾年沒來過幸福中心地庫的「麵屋一平安」,經過隔離的私房菜,瀰漫著一陣以前去酒吧卡拉OK的那陣煙味。
而這陣難頂的氣味,波及這間應該是全港歷史最悠久的拉麵店。
在曼城的最後一日,與移居當地的友人L晚飯,她問我在這次旅程之中,那一趟飲食經驗是最難忘?
我隨即拿起電話,給她看了一些相片。
然後,她露出一副驚訝表情,可能她心諗:「唔係卦?你認真?」
並不是米芝蓮級數的美饌,只是一頓快餐,就是離開香港超過二十年的「Wendy's」。
灣仔莊士頓道一帶,拉麵有雙虎一龍,看回網誌的紀錄,上一次到訪「神虎」與「黑龍」,剛好是十年前。
那時香港的拉麵熱潮正盛,凡有新拉麵店一開,我總會搶住去試,現在已沒有以前般衝動了,而當年的拉麵熱潮,現在已經普及起來。
當然價錢就見仁見智,很多人寧願留待去日本旅行時才吃,日圓徘徊四尾五頭,不去就笨。
但事實是,周五晚上在灣仔兜個圈,春園街的拉麵過江龍,只有小貓三四隻,之前新開張時廣邀foodie試食,連免費水也不提供,同樣是拉麵過江龍,門外逼滿人。
日前在YT看到有個channel,Youtuber「大島與龍威」介紹過的黑龍,外面有超過十人在排隊;神虎呢?也不弱,外面也有三幾個人等候。
廈門街的「一虎」,前身就是當年我去過的神虎,變身之後就未去過,見沒有人在門外,即刻行入去。
又再來到這間在中環歷山大廈的「Ami」,今次是慶祝友人E小姐生日。
以往我們不時在同集團的米芝蓮一星級餐廳「Epure」,互相祝賀對方又老一年,隨著她轉戰中環,不知道是否純屬巧合,我說出數個名字給她選擇,最終她提議來這間不在我名單上的餐廳。
昔日在Epure的主廚Nicolas Boutin,現在全情投入在Ami,又有一份故劍重逢的熟悉感。
從羽田機場坐電車到濱松町,第一件事當然是到旅館check in,安頓好之後,就找地方吃個宵夜。
大門站對面,有間應該是當地的連鎖食堂,開到凌晨兩三點,「熱烈中華食堂日高屋」,在此作為東京四日之行的第一餐,相信也不會錯吧。
我不懂日文,店員不懂英文也不要緊,面壁的吧枱上,有圖文並茂的英文菜單,更有自助點餐機,默默地作出選擇,一按作實,不到一分鐘,先送上生啤。
山長水遠去吃一碗拉麵,值不值?
只要是喜歡一件事,沒有甚麼對與錯。
更何況香港交通方便,去這裡那裡也不算太難,除非真的走去深山野嶺。
久聞青衣長康邨裡面有間大隱隱於街市,平靚正的拉麵店「木屋小食店」,放假日要去青衣交收,從九龍城碼頭坐241X巴士,差不多由頭坐到尾,無須轉車,全程一小時。
月前的放假日,入到去長洲踩單車,第一站吃碗沙牛米通,再去近張保仔洞的咖啡店,臨近黃昏,吃埋晚飯才坐船離開。
年前曾到過一間西餐廳「Chocoduck」,現在已不見了,同一位置變成賣新加坡料理的「LA EAT 嚟食 」,見到門外的餐牌,有新加坡肉骨茶供應,即刻摺埋部車,在戶外的位置坐下。
對上一次到新加坡,已經是2015年11月的事,當時是為了Whisky Live,專程飛過去飲飲食食。
與友人JC沒見一年半左右,但感覺就是此篇blog題目的四個字。
終於等到她回來,原本之前約定晚飯的餐廳,今日到訪的興致已減卻。
我:「地點最好尖沙咀,近我返工。」現在我通常當中更,晚飯時間很難相就,午飯就比較容易。
今年生日正日,我在Rosewood的「Bayfare Social」,友人為我賀壽,相隔一個月,又再踏足這間酒店,這次在地下的「BluHouse」。
疫情期間無處可逃,形成不少食肆爆場的局面,聽聞這裡的周末日,當時是一位難求的;現在不能同日而語,市道有幾差單眼佬都知,我們光顧的那天中午,入座率一半也沒有。
這餐飯已經是數個月之前的事,當時的主廚Manav Tuli(可能當時已經離任),今日已經自立門戶。
香港有兩間米芝蓮星級印度餐廳,一間是中環「New Punjab Club」,另一間是今次介紹的「CHAAT」,前者在晚市禁堂食的疫境時到訪過,中午當晚飯吃,後者就等到今天夏天,與友人T小姐一起到訪,插翼難飛的日子,這裡是其中一間預約困難店。
參加完酒展的大師班,剛好是午飯時間,此時想吃一碗牛肉麵,但是問過google大神,會場附近好像沒有甚麼選擇。
那就先回旅館放低戰利品,今年酒展限定威士忌,我住在「醉俠」附近,而目標牛肉麵店,就在美麗島站附近,也只是一站之遙,索性行過去。
「原鄉牛肉拉麵」,在當地的評價甚高,總之在google打「高雄 牛肉麵」,再按一下,頭版就見到。
去到麵店門口,看看那裡有位便坐,當日的客人不算太多,不用搭枱。
上個月的歐遊2023 2.0,只在倫敦逗留三晚,第一晚到達已經是夜深,選擇先住在King's Cross火車站附近熟悉的旅館,第二日早上才轉另一間酒店。
今次budget比較充裕(其實是之前數晚用在住宿的支出很少,可以在最後兩日住好一點),不如找間比較好的酒店,近年倫敦其中一個新熱點:Battersea Power Station,由發電廠改建成為購物中心,在場內兜了個圈,給我的感覺卻是高級版南豐紗廠。
旁邊的「art'otel London Battersea Power Station」,顧名思義是走藝術路線,上年才開業,打開IG看到有關該酒店的打卡相,天台的泳池能見度極高。
十月中下旬,每晚房租大約二千尾港幣(已連稅),當想起香港有不少酒店在旺季的價錢,尖沙咀/港島區的三四星酒店柴房,也要二千大元,這間倫敦新酒店,相對又幾抵,當然在旺季的時候,就不是這個價了。
廿多年前,麗晶變洲際,兜兜轉轉,今日還是叫做麗晶,但依然是一座經典,四十年多來站在尖東海傍前,見証著香港的變遷;八月初的晚上,重遊闊別數載的舊地,窗地玻璃外面的黃昏海景,其實香港仍然好靚。
這裡的扒房,我曾經留下過不少回憶,當年日韓世界盃,一大班人柴娃娃在酒吧區,看著英格蘭贏阿根廷,好友生日,請她吃一頓sunday brunch,那時候的價錢,仍是每位五百多元。
面貌煥然一新,沒有以前的昏暗,燈光亮麗但不失優雅的氣氛,不變的是dress code,就算外面氣溫三十多度,穿著短褲恕不招待。
與好友由South Kensington坐車到Notting Hill,一個我超過二十年沒去過的地方。
經過米芝蓮三星餐廳「Core by Clare Smyth」,我隔著玻璃指住餐廳,對他說:
「原本今晚想同你喺度慶祝生日,不過都係訂唔到位。」
就算早兩個月也枉然。
下車第一件事,就是買眼鏡,之前說過每次去倫敦,都要光顧「Cubitts」一趟,連買眼鏡都要買英國牌子,果然崇英崇到底。
時間尚早,慢慢行去餐廳,「281 Portobello Green Arcade」,記得第一次去倫敦的時候,在Portobello Road流連忘返,其後兩三年繼續在此地探索,沒有google map/即時上網年代,所有資訊都是靠雜誌,或者靠自己誤打誤撞。
又一次得到雜誌社社長N先生的關照,邀請我出席上個月在尖沙咀朗廷酒店,米芝蓮三星中菜「唐閣」舉行的晚宴。
主題是山東煙台蓬萊丘山谷的「Mystic Island Winery」,其一系列的葡萄酒,與菜式的配對,N先生事先拋下一句:
「記得要business attire喎!」
六月晚上身穿西裝,從來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,就算從家中樓下坐的士到酒店門口亦然。
不出所料,當全世界解除旅遊限制,可以四圍飛之時,以往預約困難的Omakase,現在已經輕易訂位。
像尖沙咀的「天沢」,平日的話,隔一日在網上訂也可。
早已記低在飲食名單裡面,拖到熱潮退卻才上門,算是人棄我取嗎?暫時未有計劃短期內去日本,或者是秋天後的事,光顧本地的日本料理,就是當前能夠做的事情。
有時吃好一點,都要找個心安理得的藉口,這次與上年到訪「志」一樣,慶祝支持的球會死裡逃生,不用降班。
那些非球迷/勝利球迷/不算太熱情的球迷,是不會明白與球會休戚與共的心情,雖然足球並非高於生死,但肯定佔據了生命中一部份的喜怒哀樂。
尖沙咀美麗華酒店的「國金軒」,曾經到訪過好幾次,中環IFC就一次都未去過。
友人N小姐在此搞飯局,原因是請到飯店總廚,江太史江孔殷家廚李才嫡系傳人 - 李霖師傅,為我們主理這頓盛宴,價錢是接近我買一張來回歐洲機票的級別(當然是淡季的價錢)。
所以當飯局作實,我就開始儲錢準備,省了四餐,為了這一餐,說好了免開瓶費,又要帶定珍藏多時的香檳赴會。
差不多夠我買一張來回歐洲的機票,但機會難逢,今次錯過了,還不知有沒有下次。
尖沙咀漆咸圍的拉麵店「植幕宵」,以醬油蝦湯為主打,最近被不少人追捧。
見到店名三個字,我想起某床褥牌子。
又會想起寂寞時候的宵夜。
無論字面的意思是甚麼,總之一入到去這間麵店,濃郁的蝦味瀰漫。
同一時間,只能容納七位食客,我在中午十二點十分到達,剛好有最後一個位,搭枱是必然。
三年前文青朋友YH生日,我帶她到大角咀的「Loft 7」飲酒吃串燒,今年到她禮尚往來,請我到荃灣的「Chalet by Loft 7」晚餐。
由一間酒吧開始,現在發展至港九新界皆有分店(另一間在摩羅街的溯),只是短短兩年時間,疫情下經濟雖不景氣,仍有不少食肆選擇擴充。
這間Chalet已開業一段日子,Loft 7在今年頭,開始與它合作,位於荃灣IKEA對面的小屋,果然店如其名,裡面的裝潢的確充滿歐陸格調。
在「豚王」出現之前的香港拉麵市場,並不像今日的百花齊放,尖沙咀利時對面的「Domon」,曾經是城中其中一間最受歡迎拉麵店,尖東的「麵屋一平安」,很多日本人光顧;但是價廉物美的代表,非油麻地「橫綱」莫屬,直到今日,晚飯時間仍然要排隊。
十多年前,與當時的朋友在鰂魚涌華蘭路的「函館」,一起吃拉麵,以我當時的見識來講,覺得很好吃,在飲食網站的評價亦大獲好評。
相隔十多年才次訪,由華蘭路搬往海光街,酒過三巡吃碗麵,同場見到有不少日本客人,心想現在的水準應該不差得去那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