豬雜粥在香港不難吃到,但用「牛雜粥」三個字google,答案是灣仔克街「雄記美食」,似乎是只此一家。
否則就要過大海。
也有一段時間沒來,早上十一點三刻,仍可以揀位坐,雄嫂見到我,說很久不見了。
對上一次光顧,已經是上年八月,真慚愧。
豬雜粥在香港不難吃到,但用「牛雜粥」三個字google,答案是灣仔克街「雄記美食」,似乎是只此一家。
否則就要過大海。
也有一段時間沒來,早上十一點三刻,仍可以揀位坐,雄嫂見到我,說很久不見了。
對上一次光顧,已經是上年八月,真慚愧。
早上十一點來到池𨳊大橋站,目的是為了一碗昆布水沾麵,從車站步行大約七至八分鐘,到達「中華そば千乃鶏」門口,當初我還認為會有好多人排隊,原來早到的確早享受,直行直入。
在售票機買票,然後坐在吧枱前,拉麵師傅對我說一大輪,我不懂日文當然不明白,對方就用簡單的英文單字,解釋這個是甚麼湯底。
昆布水沾麵的沾汁有兩款味道可揀,鹽味與醬油,我選擇後者,畢竟在東京吃醬油拉麵,一直是理所當然。
酒後當然仍然保持清醒狀態,但有點餓,人在台南的胃口特別大,吃過晚餐,再去另一個地方吃第二round,飲完酒,就宵夜。
酒吧附近有間牛肉湯,黃昏營業至凌晨,當地有三間分店的「鴻牛溫體牛肉湯」,我身處的是民權店。
利迷朋友C先生,數年前移民去利物浦,在社交網站見到他的生活很精彩,久不久就跟住球會作客到歐洲其他地方,順便作個快閃旅遊,羨慕不已。
這兩年裡面,我飛了六次英國,有一次與他在諾定咸見面,一起到另一位圍內朋友S先生的家作客,其餘的時間,我沒有踏足過利市半步,緣慳一面。
今年終於有機會過來睇波,恰巧他沒有外遊,不如一起食餐飯。
他選擇了Bold Street的土耳其餐廳「Elif」,作為晚餐地點,這條街是利市比較新潮的地方,有咖啡室有Wine Bar有古著店,我竟然買到兩件band tee,果然去到邊買到邊。
最後一天在東京,行程排得密麻麻,黃昏時間與her在南青山的爵士樂聖殿「Blue Note」,一邊飲酒一邊聽音樂,還了多年的心願。
音樂會完結後,其實還可以找個地方吃晚飯,因為我當日乘搭紅眼航班回港,有想過不如去最近的「新時代」,狂吃雞皮,以大杯啤酒佐之,肯定熱氣到死,但最後決定都是早點去羽田機場。
我的行李存在濱松町站的行李櫃,貪其有電車直接前往機場,經過車站大堂,見到有間都是賣烏冬的「本場さぬきうどん 親父の製麺所」,有張宣傳海報寫住四國食材的推廣。
一碗並盛的天婦羅烏冬,720日元,見到又忍不到口,食埋才出機場。
我與her在東京的對話:
我:「諗起我哋喺英國,想食平嘅外賣,都係去超市買個meal deal,冷冰冰嘅意粉沙律加包Walkers,而呢度用500日元就可以買到兩個好食嘅飯團。」
Her:「真係唔想咁快返去。」
但沒有一個地方是完美,我們作為旅客,當然會感受到美好的一面,若住落去就另一回事。
不過亞洲的cheap eat,就真的cheap,即是四五十元港幣,甚至更便宜可以解決到一餐,而且味道是不錯。
在羽田Zepp看The Last Dinner Party演唱會,準時七點開場,八點十分就散場,回到市區時間尚早,我住在五反田,一定要在品川站轉車。
閘外有不少商舖,見到有間名叫「吉利庵」的立食蕎麥麵店,門外有不少人排隊,應該全部都是本地人,下班回家前吃碗麵,但流量非常之快,個個食完就走。
差不多有十年時間,沒與移居新加坡多年,化妝師兼廚師的老友S小姐見面,上一次是趁我過來Whisky Live SG,順道慶祝她的生日,當時的「Burnt Ends」,還不算太難訂。
月前在她的社交網站,公佈將會開pop up海南雞飯店的消息,當時我還留言要飛過來支持。
適逢香港足球代表作客新加坡,這就更加好了,一石二鳥,開波之前,先去她在Clarke Quay Central的限定店吃個晚飯,名字叫「Kentaro貓太郎雞飯」。
Nakano Broadway,稱得上是男人聖地,而我當然就上三樓看腕錶,最後只能在地庫的藥房買到東西,留待下年出花紅的日子再來。
正值中午時間,不如就地解決,吃個午飯,二樓的「天婦羅住友」,出發前在youtube上看過該店的介紹,價錢不貴,看落去亦對辦,但去到門口,油煙味實在太勁,我是很介意的,還是打消念頭。
回到地庫,街市附近有好幾間食肆,同樣賣天婦羅的「千代田」,凡惠顧一杯飲品,可享用價值10日元的壽司最多五件,或天婦羅兩件。
今年新開的燒味店之中,應該以灣仔蘭杜街的「發達叉燒」名氣最大,它們是同區的「鋒膳」分支,數年前曾經試過後者的焗豬扒飯,但與叉燒就欠缺一點緣份。
首訪的時候,已經刻意避開中午的繁忙時間,選擇在兩點後入座,但一坐低,店員說叉燒暫時售罄,未燒得切。
果然看看個燒味counter,掛叉燒的位置空空如也。
今次四月東京之行,有兩晚住在五反田,而這兩晚的宵夜地方,都是同一個檔口。
五反田車站隔離的「おにやんま」,由早上七點營業至凌晨三點,星期五晚就開多一小時,即凌晨四點才關門。
我兩次都在晚上十點多來到,其實未算好夜,附近的拉麵店,不論是曾經在香港出現過的「Tetsu」,或者是對面的走重口味路線的「豚山」,門外依然有不少人等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