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日從荷李活道,沿著善慶街的樓梯行落去歌賦街,發現有一間門口黑版寫住Izakaya,再行近一點看看,裡面有個儲存不少清酒的雪櫃。
已記低下一次要來飲杯。
「Sakaba Masaka」,有吧枱有高枱的酒場,就算像我這般獨行俠,一個人光顧也不覺得奇怪。
因為這裡大約是下班後,回家前經過,行入去飲杯酒,吃點東西才回家的格局。
有一日從荷李活道,沿著善慶街的樓梯行落去歌賦街,發現有一間門口黑版寫住Izakaya,再行近一點看看,裡面有個儲存不少清酒的雪櫃。
已記低下一次要來飲杯。
「Sakaba Masaka」,有吧枱有高枱的酒場,就算像我這般獨行俠,一個人光顧也不覺得奇怪。
因為這裡大約是下班後,回家前經過,行入去飲杯酒,吃點東西才回家的格局。
在新千歲機場吃過拉麵,當然意猶未盡,距離回港的航班登機時間,仍有三小時,於是在國內線航廈作最後衝刺。
經過「札幌農學院」,排隊的人龍實在太長,場內其它地方也可以買到它們的產品,也不必花時間了;眾所周知的「白之戀人」,見平平地有盒朱古力,又買一盒回公司交差。
去到「卡樂B +」,我第二個胃開始發作了,男人未必有兩個甜胃,但鹹胃就一定有。
因為這裡的薯片與薯條,是即炸的,新鮮熱辣。
平日的富良野,人煙稀少,路人也只得三數個,與陽光普照的天氣,對比感強烈,好像多年前看過一部電影「炸彈頭拿破崙」,那種寧願的美國小鎮風情。
當時我有點猶豫,不如回旭川算。
既來之則安之,當晚就在這間在火車站附近的「Hostel Tomar」宿一宵。
行李事先寄存在旭川站的儲物櫃,只是孭住個背囊入住,反正住一晚又真的不用帶太多東西。
女人街的「三一餃子」,上個月一共光顧了兩次。
兩次都是晚上八點多來到,還是要等一會兒才有位,生意好到不得了,顧客群大部份都是年青人,我應該是全場年紀最大的一位。
一坐低,女侍應例牌問:「之前嚟過未?」
我:「當然嚟過。」
女侍應:「飲唔飲清酒?」
我:「當然飲。」
心裡面我其實說:「我老X都飲!」
在「生昌焙豆」未出現之前,我比較常去的咖啡店,就在黃埔的「Black Sugar」。
位置對我是很方便,咖啡固然佳,但通常是飲espresso tonic或dirty,還有它們的意粉亦做得不錯,有時打開部電腦寫文,一杯咖啡時間便交到稿,無謂阻住人。
現在就少去了,吃意粉我去隔離的「素年」居多,有次經過,想起也有一段日子沒光顧,見吧枱有個空位,就停下來飲杯咖啡。
平常的放假日,起身就去「生昌」飲杯咖啡,然後才吃午飯,通常會在附近的食肆搞掂。
在社交網站看到我最常去的拉麵店,紅磡「泓一」將會閉門數周裝修的消息,即刻行去巴士站,見到有車就上,除了以九龍城碼頭作總站,與及608號巴士之外,基本上所有巴士(包括A25機場巴士)都會經過紅磡,若有85X,12A,5D就最好,直頭在德民街站下車,行幾步就到。
下午一點半的天氣非常炎熱,拉麵店只得兩位客人,不用等位直入的感覺當然很爽。
行去「有樂燒味」買叉燒,經過美善同道,見到有間名叫「近畿」的日本料理,主要是賣燒鳥。
這條街一直是公務員樓的世界,但重建在即,這間燒鳥店是位於新建成的住宅地下,彷彿見證著這條街的變遷。
上星期有一日返早,下班後早一個站下車,來吃個燒鳥才回家。
在社交網站的群組,見到有網民分享屯門「花華和食屋」的期間限定 - 煮干粟米冷拉麵,身為喜歡飲粟米湯的人,即刻記低先。
供應期直至5/9(今日),日前下班時間,坐了一小時260X巴士,無非都是想吃一碗麵而已,幸好沒有塞車,否則就望門輕嘆。
隔離的「JEP by Involtini」,月前已結業,聽聞將會在今個月以另一個形式重開,連名都改埋,到時又要來支持一下,但現在就要吃碗拉麵先。
中環和安里的「珍姐」,多年來只光顧過午市,晚市訂位實在太難搞,仍未有機會一試。
今個月它們在士丹頓街,「生昌焙豆」隔離開設另一條戰線,專門賣麵的「Jus」,主角是牛肉拌麵,與及擔擔麵。
上星期有一日晚上,去到麵店門口,有超過十五人在排隊等候,心知不妙,還是到附近吃碗船麵便算。
放假的日子,早上十一點五十分來到,在我前面的就只有兩個人在等候,十分鐘後就開門營業,食埋碗麵才過隔離飲杯咖啡也未遲,踏正十二點開門,在我身後突然多了很多人,第一輪隨即爆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