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前又來到雙城吧,在非球賽日前來Happy Hour,而且,只有一個人來,史上首次。
沒有買一送一,只有特價,這天想喝得輕一點。來杯不是啤酒的啤酒Strongbow。用Old Speckle Hen的杯盛上,感覺很奇怪。
店內其實有Strongbow專用杯的,雖然沒有甚麼大不了,啤酒不同紅酒,用不同的杯會有不同效果。不過個人覺得,飲那一隻生啤,就應該配回相同的原裝杯。這些無聊到極之執著,身邊之朋輩一定說我黐撚線。
屈指一算,上一次在酒吧喝Strongbow,已是數到多年之前,在倫敦Brixton Academy內的酒吧了,那時是獨自看Franz Ferdinand演唱會,之前百無聊賴,一人在此飲酒。獨個兒去看演唱會,感覺蒼涼。
而在酒吧內,比我遇上頭髮及肩,單眼皮大眼,身穿灰藍的運動外套,深藍低腰牛仔褲,來自韓國的她。。
大家也是因Franz Ferdinand,而老遠來到Brixton,大家因口喝而來到酒吧飲酒,同樣地,大家也喝Strongbow,而且,大家也是東方人面孔,自然有點"親切感",同樣地,大家也是獨個兒來看演唱會,亦好自然地搭起訕來。。
她手持的門票是企位,我就坐位,不能順勢約在一起看,唯有相約完場後在門口等。之後大家用有限公司之英文,由Brixton傾到去Oxford St,這一夜,兩個在異鄉寂寞的心,在這個晚上一拍即合。
So if you lonely,you know i,m here waiting for you。
宵夜過後,她跟我坐Tube到Kensington Olympia站,回到小弟下塌的酒店,彼此也不再埋沒潛在的原始本性,有如脫韁的野馬,一發不可收拾。
未天光已醒,轉身一望,身邊的她不見了,沒有留下任何聯絡方法,留下的,只是枕頭面的洗頭水香味,遺憾也來不及,好像,發了一場夢,醒來甚麼也撲空。
這天還要到愛華頓主場,觀看對阿士東維拉的賽事,小弟要趕時間梳洗,趕路去Euston站坐火車上利物浦,在北回歸線的車卡上,帶著昨夜的絲絲甜蜜,而短暫記憶。。
同是天涯淪落人,相逢何必曾相識,也許不必知道我是誰。
把最後一啖的Strongbow乾掉,將2004年的時光扯回到今天,感到回頭已是百年身,教人英雄氣短。
現今又會偶爾地想,不知道她現在如何?最後有沒有實踐她的承諾,去到東歐走走?仍愛聽Franz Ferdinand嗎?又嘗試在Facebook上找她的蹤影,但小弟連她的名字也記不起,怎去找?我覺得,這一刻,我像個痴漢。
女人如衣服,如在fitting room內的倒影,霎眼會覺得很正很型,但將件衫買下來的時後,才發現不是自己心中所想。
算吧,還是將最好的一面記住。一剎那浪漫,總比完全的擁有興奮。
Auf Achse - Franz Ferdinand
You hear her
You can't hold her .
You want her
You can't have her。。
Dicken's:銅鑼灣告士打道281號香港怡東酒店地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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