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介紹過馬德里吃蝸牛的酒館「Casa Amadeo Los Caracoles」,隔離有間門面更加casual,大約是像我們的快餐店,主要賣Tapas的「Bar Cruz」,應該是做街坊生意。
雖然剛吃過蝸牛與豬手,仍有能力吃到一兩碟小吃的,於是就行入去,開始晚飯下半場。
之前介紹過馬德里吃蝸牛的酒館「Casa Amadeo Los Caracoles」,隔離有間門面更加casual,大約是像我們的快餐店,主要賣Tapas的「Bar Cruz」,應該是做街坊生意。
雖然剛吃過蝸牛與豬手,仍有能力吃到一兩碟小吃的,於是就行入去,開始晚飯下半場。
我的台北飲食wish list裡面,赤峰街的無名排骨飯榜上有名,差不多有十年了,奈何絕少在中午時段,以空肚的狀態經過,所以一直未有機會。
一個人走在傍晚,七點的Taipei City,赤峰街最熱鬧的食店,就是賣螺螄粉的一間,門外大排長龍,原來台北年青人都好此味,但我就敬謝不敏了。
行到去差不多盡頭,有間很有日式風格的食店(凡是這類裝潢,大眾一律稱之為文青店),賣的是台灣涼麵,名字叫「小良絆」,即刻想起日立冷氣機;其實早在四年前,疫情大爆發前夕,我過來台灣觀戰,在赤峰街閒逛時,已發現該店的存在,當時很好奇想試,又是那一句:「吃到飽晒先行過嚟。」
結果一別就四年。
剛剛從台北回來,應邀來到灣仔的「Auor」午飯,吃的不是西餐,而是大廚Edward Voon的家鄉 — 新加坡料理「The Laksa Club」。
同一地點,兩間餐廳,中午與晚間的分別。
我曾到訪過新加坡三次,雖然有不少人覺得當地很悶,但它們的美食是很合我口味,在熟食市場掃完一檔又一檔,不亦樂乎;自從Whisky Live增設香港場之後,就再沒有機會飛過去了。
從南門市場走過對面馬路,無意中發現一間充滿日式格調的裝潢,並非那些走文青風的咖啡店,而是賣羊肉湯的「樂天羊肉」。
原定計劃沿住金華街,行去「林果良品」買鞋,但一時間被這間羊肉湯吸引,就算剛剛吃過鯧魚米粉,已經飽到九成,也蒙蔽了理智,見裡面有位,再來一碗羊湯!
為了一碟豬腳加涼麵,黃昏時間乘坐捷運到行天宮站,對上一次在此區出沒,已經是數年前,與住在台北的朋友D先生吃宵夜。
步出車站,行三分鐘便到目的地,受到很多本地人讚賞的「金香豬腳涼麵」,也很久未吃過台灣涼麵,尤其是熱到出煙的夏天,煙韌的麵條沾上麻醬.,與及青瓜絲,蒜茸等等,產生出直率爽快的感覺是很正的。
修夫基宣佈辭去英格蘭領隊一職的當日中午,我身在台北的南門市場。
早上到達桃園機場,乘坐捷運去到市中心,今次快閃之行又是住在台北車站附近的旅館,放低行李,坐兩個站到中正紀念堂,一出就望到市場,亦是我午飯的地方。
作為過客,裡面的乾濕貨我是無福消受,目標直指二樓的美食廣場。
平日午飯時間,場內人頭擁擁,搭枱是正常事,見到有位就坐,那間賣牛肉麵的檔口最受歡迎,人龍排到去廣場門口,有間被Youtuber馬田介紹過的獅子頭炒飯,亦有不少捧場客。
我就瞄準賣鯧魚米粉的「瓜瓜樂」。
店員說原條鯧魚已沒有,切件上有沒有問題,既然一場來到也沒所謂。
六月第一個星期日,人在倫敦天氣晴,攝氏二十多度,終於可以輕裝上陣,短衫短褲出門口,夏天真的來了。
從旅館行過對面St Pancras車站,乘坐Thameslink,到當日早上的目的地,只在周日開業的Herne Hill Market。
一條直線不用轉車,市場就在火車站外面,未到中午,已經很熱鬧,當然不能與Borough Market的絡繹不絕遊客相提並論,絕大部份是當地人(我想應該是吧)。
上月中收到好友訊息,他竟然身在香港,回來辦理一些私務,問我有沒有時間見面,與他的家人一起吃個午飯。
我:「好,地點就你同你屋企人,我過嚟康山都得。」
好友問我有沒有提議,我就話不如試試新店。
「走青加底」,一個走青,一個加底,香港人才會懂的飲食術語,加埋就是賣本地住家飯,點心的食肆,位置前身是日本料理,都是份屬同一個集團;隔離有間「走青」,主要賣粥粉麵。
今年三月又再飛去倫敦,適逢Whisky Live舉行的日子,作為威士忌之友,當然不能錯過盛事,連同今次,已經是第二次參與倫敦Whisky Live。
地點在London City機場對岸的Woolwich Works,如果簡單一點去介紹這個地方,就是英超球會阿仙奴原本的所在地,當從地鐵站行去會場途中,可見到一支一支大炮,正是兵工廠的標誌。
歐國盃十六強第一場,瑞士技術性擊到意大利,後者黯然出局,很多人覺得是爆冷賽果,但是現在的瑞士已非吳下阿蒙,反而意大利就沒有昔日的光采矣。
大坑有間開業不久的西餐廳,是意大利與瑞士的結晶,名字叫「Nocino」,取代了以前賣朱古力的「Chokohood」位置。
在FB見到酒友大鈞分享該餐廳的相片,他說不會推介給接受不到太濃味芝士的人,言下之意,即是很濃味,亦即是說,應該合我口味。
剛好要去一去大坑扒房,找老闆打點日後的飯局,臨近黃昏經過該餐廳,聽說是預約困難店,見裡面仍有空枱,於是碰運氣問問有沒有位。
「晚上七點前要離開,可以嘛?」店方問我。
當然沒有問題,早起的鳥有蟲吃,早吃晚飯的人就有雞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