尖沙咀美麗華酒店的「國金軒」,曾經到訪過好幾次,中環IFC就一次都未去過。
友人N小姐在此搞飯局,原因是請到飯店總廚,江太史江孔殷家廚李才嫡系傳人 - 李霖師傅,為我們主理這頓盛宴,價錢是接近我買一張來回歐洲機票的級別(當然是淡季的價錢)。
所以當飯局作實,我就開始儲錢準備,省了四餐,為了這一餐,說好了免開瓶費,又要帶定珍藏多時的香檳赴會。
差不多夠我買一張來回歐洲的機票,但機會難逢,今次錯過了,還不知有沒有下次。
尖沙咀美麗華酒店的「國金軒」,曾經到訪過好幾次,中環IFC就一次都未去過。
友人N小姐在此搞飯局,原因是請到飯店總廚,江太史江孔殷家廚李才嫡系傳人 - 李霖師傅,為我們主理這頓盛宴,價錢是接近我買一張來回歐洲機票的級別(當然是淡季的價錢)。
所以當飯局作實,我就開始儲錢準備,省了四餐,為了這一餐,說好了免開瓶費,又要帶定珍藏多時的香檳赴會。
差不多夠我買一張來回歐洲的機票,但機會難逢,今次錯過了,還不知有沒有下次。
雖然我不是去羅馬,但身處意大利,還是想一試當地的Carbonara,上網google一下,best carbonara in milan。
「Maccheroni Cucina Italiana」,在Tripadvisor排名第一,而在米蘭六千多間餐廳之中,總排名52。
有些人到外地遊玩,飲食習慣並不會因此而入鄉隨俗,就算只是短短數天也好,總要找些熟悉的味道來祭五臟廟。
正如華人要走去唐人街食中菜。
去到那裡也要吃「麥當勞」這類連鎖快餐。
更聽過有英國人,無論去到那個城市小鎮,也要光顧當地的「Wetherspoon」,企圖來個全國制霸。
我就凡是去到有「Mikkeller」的國家,定必到此一遊飲兩杯。
由數年前遊哥本哈根開始,之後去過東京、曼谷、台北,當然不少得倫敦。
位於東倫敦的「Mikkeller」,從Shoreditch High Street站步行數分鐘便到。
尖沙咀漆咸圍的拉麵店「植幕宵」,以醬油蝦湯為主打,最近被不少人追捧。
見到店名三個字,我想起某床褥牌子。
又會想起寂寞時候的宵夜。
無論字面的意思是甚麼,總之一入到去這間麵店,濃郁的蝦味瀰漫。
同一時間,只能容納七位食客,我在中午十二點十分到達,剛好有最後一個位,搭枱是必然。
「真係好耐無見。」
當我坐在「JEP by Involtini」一角,被大廚Jack認出,就以這六個字作開場白。
上一次來已經是上年二月尾,當時我並沒有主動與他打招呼,再上一次,應該是五年前在銅鑼灣店了。
這幾年經歷過的事,盡在不言中,簡單的一記打招呼,聽落去好像很平常,但心裡感覺有點回頭已是百年身的欷歔。
英格蘭葡萄酒,在香港始終不算很流行,但我就很喜歡其sparkling wine,好幾次朋友生日,它取代了香檳的位置。
M&S可以找到,款式不算太多,兩年前Cru Magazine搞過的氣酒市集,亦可找到當地好幾個酒莊的出品;有間我平時買開啤酒,葡萄酒的酒舖,對肯特郡的「Balfour」情有獨鍾,引入了好幾款白酒氣酒。
疫情嚴重期間,晚市沒有堂食,逼住自己煮或買外賣,吃滷味,煮海鮮,甚至配風乾火腿,都是配此酒莊的出品。
當時想過,未來可以重新出發的話,一定要到酒莊參觀。
兩個月前,真的可以再飛英國,但抽不到時間到肯特郡,幸好也能在倫敦市中心,酒莊旗下的餐廳,與朋友聚首飲杯酒。
在香港經營超過四十年的商戶,已經被稱之為「老店」,但是在外國,過百年歷史老字號,並不罕見。
五日四夜的米蘭之行其中一站,這晚來到「Trattoria Masuelli San Marco」,1921年開業的餐廳,今年一百零二歲。
飲食路線圖在出發前已計劃好,預先訂位是必需,就算最後未能抽空到都靈一遊,起碼也能品嚐一頓Piemonte料理。
當晚在Brighton看Fatboy Slim之前,好友事前強烈要求,去一間拉麵店。
我:「吓?食拉麵?」
沒辦法,他的亞洲胃正在發作,當日中午在「棋哥茶餐廳」吃過的肥腩蝦子麵,意猶未盡。
離港超過一年,想念亞洲風味,這樣我理解。
他是慰藉腸胃的空虛,我是充滿好奇心,來到這間名叫「Goemon」的拉麵店,師傅與樓面,全部都是日本人。
當全世界在上年頭半年,逐漸走出疫情的陰影,開始生活如常之際,大中華地區依然按兵不動,繼續自我封鎖;去到第三季尾聲,我們的政府才宣佈撤銷酒店隔離令,改為0+3,即是入境頭三日可以自由活動,但要自我監察,更不能到指定場所,包括食肆堂食。
通常來香港遊玩的外國人,行程大約是四日三夜,對於頭三日不能堂食,只能叫外賣,當然沒有太大吸引力,對於本地人就叫做鬆一鬆綁,出外旅遊回來,打包三日就又一條好漢,有出無入,振興外地經濟,神邏輯也。
終於到上年尾,連0+3也解除,正式邁向回復正常之路,最近在街頭,的確見到不少外地人,但市道是否已經好轉?
打開社交網站,不時見到一些餐廳大嘆生意淡薄,有些亦等不到曙光再現而結業;但另一邊廂,有移居海外的朋友回港短暫停留,臨時臨急找一間高級中菜午餐,很難,因為間間都滿座。
社運加疫情後的市場反應,開始浮上水面,有米芝蓮加冕/酒店裡面的餐廳,憑著遊客與消費力強的客人支持,不愁沒生意;反之只靠香港人,但有不少顧客已經移民的中價餐廳,處境最為艱難。
鑒於港澳地區遲開關,今年度的米芝蓮,延至昨日(26/4)才公佈結果,疫情的三年,米芝蓮評審格外開恩,除非表現太過離譜或者餐廳結業/搬遷,否則也不會輕易搣星。
在香港往倫敦的航班上,斷斷續續只睡了三至四小時,可能相隔三年再次來個long haul,難免有點緊張到失眠。
打開座位前的螢幕,重看「男親女愛」數集,又看看一些飲食節目,就在Stanley Tucci的「Searching for Italy」,介紹倫敦的那一集,發現有間意大利Food Hall很吸引,即時記低在我日後的飲食名單裡面。
位於倫敦Mayfair的「Mercato Metropolitano」,前身是一座建於19世紀20年代的教堂,被列為一級歷史建築物,曾經荒廢了接近五十年,現在被改裝成為意大利美食廣場。
旅程的第二天,約了朋友在Farringdon晚飯,早了出門口,先去每次必定要到此一遊的Paul Smith特價店,又買了幾對襪,把戰利品放上社交網站,有朋友問我做不做代購,嘻。
既然在這一帶,不如先去教堂崇拜潮聖,只是在附近,步行數分鐘的距離,反正時間尚早;現在有條Elizabeth Line,由Bond Street到Farringdon,中間只相隔Tottenham Court Road一個站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