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旺角區賣叉燒賣到街知巷聞,塘尾道的齒留香,很慚愧,我一次都未去過。
只知道老闆是音響發燒友而已。
有日下午在Bound by Hillywood,喝著啤酒寫稿,發現隔離有間同樣叫齒留香的茶餐廳,見到櫥窗掛著一串串燒味,難道兩者是有關係?
不久,蘋果日報便大肆報導這間新店,更訪問老闆,沒錯了。
年青朋友樂哥,說要拉隊去食燒味。
(比果籽一報,仲得了?一定好多人。)我如是地說。
都說我講一套做一套,這邊廂說多人,那邊就自己去,平日上午十一點十五分,界限街的齒留香,已有不少食客進出進入。
叉燒,是男人的浪漫之其中一大代表,尤其是免切,有種大杯酒,大塊肉的豪邁之風,我在年輕的時候,偏好瘦叉,像我當時的身型;步入中年,頭髮少了,身型漲了,終於領略到半肥瘦之味。
男人與叉燒,秤不離陀,半肥瘦叉燒像大叔,有內涵亦有內鹹,但亦有肚腩,沾上蜜汁香甜與焦香,爽中帶軟淋,還有肥膏的甘香,喜上心頭。
(唔該一碟例牌叉燒,拼生腸,加碗白飯。)我順口對侍應說。
但我忘記了,要求半肥瘦。
等一會,叉燒斬好,眼見是我心目中的半肥瘦,鬆一口氣。
看過有關齒留香老闆的訪問,態度的確有點高傲,但叉燒做得好,其門如市,他說到燒烤時間較其他地方的長,醃料是獨門秘方,當然是秘密。
作為普羅食客,好吃才是重點,話之你台上一分鐘台下十年功,對我來說,近年吃過不少靚叉燒,高級中菜廳更用上西班牙黑毛豬,匈牙利攣毛豬,你問我好不好吃?當然好吃。
不要說我晒命,真的吃到有點悶,反而我最喜歡像新桂香,二十年前的再興,這般市井地方吃叉燒,沒有高貴食材,草根風味才是叉燒的真正本質。
(以前在中環返工果陣,不時去鏞記買盒叉燒飯,炭燒已經是一大優勢,贏晒好多地方,三十幾銀一盒,窮L都食得起。)
輕輕一咬,外表的蜜汁緊緊包圍,香甜的肉汁與蜜汁愛恨纏綿,偶然吃到帶焦的部位,心裡暗喜;肉質偏爽,肥膏位脂香滿瀉;小心翼翼將碟底的汁液,倒在白飯上,無以尚之,如有豬油的話,更臻完美,一切純粹妙想天開。
斬一斤叉燒,拿過隔離Bound,用精釀啤酒佐之,一定正到無倫,可是他們一定不讓我這樣做,美國佬好惡死的。
斬一斤叉燒,拿過隔離Bound,用精釀啤酒佐之,一定正到無倫,可是他們一定不讓我這樣做,美國佬好惡死的。
生腸滷得入味,爽脆沒有異味,與叉燒雙劍合璧,劍尖直指舌尖,$98一碟雙拼例牌,不枉花。
還有例湯奉送,青紅蘿蔔豬肉湯,清甜可人,並非渣流攤的行貨。
吃著燒味同時,燒味店播著的是La Vie en rose,與Cherry Pink And Apple Blossom White的爵士版本,收銀處的上面,放置了Onkyo的Amplifier;收銀處的少女,很有禮貌。
草根得來帶點優雅,像這裡的叉燒,年青朋友們,幾時組隊來掃餐牌?
齒留香:太子界限街26號地下
不知所謂的叉燒,肉鬆粉落得太多,攪到啲肉冇曬口感,咬落去好聽就入口即溶,直接啲講就係又梅又爛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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