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一次在倫敦慶祝her的生日,今年的晚餐地點,就在Carnaby Street附近的Beak Street,米芝蓮一星餐廳「Mountain」。
兩年前我生日,在Shoreditch的「Brat」度過,這座山與它是同一系人馬,都是走巴斯克燒烤路線,開業只是兩年,已經很快摘星。
穩陣起見,提早一個月訂位,與其它倫敦星級餐廳比較,這裡比較容易訂,可以選擇坐吧枱或二人枱。
我們從Tate Modern漫步過來,時間尚早座位未安排好,先在靠窗的位置坐低飲兩杯,我就好保守飲gin and tonic。
再一次在倫敦慶祝her的生日,今年的晚餐地點,就在Carnaby Street附近的Beak Street,米芝蓮一星餐廳「Mountain」。
兩年前我生日,在Shoreditch的「Brat」度過,這座山與它是同一系人馬,都是走巴斯克燒烤路線,開業只是兩年,已經很快摘星。
穩陣起見,提早一個月訂位,與其它倫敦星級餐廳比較,這裡比較容易訂,可以選擇坐吧枱或二人枱。
我們從Tate Modern漫步過來,時間尚早座位未安排好,先在靠窗的位置坐低飲兩杯,我就好保守飲gin and tonic。
上年在FB某個商舖頂手群組,見到土瓜灣的「麵麵棧」掛牌頂手的帖。
但今日麵店依然在,可能是老闆回心轉意,又可能是無人接手唯有繼續做下去?
這是我其中一間常去的雲吞麵店,開業接近二十年,與「劉森記」流著同一血脈,因為老闆是劉森記的二公子。
在曼城的最後一天,早上爭取時間購物,中午就訂了一間英國米芝蓮推介的餐廳。
鄰近Gay Village的「Winsome」,我從Piccadilly行過來不算太遠,如果以距離來計算,它與Oxford Road火車站比較接近。
昔日曼城是工業城市,餐廳的佈局,開放式廚房,白色磚塊切成的牆身,或多或少帶有這種工業影子。
但我覺得有點點像倫敦的「St John」,除了格調之外,連制服也是用豬來作標誌,侍應身穿的worker jacket,非常有型,有衝動想買一件,可惜已售罄。
四個麻甩佬在大埔飲食之行,「逸東餃子」之前,先去隔離的西餐,剛回歸舊址不久的「Homeland」午飯。
我未曾到訪過,回歸二字對我沒有特別感覺,純粹是抱著試新餐廳,兼支持一下同聲同氣之情。
改名為Lite再出發,意思大約是更隨意,身處大埔區又很難走高級路線,之前一直想去同一條街的「Fat Belly」,應該算是區內最高級的西餐,可惜一直無緣光顧,現在已經結業。
剛好有張四人枱,一人一個set lunch,連飲品餐湯,最便宜$68起,稱得上是街坊價錢,當然不要期望它們的出品,拍得住由外國人主理的西餐廳,畢竟價錢已經反映一切。
坐完長途機,回到自己的地方,第一時間想吃甚麼?
經常聽到的答案,不外乎雲吞麵,叉燒飯,點心,這些香港味道。
我就沒有太過強烈的香港胃,應該這樣說,亞洲胃比較恰當,兩年前去歐洲差不多三個星期,回港第一餐是日本料理。
月前從倫敦回來,航班在下午抵達香港,坐A車回到土瓜灣,差不多已經是晚上七點,在飛機上吃過的飛機餐已經消化,不如在附近吃埋晚飯才回家。
經過熟悉的「1986」,門外有不少人在等位,這次我只得個20吋行李,加個旅行袋,沒有太沉重的負擔,輪到我入座的時候,店員沒有嫌我阻頭阻勢,反而建議我將行李放在旁邊便可。
友人K兄日前問我,有沒有時間一起去大埔午飯,支持一下該區的食店。
我為了Clockenflap而放三日假,有的是時間,當然沒有問題,然後坐307號巴士直接到會場。
從我家坐75X過來,在廣福道下車,行去東昌街,第一站是在剛回歸大埔的餐廳,吃個街坊西餐,然後過隔離「逸東餃子」再吃過。
上年我曾到訪過炮台山店兩次,對它們的番茄魚湯讚不絕口,一直都想去大埔總店,但始終未有緣份,現在機會來了。
在廣島文化學園看Smashing Pumpkins的演唱會,還了人生其中一個心願,下一個想看的,大約是Radiohead吧。
日本的演唱會,很早開場,當然很早散場,從會場步行回到旅館附近,即是商店街一帶,其實也不算太遠。
此刻很想吃碗拉麵,我對廣島拉麵的第一個印象,就是十多年前曾經來港開過店的「爆彈屋」,記得有一次來個50倍的辣,事後可以在木板上留個紀念,掛在麵店的牆上。
年紀越大對一些細微的往事未必會記得,全賴我有寫blog的習慣,才喚醒了我的回憶。
行到去流川通,這裡是當地的紅燈區,見到有間以蛤蜊為主角的拉麵店「らぁ麺 はま廣」,順理成章行入去吃碗麵。
近年經常去「生昌」,幾近遺忘同區仍有一些有心的咖啡店。
像以前久不久也會去,北帝街的「HeySoNuts」,開業超過十年,現在已發展到啟德體育園也有分店。
有好幾次路過,心血來潮想吃個意粉,但客滿要等位,最後都是行多幾步吃碗越南牛肉粉,然後就沒有刻意行過來。
某天放假,又再路過,見到仍有空位,即刻行入去,距離對上一次光顧,也有好幾年吧,就當是重新認識。
一間非連鎖咖啡店,將兩個相隔數千哩的城市串連起來。
周日差不多中午時間抵達曼城,放低行李在酒店之後,首先不是找個地方吃午飯,去飲杯咖啡才是正路。
從Piccadilly沿住Oldham Road,行到去見到很顯眼的中式超市,對面的「Artista Perfetto」,紅磚的外表,黑色的門框寫住COFFEE,店子不大,但人山人海,周圍的大部份客人都是說廣東話。
因為這是香港人的咖啡店,它們有兩間分店,分別在香港的九龍灣與霎西街。
離開高松之前,也要爭取時間吃碗烏冬,當日會乘坐火車前往岡山,但中途在兒島稍作停留,買條牛仔褲才心息。
高松車站附近有間「讚岐烏龍麵 めりけんや」,在當地有好幾間分店,除了香川縣之外,東京,大阪也可以吃到它們的烏冬。
但怎樣也不及在高松的原汁原味呢。
早上十點多,烏冬店未去到高朋滿座,也有大約八成客,可能大部份都是將會坐火車的客人。
在「One Little Room」吃過午餐之後,乘坐巴士回到市中心,第一件事,又去「TK MAXX」買了些衣服,唉,這鋪癮似乎難過戒酒戒賭馬呢。
經過「Size?」,見到香港不會引入的波鞋,現在有特價,毫不猶豫磅水,當見到香港的Adidas,來來去去都是Samba或Gazelle,或最近的SL72,你就覺得好撚灰,想起以前「J01」,可以買到它們的City Series,潮流好像正在倒退中。
諾定咸也有「Rough Trade Records」,又買了張黑膠唱片,Sir Paul Smith本身是諾定咸人,既然來到這城,兼我是這個時裝牌子的擁躉,就算沒有諗住要買衫,也要到當地的專門店潮聖。
等到下午三點,可以回到旅館辦理check in,當日黃昏才作客友人S先生的家,仍有時間再喝杯咖啡。
有間都是香港人的咖啡店「Vibe With Coffee」,原來在我下榻的旅館隔離街。
經常聽人說,從外地回來第一件事,就是想吃叉燒飯,雲吞麵之類,藉著香港料理來一解鄉愁。
但如果是臨飛之前吃一碗雲吞麵,又代表甚麼呢?
純粹是想有點東西落肚而已。
這次乘坐紅眼機前往東京,就算我晚上十一點多下班,直接出機場也還有大把時間,但在沒有吃宵夜的情況之下,而我乘坐的航班並不包飛機餐,怎樣也要吃點東西吧。
禁區的美食廣場,凌晨時份非常冷清,見到「正斗」仍然有客人在外面等候,不如吃碗細蓉?
倫敦入,曼城走,是我上個月快閃英國5日4夜的路程。
只停曼城一晚,星期日晚的房租普遍不貴,最初想再住被當地評為英國最差酒店,在正Piccadilly的「Sacha」,記得千禧年首訪曼城,我就是在此住了兩晚。
沒有網絡訂房的日子,要去到當地的旅遊局預訂,沒記錯要三十多鎊一晚,而當時的匯率是£1:$12 HKD;房間的感覺很舊,走廊燈光有點暗,在沒有數碼相機作紀錄,又不想胡亂浪漫菲林的年代,這是我僅有的記憶。
相隔四份一世紀,它們的房租仍是三十多鎊一晚,但匯率低了,變相還便宜過以前,不如就「冒險」宿一宵,看看是否像外界評價這樣地差。
但見到有間在Portland Street,從火車站行出去轉左就到的「Manchester Portland By Sunday」,網上的照片幾吸引,好有時尚風格,房租只是五百頭左右。
最後我選擇付多百多元,住近少少,應該都會住得好少少。
去到高松,拉麵暫放埋一邊,專心吃烏冬,在此地三日兩夜,有兩晚宵夜都在我下榻的酒店附近,2024年百名店之一「うどん職人 さぬき麺之介」。
自家製烏冬是最吸引我的地方,晚上差不到十一點去到,見到師傅仍在搓麵條,營業時間分兩段,早上八點到下午四點,中間休息一小時,凌晨兩點關門。
最近有一班台灣人,去到意大利的薄餅店,一行16人,只點了五塊薄餅,三杯啤酒,老闆嬲到即場用意大利文罵他們,並拍片放上社交網站公審。
若果經常外遊有一定見識,理應懂得入鄉隨俗的道理,雀仔胃不能吃太多的話,那就不要吃薄餅,吃其他吧,但好明顯這班人應該很少出國,而且出發前又沒有做足功課,又或者他們根本沒有想過這個問題,可能本身在自己地方也是如此,在文化差異之下,難免出洋相。
但並不代表老闆的行為是對的,明白看到這班人的行為,實在激動到拳頭都硬起來,去到拍片公審就有點過火。
不過我又想起十年前,那個名叫龍少爺的blogger,在灣仔分域碼頭的意大利餐廳,因為free flow氣酒的問題,與餐廳爭執起來,聲言拒絕埋單,還大叫:「do you know who am I? I will make your establishment fall。」
最後餐廳老闆報警,然後更不斷拍照放上餐廳專頁,結果並不像薄餅店老闆被圍攻,惹來網民一面倒支持。
所以話,意大利人真的不好惹。
上一次光顧花園街「通達食店」,看回我電腦檔案裡面的照片日期,2006年11月。
差不到二十年前。
當時吃罷我在Openrice給了一個劣評,說這個油渣麵的配搭好奇怪。
但這已成為前塵往事,上星期有要事到太子,正值中午時間,行入去花園街,見到這間食店門面依舊,但不用等位。
就再給它一次機會。
今年六月在札幌的其中一餐,在火車站隔離商場的「Minoru Dining」,當時我沒有刻意去google,見到餐牌內容幾吸引就坐低,結果吃得很滿意。
後來才知道它們的背景,原來是JA全農直營的餐廳,全國的分店,皆沿用所在地出產的食材,實踐地產地消的概念,不假外求。
這次來到岡山,其分店同樣在火車站隔離,當日晚上經過,見有空位就直入。
對於一個老UK,每當經過倫敦的Berwick Street,一定會想起一首歌:
What's the story, morning glory?
Well?You need a little time to wake up, wake up!
因為OASIS第二張專輯的封面,就在Berwick Street拍攝。
這次住正Piccadilly,倫敦最正中心的熱點,早上時間找地方吃早餐,理所當然打附近的咖啡店主意。
沿住Berwick Street行到差不多到Oxford Street,見到Noel S treet路牌轉右,來到「Scarlett Green」,雖然店名有個green字,但並不是一間純素食的餐廳。
因為遲了作出決定,買不到便宜的火車票,所以這次從倫敦北上諾定咸,選擇坐National Express,全程時間較火車慢一小時多,但車費只需八鎊左右。
準時中午到達,黃昏時間才作客友人的家,下午去那裡好?當時我有兩個計劃:
看球賽,當日諾士郡有場主場對住劍橋。
在市中心閒逛,雖然我兩年前也到過此城,但與路過沒有分別。
最後都是選擇後者,第一件事先放下行李在旅館,再坐巴士去吃個午飯。
以前在紅磡高山附近,我光顧過數次的「One Little Room」,現在已遷往諾定咸,來到門口,他鄉遇故知的感覺,一時湧上心頭。
膠囊旅館在日本已經非常盛行,但是倫敦要到近月才出現第一間,地點在正最旺的地帶Piccadilly,名字叫做「Zedwell 」。
我訂的時候,只需廿多鎊一晚,今時今日在倫敦W1,這個價錢是有點便宜到不可思議的。
這間旅館的位置,直頭在地鐵站口,對面就是Piccadilly的地標,因為要去Victoria站坐National Express北上諾定咸,從Piccadilly坐地鐵只需兩個站,對我這次快閃之行是非常方便。
早上到達希斯路機場,下午三點才能辦理入住手續,理應先去旅館寄存行李,但想起要收£15一件,我還是投靠Stasher好了。
離開高松之後,下一站先去兒島,作短暫停留,在Jeans Street買牛仔褲,然後才前往岡山。
到達岡山車站,去旅館check in之前,在車站商場兜個圈,叫做視察一下環境,我沒有刻意去計劃在這裡的行程,畢竟只是過一晚夜,當作高松與廣島之間的中轉站。
經過一間名叫「麵屋匠」的拉麵店,有一款拉麵很吸引我,就是韭黃拉麵。
身處小樽的兩天,蕎麥麵癮又起,上網看看有甚麼好介紹。
車站附近有間外表古色古香,大約是明治年代風格的「蕎麦屋・籔半」,應該是當地老店吧。
即刻上Tabelog看看有關該店的資料,3.62分是不錯的分數,開業剛好有七十年,受到不少遊客歡迎的蕎麥麵,當然遊客不限於外國人。
網上不少評語說每逢黃金時段需要等位,晚市五點開門營業,早到免卻等位之苦,然後可以早點吃宵夜,人在日本遊玩,爭取時間品嚐美食,也是人之常情。
一年一度的「大班樓」飯局,照舊相約在秋天。
菜單例牌一早寫好,事先張揚盡可能試新菜,以前每次必吃的雞油花雕蒸花蟹配陳村粉,今次就要放棄,算是破天荒的舉動。
席上除了何故兄第一次來之外,其他朋友已經來過不止一次,有些就已經在九如坊年代開始參與我的飯局,稱得上是大班樓之友。
在廣島的最後一天早上,臨出機場之前,爭取時間吃個早餐,這次我下榻在銀山町的旅館,附近有一間當地的百名店。
就是賣廣島燒的「八昌」,只是轉個彎,早上十點開門營業,我大約早十分鐘到達,已經有人在門外等候。
可能是平日的關係吧,第一輪客人入座,仍未坐滿,我被安排在鐵板枱前,因為在開店前已經落單,師傅已經準備就緒。
在廣島的短短廿四小時,要到臨上機前,才能一嚐尾道拉麵的滋味。
從廣島市中心坐巴士去機場,時間比想像中快,辦理好check in之後,還可以吃點東西才上機,反正我沒有打算在飛機買飛機餐。
行到去美食廣場,見到有間賣尾道拉麵的「麵屋雄」,有不少捧場客,而一碗拉麵的價錢只需900日元。
我的褲袋剛好有9個100日元,臨走之前散盡散銀也好。
經過亞士厘道,見到有間應該是新開不久的冰室(起碼我之前未見過,但也有超過兩年時間沒有來過這條街),白底紅字與「光榮冰室」格局相若,名字叫做「保頓冰室」,連英文名都是叫Bolton。
我第一時間想到:「這間是從英國回流的嗎?」
有睇開英國足球的朋友,沒可能未聽過保頓的名字,位於Greater Manchester的市鎮的球會,千禧年代是英超的黑馬,現正在英甲角逐。
即刻引起我的興趣,反正也要找地方晚飯。
我在高松的時候,在FB即時分享遊歷,友人P先生留言,介紹我去一間咖啡店,很近我所住的酒店。
就是南新町裡面的「南珈琲店」。
經過見到門面,大約是昭和年代已經開業,它們的咖啡豆,如無意外都應該是深炒。
沿住樓梯行上二樓,旁邊貼滿音樂會的宣傳海報,早上九點多,咖啡店差不多坐滿人,我一個人坐在吧枱,那股咖啡香與煙味瀰漫,這裡是可以吸煙的地方,若對煙味很抗拒的話,會即刻走人。
我們從秋葉原回到銀座,目的只想飲杯酒。
今次東京之行,沒有刻意去找一間World's/Asia's 50最佳酒吧,反而早已留意到有間以Highball為主力,在銀座一座商廈七樓裡面的「Rock Fish」。
早到就隨便坐,單看酒吧的格局,應該有一定歷史,吧枱上面的黑熊模型,拿住的是招紙殘舊的三得利角瓶。
即是代表這裡的Highball,就是用角瓶威士忌。
往年的中秋飯局,很少在八月十四晚上,因為要就大家的時間,畢竟我與瓜弟都是輪班工作。
今次要遷就家人,入到去天水圍,但當想起該區有甚麼中菜館可以去,即時響起問號。
老家比較近銀座的一邊, 最後選擇了景湖居的嘉湖鄉村俱樂部,裡面的「星公館」。
只限住戶進入,應該不會太旺場,當晚全場大約只有五成不到的食客,或者到大時大節前夕,才會比較熱鬧。
月前的「文華廳」借尿遁的事件,成為了飲食圈的熱話,最大得益者當然是這間中菜廳,突然的免費宣傳,惹來不少人關注。
友人N小姐在這個時候訂了枱,我說過想在此搞局多時,但一直提不起勁,既然她出手,簡直求之不得。
我召集幾位「大班樓」之友,再加埋她的朋友,坐滿飯廳廂房的三圍枱,更有人很認真帶備Krug香檳應戰。
第一次去廣島,全為了看演場會,只停一晚,名符其實的快閃。
我下榻的旅館在銀山町,從廣島站坐兩個站電車便到,放低個旅行袋,即刻視察一下附近的環境,原來那一間廣島燒百名店,轉個彎就到。
但如果在夜深時份,想吃點東西呢?
旅館隔離有間當地的親子丼連鎖店「なか卯NAKAU」,我去過日本數次,也未曾光顧過,因為餐飲選擇實在太多。
在南新町吃過烏冬不久,準備迎接下一餐,目標已定,就是當地的骨付鳥名店「一鶴」。
骨付鳥即是雞髀,又掉轉去說,我們由細吃到大的生炸雞髀,都可以說成生炸骨付鳥,嘻。
下午五時開門營業,我大約五時一刻去到門口,排隊的人龍已經屈到入後巷,在我前面大約有四十人左右啦。
洗濕個頭頂硬上,人龍都算郁得快,去到接待處,即場已沒有位,但一個人就可以在六時三刻入座。
今年六月在旭川的「Hotel Wing International」住過一晚,對這個日本連鎖酒店留下不錯的印象,三個多月後的瀨戶內之行,見到它們的高松分館房租不貴,兩晚加埋七百多,已包括稅項。
即刻一鍵留名。
出發前一個星期,它們易了手,現在改名為「KOKO」,是另一個日本酒店集團,位置在亙町,下車後跟住google map指示,大約行幾分鐘就到,不難找。
附近有不少餐飲的選擇,轉個彎就是南新町,一條駁一條的購物街,一路向北的盡頭是三越百貨公司,是很就腳的地點。
航班在下午時間到達高松機場,我沒有寄倉行李,過關之後就直出大堂,買車票前往市中心,一出到去巴士站,已經在恭候。
大約三十分鐘左右,去到瓦町站,我今次會住在車站附近的酒店,check in後就找點東西吃,來得香川縣,吃烏冬是常識吧。
從酒店門口轉左行兩分鐘,再轉個彎便是南新町,是一條購物街,有間烏冬店的招牌寫住老舖之味,店名是「さか枝」,再上tabelog看看它的背景,有3.6分,是屬於不錯的級別,見仍打開門做生意,就作為我在高松的第一餐。
月前新蒲崗有間賣叉燒的食肆,平地驚一聲雷,很快就惹來不少食客上門,它的名字叫「有團火叉燒事務所」。
以事務所來稱之,或者像賣海南雞的那一間實驗所一樣,感覺是專業一點?又或者是新一代的潮流所向吧。
有一晚經過,見有位就行了入去,主力賣兩款叉燒:脢頭叉燒與腩叉燒,沒有其他燒味,果然專注。
有一日從荷李活道,沿著善慶街的樓梯行落去歌賦街,發現有一間門口黑版寫住Izakaya,再行近一點看看,裡面有個儲存不少清酒的雪櫃。
已記低下一次要來飲杯。
「Sakaba Masaka」,有吧枱有高枱的酒場,就算像我這般獨行俠,一個人光顧也不覺得奇怪。
因為這裡大約是下班後,回家前經過,行入去飲杯酒,吃點東西才回家的格局。
在新千歲機場吃過拉麵,當然意猶未盡,距離回港的航班登機時間,仍有三小時,於是在國內線航廈作最後衝刺。
經過「札幌農學院」,排隊的人龍實在太長,場內其它地方也可以買到它們的產品,也不必花時間了;眾所周知的「白之戀人」,見平平地有盒朱古力,又買一盒回公司交差。
去到「卡樂B +」,我第二個胃開始發作了,男人未必有兩個甜胃,但鹹胃就一定有。
因為這裡的薯片與薯條,是即炸的,新鮮熱辣。
平日的富良野,人煙稀少,路人也只得三數個,與陽光普照的天氣,對比感強烈,好像多年前看過一部電影「炸彈頭拿破崙」,那種寧願的美國小鎮風情。
當時我有點猶豫,不如回旭川算。
既來之則安之,當晚就在這間在火車站附近的「Hostel Tomar」宿一宵。
行李事先寄存在旭川站的儲物櫃,只是孭住個背囊入住,反正住一晚又真的不用帶太多東西。
女人街的「三一餃子」,上個月一共光顧了兩次。
兩次都是晚上八點多來到,還是要等一會兒才有位,生意好到不得了,顧客群大部份都是年青人,我應該是全場年紀最大的一位。
一坐低,女侍應例牌問:「之前嚟過未?」
我:「當然嚟過。」
女侍應:「飲唔飲清酒?」
我:「當然飲。」
心裡面我其實說:「我老X都飲!」
在「生昌焙豆」未出現之前,我比較常去的咖啡店,就在黃埔的「Black Sugar」。
位置對我是很方便,咖啡固然佳,但通常是飲espresso tonic或dirty,還有它們的意粉亦做得不錯,有時打開部電腦寫文,一杯咖啡時間便交到稿,無謂阻住人。
現在就少去了,吃意粉我去隔離的「素年」居多,有次經過,想起也有一段日子沒光顧,見吧枱有個空位,就停下來飲杯咖啡。
平常的放假日,起身就去「生昌」飲杯咖啡,然後才吃午飯,通常會在附近的食肆搞掂。
在社交網站看到我最常去的拉麵店,紅磡「泓一」將會閉門數周裝修的消息,即刻行去巴士站,見到有車就上,除了以九龍城碼頭作總站,與及608號巴士之外,基本上所有巴士(包括A25機場巴士)都會經過紅磡,若有85X,12A,5D就最好,直頭在德民街站下車,行幾步就到。
下午一點半的天氣非常炎熱,拉麵店只得兩位客人,不用等位直入的感覺當然很爽。
行去「有樂燒味」買叉燒,經過美善同道,見到有間名叫「近畿」的日本料理,主要是賣燒鳥。
這條街一直是公務員樓的世界,但重建在即,這間燒鳥店是位於新建成的住宅地下,彷彿見證著這條街的變遷。
上星期有一日返早,下班後早一個站下車,來吃個燒鳥才回家。
在社交網站的群組,見到有網民分享屯門「花華和食屋」的期間限定 - 煮干粟米冷拉麵,身為喜歡飲粟米湯的人,即刻記低先。
供應期直至5/9(今日),日前下班時間,坐了一小時260X巴士,無非都是想吃一碗麵而已,幸好沒有塞車,否則就望門輕嘆。
隔離的「JEP by Involtini」,月前已結業,聽聞將會在今個月以另一個形式重開,連名都改埋,到時又要來支持一下,但現在就要吃碗拉麵先。
中環和安里的「珍姐」,多年來只光顧過午市,晚市訂位實在太難搞,仍未有機會一試。
今個月它們在士丹頓街,「生昌焙豆」隔離開設另一條戰線,專門賣麵的「Jus」,主角是牛肉拌麵,與及擔擔麵。
上星期有一日晚上,去到麵店門口,有超過十五人在排隊等候,心知不妙,還是到附近吃碗船麵便算。
放假的日子,早上十一點五十分來到,在我前面的就只有兩個人在等候,十分鐘後就開門營業,食埋碗麵才過隔離飲杯咖啡也未遲,踏正十二點開門,在我身後突然多了很多人,第一輪隨即爆滿。
最近兩次去曼谷,例必到「Thong Smith」吃一碗船麵,但今年就沒有計劃飛去當地,所以想吃泰國菜,還是光顧本地的泰國食肆。
今年夏天開業,位於九如坊有間名叫「Mama Tiger Noodles」,其主廚就是來自「Thong Smith」,單憑這一點,足以令我過來一解對曼谷之愁,然而一直未能抽空前往。
這晚是因為見到珍姐新開的麵店,外面有超過二十人排隊而打退堂鼓,行落去九如坊,既然吃不成牛肉撈麵,就來一碗和牛船麵。
在小樽的第二天,早上才在三角市場吃魚生飯,中午繼續與魚生做朋友,一場來到,當然要去「小樽寿司屋通り」,尋找年青時看過的漫畫 -「將太的壽司」的足跡。
沒可能只兜個圈便算,早已預訂了午市,地點在「政壽司」。
看到門口的招牌,心想:終於來到了。
久仰大名多年,曾幾何時它在我心目中,與「見城」齊名,沒錯,就是在尖沙咀棉登徑,現在已改為「城八」的那一間。
差不多二十年前首訪見城的時候,我叫的是拼盤,不是Omakase,也許當時年紀少,眼界就只能去到這裡,及後再訪坐吧枱,都是寫紙仔自選的。
這天中午,被安排坐在吧枱,我預訂的是價值6000日元的匠套餐,一早寫明有甚麼壽司,並非交由廚師發辦的格式。
在札幌的第一件事,就是飲一杯啤酒。
從機場坐火車到達札幌站,人生路不熟,拿住電話看google map,先去旅館check in,之後才算。
出閘之前,發現閘內有一間酒吧,是札幌啤酒廠旗下的系列 - 「Sorachi 1984」只限企位的酒吧。
在車站裡面有間酒吧,其實不算罕見,但在閘內的大堂,我好像是第一次見。
自從「麵處一家」結業之後,已經有一段時間沒來過厚福街。
這天中午要去利時商場配條錶帶,經過此地,見到有間名叫「浩銘記」的食店,專賣香港風味的小吃,毛筆字體加埋遠近馳名的口號,明顯是走本土懷舊路線,寫住Best Local Satay in Town,信心十足。
浩銘二字,對我是有一份莫名的親切感,因為以前中學年代,有個與我要好的同學,名字就是叫浩銘,直到今天依然有聯絡。
雖然接近午飯時間,隔離的米線店大排長龍,但這裡依然可以有位坐,一個人就坐吧枱啦。
繼續天婦羅。
上一篇文「三河屋.尾張屋」,吃過五十八大元的天婦羅拼盤,覺得很不錯,以這個價錢來算,是有點意料之外。
同區的不遠處,有一間天丼店,相信大家都知道,就是從日本開過來的連鎖店「天丼てんや」。
我也光顧過不少次,因為地點太就腳,消費又不太貴,連加一都可以一張紅衫魚搞掂的套餐,上班前下班後順路來吃,是沒有負擔的一餐。
之前說過在香港實在難以找到好吃的蕎麥麵,有次中午前來,見到有蕎麥麵套餐,就來一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