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8年6月24日 星期日

利物浦:足球音樂行




最新一集A late late show with James Corden,殿堂級樂隊披頭四(應該無人唔識掛?)主音,保羅麥卡尼帶著主持人James Corden,一邊駕車一邊唱歌,沿路經過保羅成長的地方,由Penny Lane到他的舊居,再到市內的酒館作神秘表演,台下的酒客,見狀呆了一呆,然後一起歡呼。

 " It's been a hard days night, and I been working like a dog 。"

這是我第一首認識的披頭四作品。

大多人想起這個英格蘭西北部城市,不是足球,就是音樂,披頭四的故鄉,當地的機場更以John Lennon為名。

鑑於我捧愛華頓,所以每次到英格蘭,皆會到利物浦一趟。(除非旅程期間無主場比賽)上年四月尾,由格拉斯哥坐火車南下,目的只為看愛華頓對車路士。




正在倫敦做評審的友人M兄,他是車路士球迷,剛剛他計劃這段時間想北上,我提議不如一起看球賽。(車路士喎,你果隊,不過你要同我坐,OK嘛?)

愛華頓的主場門票,沒有死敵利物浦般難買,(人哋季票個waiting list,長到要排幾年。。。)不過像車路士的戲碼,是屬於A級,隨時未去到公開發售之時已sold out,如非季票持有人,就要先買個一年會籍,十多二十鎊左右,若你一季內看足十九場的話,就好抵買,可是我只看一場。。。

鬼叫我係海外球迷咩!

抱著和局已經收貨的心態,最終卻吞三蛋。



今年四月初,本來的巴塞 + 英格蘭之行,因公司批不到太多假期,所以只是純英格蘭八日七夜遊,第一站是曼徹斯特,因為我將會去利物浦。(曼市往利物浦,只須坐一小時火車,早買火車票,價錢可便宜到三,四鎊。如果由倫敦坐火車的話,最快就兩個多小時,碰正有推廣的話,十多鎊有交易。)



愛華頓對利物浦,Merseyside Derby,絕對是一級戲碼,打比戰永遠是最受重視,亦是我人生最渴望看的球賽。

這次的門票便難入手了,就算我買了會藉也買不到,因為這場球賽門票有分次序,需要在季內看過一定數目的球賽,才有優先權買票,向隅的話,惟有投靠Stubhub。當季票持有人未能看球賽,他們手上的門票就在這裡放售,價格有平有貴,當然要論級數,像打比戰,貴了,我要兩張成人門票,更貴。

為了圓夢,幾大就幾大。

球賽日的早上,我剛由曼市到埗,好友由倫敦坐火車北上,於火車站會合之後,先到利市的Everton Two買件作客球衣兼賽日場刊,他竟然在此買到對藍色襪。

隔離是紅軍的Club Shop,他又買了件紅色Tee,我身穿藍色球衣,外套的拉鍊而拉得實一實才進內。



人去茶涼,上半季還是英雄,今日的面具,只值一鎊!



做夢也想不到,喜歡的人,陪我看自己喜歡球會的比賽,不論賽果與否,是一個難忘的回憶。



我對著他,由兩隊球會的歷史,球員的背景娓娓道來。


(我哋個龍門,將會係英格蘭嘅no.1!)

(對面有個埃及人,今年表演出眾,好有機會成為神射手,不過呢場無出。。。)

沙拿不在陣中,我鬆一口氣,利物浦陣中,我最怕他。



又是抱著以和為貴就皆大歡喜的心態,去到下半場後段,有一,兩個黃金機會,差點令利物浦敗走葛迪遜公園,最終0:0收場。





經過Stanley Park,黃花綻放,去到死敵主場晏菲路,在希斯堡慘劇的記念碑前鞠躬,記得利物浦的傳奇領隊Bill Shanky說過:(足球高於生死。)我不盡同意,起碼悲劇當前,不分紅藍,齊聲一哭。

我倆坐巴士回市中心,再到火車站拿取寄存的行李,往我們預訂的Airbnb,又是Penny Lane的那一間。



上年與M兄到過披頭四博物館,今次見他第一次來到利物浦,我是樂於再去多次。星期日的中午,利市的Liverpool One,人流稀少,來到當年披頭四的成名地 - Mathew Street,路個連儂吧,連儂的銅像,例牌又與他合照。



走進The Cavern Club,這個披頭四由1961年至1963年期間,表演過292場的地方,有不少上年紀的酒客,似乎正緬懷著他們的青春歲月。





駐場的樂手唱罷一首歌,台下的觀眾拍掌;我與友人喝了一點啤酒,看看牆上的展品,感受一下氣氛。


位於Albert Dock的披頭四博物館,十多鎊入場費,友人持學生証,便宜一點。



一切由披頭四的四位成員,童年時說起,出世到小學,小學到中學,Cavern Club到漢堡,成名了,風行全世界,約翰連儂說過:(披頭四勁過耶穌!)在展館看回昔日片段,此言非虛。





當進入黃色潛艇,我們自然地哼著We all live in a yellow submarine;當去到四子在天台唱歌,我們自然地哼著Let it be;經典是可以留芳百世,披頭四解散之時,我們還未出世。



展館的盡頭是約翰連儂,那一副鋼琴,一副眼鏡,一副結他;耳邊傳來的是Imagine。

You, you may say I'm a dreamer 
But I'm not the only one 

他雖走得早,但他早已在我們心中,長生不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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