寫在六。四,今年的心情特別沉重。
鄰國的傻婆大鬧法庭,當法官撚狗咁撚,判七天監禁。
五位在自己工作地方作抗爭的人,判四個星期監禁,荒天下之大謬。
我已沒好氣說法治已死的說話,當前的形勢大家有眼見,並不是講一兩句口號就可以改變,政府的態度越來越強硬,到底我們還有多少空間,去為香港做點事?
就在前晚,我特別約了一圍圈內朋友,包括她,大家一起食餐飯。有食友認識Baggio(梁頌恆的洋名),我提議不如你搞一圍,我搞一圍。
她最近開始茹素,但她照樣赴會,特別寫定幾道素菜。
(帶咗支Ardbeg出嚟,妳最鐘意!)
(今日唔飲得多,飲少少好喇。)
年青朋友宗澤,幫我在Heathrow免稅店,買了一瓶Ardbeg An Oa,而且一下機就拉著廿幾公斤行李直接到飯店,無言感激。
另一位年青朋友華仔,以梅酒赴會,大熱天時喝一杯,錯不了。
椒鹽豆腐與椒鹽茄子一上桌,她剛來到。
(嚟得真合時,呢兩味為妳而設!)
炸得外脆內嫩的豆腐,香甜而保持著水份的茄子,我自然地斟了一小杯Ardbeg給她。
同桌的食記Joe,突然講起上世紀的廣東歌,我隨意地說出Raidas,禎即刻插咀:(Raidas都唔知幾正,大學果陣我唱過傳說,當然同志明與春嬌無關!)
年來掀起不同層面的世代之爭,七十後鄙視八,九十後,現在到九十後鄙視千禧後,又到千禧後笑鳩我哋老,嫌我們喜歡的事物老土咁話。
每個年代都有其經典,但好像八十年代特別多,我這個生於七十年代的老頭,那時候是小學生,已經聽很多廣東歌了;慶幸年紀細我一大截的八,九十後,很欣賞這個美好年華的時代曲,Joe如是,禎如是。
我:(不如唱兩句嚟聽下?)
禎:(唔好啦。。哈哈。)
未能藉此証實,某本土導演口中的阿禎,是忽然會唱歌的膠膠地。
接下來的椒鹽鮮魷,炸蝦丸,水準很高,可是她無福消受。這時候我過隔離檯,喝巴治奧帶來的白酒。
尖椒釀九肚魚,我問她:(淨食尖椒得唔得?你有無話掂過肉嘅菜都唔食得?)
禎:(食得,我只係想食素,無諗得咁深入。)
碧綠炒龍躉球,蝦干九菜花牛頸脊,只吃西蘭花與韭菜花。
以前阿鴻小吃的南乳齋,做得真好,為了她,我特別安排了南乳齋煲。
(約定,年尾,一齊食羊腩煲,海景軒又得,石硤尾又得!)我這樣說,當然有我的意思。
說實話,與這般豪爽,自稱自己做大叔的女子,還是踎大牌檔,大杯酒大塊肉好了。
Photo from 華仔
保重。
PS:其實我更擔心另一位義士Terry,巴治奧說他在法庭拘留室,托他向大家說多謝關心,希望大家更關注一些面對著長期審訊,甚至是一些正在監禁的義士。
我年紀大,沒甚本錢去衝,見到一班年青人,為香港的未來而賠上自由,我這些老頭,真的對不起這一代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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